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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借口就應(yīng)該識趣的離開,非要把燃哥不會滑冰害怕摔跤丟面子的事實(shí)揭露出來你才滿意么?做人要厚道!” 杜夢溪&韓佳佳同時看向陸暢,一個鄙視,一個興奮。 魏昊燃:“……”給老子滾! 陸暢,你等著! 陸暢看著魏昊燃陰測測的眼神,汗毛都豎起來了,是不是不該揭燃哥的短?他覺得他一會兒可能會死……盲打哈哈:“突然感覺冷風(fēng)刺骨,我得去滑幾圈暖暖身?!闭f完果斷閃,連頭都不帶回的,逃的好像身后有妖怪在追他。 韓佳佳也覺得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一邊追陸暢一邊喊:“你跑什么!燃哥是有胸襟的人,不會打死你的?!?/br> 魏昊燃&杜夢溪:“……” 沉默了一會兒,杜夢溪率先開口:“魏昊燃,你拉著我的手,我?guī)??!?/br> 魏昊燃看著杜夢溪伸出來的雙手,挑了挑眉,滑冰還有這種福利?恩……心情有點(diǎn)美麗了。 杜夢溪帶著魏昊燃滑了幾圈,不得不說魏昊燃的學(xué)習(xí)能力還是很強(qiáng)悍的,幾圈下來已經(jīng)掌握了平衡,完全可以脫離杜夢溪自己單滑,但…… 每次杜夢溪準(zhǔn)備開口讓魏昊燃自己試試,魏昊燃都會突然重心不穩(wěn),杜夢溪松到一半的手趕緊握緊,有時害怕手臂的力量支撐不住魏昊燃,干脆整個人靠近魏昊燃懷里,雙手抱著魏昊燃幫魏昊燃恢復(fù)平衡,可幾個回合下來,杜夢溪不禁懷疑魏昊燃是不是故意的。不然怎么會那么巧,只要她一松開手,魏昊燃立刻要摔倒,明明已經(jīng)滑的很好了。 “魏昊燃,你是不是故意的?” 魏昊燃要多無辜有多無辜,“什么故意的?” 杜夢溪看著魏昊燃的疑惑又無辜的表情,充滿了罪惡感,她怎么能這樣懷疑魏昊燃呢?! “沒什么,我們繼續(xù)?!?/br> 于是教的更盡心盡力了。 一場冰滑下來,魏昊燃各種揩油,占盡了便宜,吃盡了豆腐。臨走的時候還意猶未盡,他覺得他要愛上滑冰了….. 幾個人到電影院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魏昊燃買完票每個人發(fā)一張,杜夢溪看到電影的名字,整個人都傻了。 聲音顫顫巍巍的:“魏昊燃,你是不是買錯了?” 韓佳佳也好奇:“夢溪,你不知道我們要看什么嗎?燃哥的短信沒有電影名?” 杜夢溪欲哭無淚:“沒有啊。” 陸暢也納悶了:“那他發(fā)了什么?” 杜夢溪:“燃?!?/br> 韓佳佳&陸暢:“……”好陰險! 原來杜夢溪第一個收到燃哥的短信不是沒有原因的!燃哥你這樣耍賴真的好么???! 魏昊燃看著杜夢溪:“你害怕?” 杜夢溪誠實(shí)點(diǎn)頭:“很害怕!” 魏昊燃:“害怕就對了,恐怖片,玩兒的就是心跳!” 杜夢溪:“……”能不能拒絕? 不管杜夢溪是如何的負(fù)隅頑抗,最終還是被魏昊燃拉進(jìn)了影廳。 在椅子上坐好,燈光熄滅,電影開始,還沒進(jìn)入正片,杜夢溪就覺得自己的汗毛已經(jīng)豎起來了,她是真的害怕這類電影!怎么辦怎么辦……腦子里就只剩下這三個字了…… 魏昊燃看了眼杜夢溪,壞壞的勾了勾唇,握住杜夢溪的手,發(fā)現(xiàn)她的手心竟然都是冷汗,有點(diǎn)無奈:“夢夢,電影還沒開始?!?/br> “我知道!” “那你在緊張什么?” 杜夢溪咽了咽口水,聲音有點(diǎn)抖:“魏昊燃,你相不相信人會被嚇?biāo)溃俊?/br> “……不相信。” “看完這場電影,你就相信了?!?/br> “……” 一個半小時下來,杜夢溪已經(jīng)靈魂出竅,直到魏昊燃把她送到家門口,杜夢溪都還處于一種放空的狀態(tài)。 魏昊燃在杜夢溪眼前打了個響指:“魂歸來兮。” 杜夢溪看著魏昊燃,一臉的認(rèn)真:“魏昊燃,你是不是和我有仇?” “沒有?!?/br> “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嚇?biāo)牢覍δ阌惺裁春锰帲。?!?/br> “……” “不說話也抹不去你對我實(shí)施的殘忍酷刑,簡直罄竹難書!” “夢夢,我覺得這場電影把你的第二人格激發(fā)出來了,感覺整個人都鮮活起來了。” “……” “不用謝!” “……”謝你妹?。?! 看著魏昊燃轉(zhuǎn)身要走的身影,杜夢溪趕忙抓住魏昊燃的衣服,可憐兮兮的:“魏昊燃,你別走,我害怕!” “那怎么辦?” “家里只有我一個人,你如果不陪我我真的會死!” 魏昊燃故作為難:“孤男寡女的……不好吧!” 杜夢溪死死地抱著魏昊燃的手臂:“我不管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許走!除非你想我死!” 魏昊燃失笑:“好好好,不走不走,你死了我怎么辦?我還沒談過戀愛,沒結(jié)婚,沒傳宗接代呢!” 魏昊燃覺得杜夢溪可能真的被嚇傻了,這樣的話,這么的耍賴,正常的杜夢溪肯定做不出來,至于他說的那些話,他打賭她肯定自動過濾了。 魏昊燃猜得沒錯,杜夢溪滿腦子只剩下不走兩個字,終于稍稍有了點(diǎn)安全感。 從進(jìn)入家門開始杜夢溪就開啟了話癆模式,說的口干舌燥,可是她不能停,一旦停了電影中的那些畫面就會涌入腦海。 “夢夢,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口才這么好!” “魏昊燃,我累了,換你說,說什么都行。” “我想上廁所可以嗎?” “可以,我?guī)闳??!?/br> 魏昊燃進(jìn)入側(cè)說后,杜夢溪在門外等著,“魏昊燃,你怎么不說話?” “我在上廁所,怎么說話?!?/br> “你可以邊上邊說啊,不影響!” “……”他后悔了,不該帶小丫頭去看恐怖片!看完恐怖片的小丫頭簡直比恐怖片還恐怖! 魏昊燃出來后,杜夢溪仍舊是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什么都說,毫無邏輯,像是牙牙學(xué)語的小朋友。 魏昊燃無奈極了:“夢夢,你累不累?” “累!可我不能停!” “一停下來腦子就不受控制了?就害怕?” “對!這都怪你!所以你不能嫌我煩!” “我沒有嫌你煩,我心疼你嗓子?!彼腻e,他認(rèn)錯! “那你說吧!” 魏昊燃頭疼撫額,他也不想說! “我們看電視吧,你想看什么?” 杜夢溪認(rèn)真想了想:“海綿寶寶?!?/br> “……” 于是兩個人在沙發(fā)上看了一整晚的海綿寶寶,直到黎明,杜夢溪才沉沉睡去。 魏昊燃看了眼靠著自己肩膀熟睡的杜夢溪,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抱起杜夢溪將她放到臥室的床上,蓋好被子,摸了摸她的臉頰:“早知道你這么害怕,就不帶你看了?!闭f完又在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