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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冰霜之色,都化成了水。蕭修北輕喚了聲:“忘兒。”楚忘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蕭修北走過去,低聲道:“多日不見,甚是思念?!?/br>楚忘抬眸,斷眉下的鳳眼,閃著幽幽冷光:“孤亦甚是思念?!?/br>蕭修北抱住他,灼熱的呼吸噴在楚忘臉上:“朕是……是無奈之舉。家國天下,總在兒女私情前頭?!?/br>楚忘譏誚地看著他,輕啟薄唇:“所言甚是?!?/br>“你……你跟朕回去好不好?朕知錯(cuò)了,以后定好好待你。當(dāng)然,你若是要回南方,自然也可以。以后朕想你了,也可以去南方看你。還有——你的父親尚在盛京,也很想你?!?/br>楚忘低笑:“父親?”蕭修北僵了一僵,他真有點(diǎn)捉摸不透現(xiàn)在的楚忘了。“是養(yǎng)父?!彼目诘?,“他——”“他可安好?”楚忘打斷他。蕭修北低頭,吻了下他的鬢角:“自然安好。”楚忘一皺眉,眼中溢出戾氣來,一把扼住蕭修北的脖子,旋身而起,一下將他壓制在桌面上。“安好?呵……蕭修北,你還當(dāng)我是蠢貨么?”蕭修北掙了一下,脖子上的手扼得更加緊了。他青了臉,強(qiáng)自定下心神,伸手附上楚忘扼住他的手:“忘兒,你莫急,我們慢慢說?!?/br>“好,慢慢說。”楚忘笑了一下,一只手撫上對(duì)方的腰,慢條斯理地緩緩摩挲而過。蕭修北顫了一下,對(duì)方的手很冷,就像一條蛇,劃過自己的腰。輕微的噠的一聲。是腰帶的活扣,被解了開。蕭修北愣了一下,楚忘已在驟然之間,抽出對(duì)方的腰帶,啪的一聲,甩將過去。腰帶攜著內(nèi)力,裹著風(fēng)聲,割裂空氣,幾乎發(fā)出了呼嘯之聲。只一下,對(duì)方便皮開rou綻。胸前的衣物被割裂,蕭修北的過于白皙的胸膛露了出來,襯得那條血痕,愈發(fā)醒目。蕭修北瞪大眼,一時(shí)有些不可置信,抖著唇斥道:“放肆!”可惜,太沒底氣了,聲音顫抖,倒似在哀哀相求。楚忘笑一聲,鳳目微挑,當(dāng)真流光溢彩:“痛快么?”話音未落,再是一鞭。這一下,那腰帶劃過下腹,割裂衣裳。蕭修北幾乎是赤/裸著胸膛,仰面躺在桌上。楚忘手握腰帶,狠狠連抽幾下。對(duì)方身上的衣物被抽成一條一條,襤褸地掛在身上。蕭修北的胸膛快速起伏著,雙目斥滿血絲。他開始掙扎起來,無聲而猛烈。楚忘桎梏住他的雙手,腰帶纏繞幾圈,便將他的雙手死死捆住,摁在桌面上方。蕭修北抬起腳,狠狠踹過去。楚忘便一手捏住他的腳腕,然后將他的腿抬起來,向上折去。蕭修北痛得冷抽一口氣,楚忘卻無動(dòng)于衷,索性將他另外一只腳一齊抬起來。他雙腿大敞著,被死死壓在了桌面上,緊貼著臉頰兩側(cè)。秘/處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來。而襤褸的衣衫,根本無法起到遮蔽的作用,反而將那處弄得似遮似掩,欲拒還迎。楚忘俯下身,從下而上,倨傲地掃了一眼:“你這副樣子……真是sao?!?/br>蕭修北大怒,咬著牙,幾欲啐出血:“楚忘,你何苦折辱我?!”楚忘扼住他的下巴,伸指狠狠碾過他的唇:“折辱?你還知道折辱?……哈,我讓你嘗嘗這種滋味,你說不定會(huì)愛極了!”蕭修北垂下眼,掩住眸中變幻的神色,軟下口氣:“忘兒,你聽我解釋……你先放了我?!?/br>楚忘將手指粗暴地探進(jìn)他的口中,攪著他的口腔和柔軟的舌:“解釋?解釋什么?我可不想聽?!彼熘笂A住他的舌頭,輕輕拽了拽,冷冰冰地笑,像一條斑斕的毒蛇,“你也不要說……要是說了惹我不高興的話,我便將它拔下來?!?/br>蕭修北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驚駭之色,然后眸色一狠,一口咬了下去。楚忘另一只手迅速地扣住他的下頜骨,眼中厲色一閃,便將他的下頜骨錯(cuò)了位。蕭修北只覺一陣劇痛,下顎詭異地微微松開。他是帝王,向來養(yǎng)尊處優(yōu),幾時(shí)受過這樣的折磨?自然忍不住痛得嗚咽一聲。那聲音很輕,像是哀求。不過對(duì)楚忘而言,就是勾引。他將手中,緩緩從對(duì)方口中抽/出。透明的唾液便隨著他的動(dòng)作流了出來,幾根銀絲,戀戀不舍地連接著雙方。楚忘取過桌上的一只青管狼毫,一下捅/進(jìn)對(duì)方嘴里。蕭修北被卸了下巴,牙關(guān)無力,只能張著嘴,由著那狼毫在自己嘴里放肆。楚忘一用力,便直直地喉嚨深處捅進(jìn)去。蕭修北繃緊身子,難受得幾欲作嘔。涎水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滑下。待干燥的狼毫濕漉漉地沾滿了涎水,楚忘才將它取出,然后一下,便捅進(jìn)了蕭修北的后/xue。蕭修北一個(gè)痙攣,后xue死死咬住筆身,不肯再讓它進(jìn)去分毫。楚忘挑唇,手下用勁,將粗大的狼毫推了進(jìn)去。粗糲的毫毛刮過柔嫩脆弱的甬道,勾起奇異的酥癢感。那感覺像蟲子似的,順著尾椎緩緩爬了上去,直往人的心底鉆去。蕭修北的胸膛迅速染了情/欲的紅,襯著數(shù)道鞭痕,倒是驚心動(dòng)魄的艷麗。手中的狼毫只進(jìn)出幾下,對(duì)方甬道竟?jié)B出了液體,隨著抽出的動(dòng)作緩緩流了下來。而身下欲/望,顫巍巍地半抬起了頭,吐出半滴清液。楚忘猛地一把抽/出狼毫,扔在了一遍,冷笑一聲:“果然sao!”他嫌惡地捏住蕭修北的下巴,迫著他與自己直視,譏誚:“這樣都能得了樂趣,真是了不得!”蕭修北眼中迸出惡毒的怨懟來,死死盯著楚忘。楚忘一個(gè)巴掌甩過去,將他的臉抽得倒在了一邊。他解下腰間鸞鉤,唰的一聲,拔出劍來。劍身血紅,就像流淌著鮮血,又像是燃著的火簇,幾乎能灼傷人眼。蕭修北縮了縮身子,眼中閃過驚怖,然后又漸漸寂滅,像是終于認(rèn)命似的,闔上雙目。哐當(dāng)一聲,楚忘扔了劍。蕭修北聽到聲音,睜開眼,又現(xiàn)出點(diǎn)希望來,口中嗚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