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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扎馬步,對男人持久力爆發(fā)力也頗有好處。你這般軟綿綿,只怕日后……咳,只那么一下……你懂的。你怎么留住你老婆,嗯?”楚忘呆了呆:“我記得你自詡既正經(jīng)又認真……”沈黎肅然道:“我自然既正經(jīng)又認真。”然后伸手一指遠處探頭探腦的某人,“那種人才不算正經(jīng)。”楚忘順著所指方向看去——只見常勝對他咧嘴一笑,似嬌似羞,春光燦爛。他僵著臉轉(zhuǎn)回頭:“確實……甚是有理?!?/br>楚忘練了一天基本功,回到營帳便癱在床上,胡亂啃了幾口干糧,便欲昏昏沉沉睡去。他又做夢了。夢里,他在河清郡。他從沒去過河清,但他卻莫名地知道,自己便在河清。紅燭高照,羅帳低垂。他娶親了。新娘子端坐于床側(cè),紅羅帕低垂。他很忐忑不安地伸手,掀起羅帕——底下那人,抬起頭,狹長的眼似笑非笑,滿是勾引。他端過兩杯合巹酒,與他交杯喝了。酒是琥珀色的,一飲幾乎醉了。他捧著他的臉,醉意熏然地說:“如今……你是我的人了,從此以后,你可不許想別人?!?/br>那人抿著唇,笑。菲薄的唇顯得性感危險,又薄情。他一口啃上他的唇,將他壓在床上,肆意蹂躪。那人肌膚過于白皙,以至于呈現(xiàn)出至尊位者的蒼色來。然而肌理分明,隱隱透著一股力量。他啃著對方軀體,在對方身上留下一個有一個血紅的印記。然后翻過對方的身體,順著尾椎啃下去,雙手肆意揉搓著對方的臀/瓣,接著是那處幽地。他再也按捺不住,挺身而攻。扶著自己那物,狠狠擠進小/xue。巨大昂揚的物什將層層褶皺擠開,然后被緊緊箍住。快/感——難以言喻的快/感,澎湃而來。他嘗試著動了一下,然而自己那物被緊緊咬住著,小/xue蠕動著,將他碾壓著。他實在忍不住——一下子便xiele出來。我擦!他在心里狂罵,如此時刻,自己竟然……秒/射?身下人微微側(cè)首,掩在青絲中的眼神便露了出來——鄙夷中帶著嘲諷。楚忘猛地驚醒過來。北疆深夜,夜風破急,在帳外呼嘯著。胯/下濕淋淋黏膩膩。楚忘不可置信伸手一摸,臉都黑了。做春/夢……也就罷了??戳诉@種書,不能太過苛求自己。可夢里……好不容易翻身……怎么還這么孬?!楚忘握拳咬牙,好歹持久一點吧我去!看來……的確得扎馬步。作者有話要說:快點調(diào)戲擼主撫摸擼主非禮擼主吧!!那樣擼主就能持久啦??!與虎謀皮楚忘簡單擦拭一下,換了條褥褲,便躺在床上發(fā)呆,再無睡意。長夜漫漫,人有三急。他隨意披了件衣服,走了出去。如今吹得是東風,茅坑便在軍營的西邊,處在下風口,免得熏死人。楚忘蹬蹬跑到西邊,解決完后再蹬蹬地跑回來。時值深夜,萬籟俱寂,唯有夜風呼嘯作響。遠處瞭望塔有士兵持燈而待,燈光隱隱綽綽,閃做一點。偶爾亦有巡邏兵的腳步聲響起,靠近,再走遠。楚忘的營帳緊挨著帥帳,此刻帥帳中猶亮著燈光。橘黃色的亮光從帳簾的縫隙中隱隱透出來,成了單薄的一根線,鋪在地上。楚忘撇了一眼,心想果然是王爺,萬人之上,事務(wù)繁忙,挑燈夜讀。大半夜的,也體恤士兵,竟沒有人在帳外執(zhí)勤。他正欲掀簾入內(nèi),忽然帥帳那頭傳來聲響。他呆了呆,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人微微躬身,從帥帳內(nèi)掀簾而出。明媚的燈光從他身后瀉出,纏著他的影子一起鋪在了地上。那人亦望了過來,容顏背著光,瞧不大清,唯有一雙眼,像紫色的一刃刀,劈了過來。楚忘瞪大眼,欲蓋彌彰地閃身入內(nèi),然后又忍不住,從門簾一側(cè)的縫隙中往外瞧去。簾帳一動,對方從另一側(cè)鉆了進來。“哦,小東西?!睂Ψ叫σ庥按蟀胍沟?,你亂跑什么?”楚忘站直身體,反詰:“你大半夜的,在干什么?!”拓跋走近一步,咄咄逼視著他:“多日不見,怪想念的?!?/br>“想念誰???”拓跋低笑,氣息吹在楚忘耳畔:“你啊?!?/br>楚忘僵住了身體,但依舊氣硬:“你果真想我,都想到了東萊王帥帳中去了。”拓跋摟住他:“哦,小東西,你是在吃醋么?”楚忘掙開,蹭蹭往后退了兩步:“拓跋燁,你想太多了。”“為人君者,自然要行一步想百步。不然哪天,被人硬拉下皇位也不知道,豈不可悲?”楚忘瞅著他,目光警惕:“你說這話,似乎別有深意?!?/br>拓跋并不答話,只笑著往前兩步。楚忘蹭蹭連退幾步,然后到了床邊,退無可退,只得止住。拓跋摟住他的腰,鼻尖幾乎碰到了鼻尖:“小東西,跟我去北魏,可好?”楚忘扭過頭,努力拉遠距離:“不去!”對方垂下眼簾,似有傷心色:“為何?”“背井離鄉(xiāng),有何可去?”拓跋勾唇一笑,然后箍住楚忘的頭,輕啄了一記他的唇:“你將北魏當成故鄉(xiāng),不就可以了?”楚忘冷笑一聲:“我可無法把自己當成月姬。”拓跋微不可察地一顫,眼中沉沉,神情復雜:“你是你,她是她……根本就是兩個人,你又何必糾結(jié)于此?”楚忘撥開他的手:“確是,根本就是兩個人,你又何必想不開?”他說著,走到帳簾前,伸手一掀。夜風魚貫而入,吹得兩人衣襟搖搖晃晃。“北魏陛下,您深夜?jié)撊霐碃I,密會敵國統(tǒng)帥,可是件危險的事情。趁著事情還未敗露,趕快離開吧?!?/br>拓跋走到門口,低聲問道:“你不再考慮下么?”“考慮什么?做替身?……”楚忘笑了起來,低語,“我可受夠了?!?/br>拓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捏?。骸澳闶悄?,她是她……怎么會是替身?”“那是,我是我,她是她,做替身也是不夠格的。陛下,您請吧。”拓跋低笑一聲:“楚忘,你可真有趣。”楚忘扭過頭,將視線落在他身后:“你滾吧?!?/br>拓跋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到蕭定襄站在帳外,點了點頭,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