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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照顧惠連那樣幫謝行止擦了擦那張清俊的臉龐,謝行止睜開雙眼,剛才還是醉意朦朧,現(xiàn)在卻是雙眸清亮。“你的身體好些了么。”他聲音有些沙啞,還是那般動聽。“一直都很好,莫要這么擔心我?!背と崛岬膶λ?。“倒是你,這兩年未見,你可滄桑了許多,我記得當日分別時,還是面嫩的秀氣少年,現(xiàn)在變得……”“愈發(fā)的丑了。”謝行止自暴自棄。“哪有,分明是胡說,”捏了捏謝行止的臉頰,“美少年就是長大了,也是好看的,怕是過了十年二十年,還是美大叔。”“你還是沒有變,還是我初識的那副模樣,”謝行止道,“當日我離開謝家的時候你和三哥在家里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出來了?!彼皇菦]有聽過些只言片語,路邊流言各有各的說法,他這次看到三哥和楚尋過的清貧方才相信他的三哥真的被家里趕了出來,原因不明,這只有問當事人才知道前因后果,他知自己的三哥不會說,便裝醉過來問楚尋。楚尋聽聞了這話,苦笑,“你三哥發(fā)了魔怔,祖母病危,要允他一門婚事,他犯渾,直言不肯,把老人家氣著了,你父親便讓他跪在祠堂,我去找他讓他順著老祖宗的意思,老祖宗現(xiàn)在受不得氣,他不能做那不孝子孫?!背@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他道今天退了一步,以后定然要一步一步的退到自己無路可退,到那個時候他痛苦,我也不會好受。他厭倦了一直守著規(guī)矩的日子,自己便趁著這個機會出來了。他既然出來了,我便尋了借口,說自己老家有事情,也出來了。我本就是為了你三哥才去當了教書先生,自然是要跟著他的?!?/br>“你不明說,我也知道你們一定付出了代價,”謝行止垂下眼瞼,淡淡道,“你們定然吃了不少苦。”楚尋愣了一下,釋然笑道,“萬物有失必有得,福禍相依,怎么可能只要福不要禍。我們今日所有得到,都不曾后悔,這便足夠了?!?/br>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是個完整的故事……好吧爭取完整,前面的東西不要帶入……那是那不是歸客,只是路人。☆、琴師·貳臥室里一燈如豆,謝惠連穿著白色的褻衣躺在了床上,看著楚尋推門進來。“又在想什么,想的這么出神?!背た此ь^望著房頂,眼睛一動不動,想來是在神游物外,手在謝惠連眼前一晃念了一句“魂兮歸來”,然后就被謝惠連捉住了,一把拉到床上。楚尋一下子倒在了床上,謝惠連接住了他,他沒有反抗,任由謝惠連翻身壓到了他身子,胳膊抓住了那人肩膀,抬首在那嘴角留下了一個吻。火苗一下子被點燃,謝惠連吻住了他的唇,然后慢慢往下,下巴,喉結,鎖骨,直到胸前的那花骨朵一樣的紅點,謝惠連輕輕的咬了上去,舌頭碰到那處的時候楚尋發(fā)出了一聲呻吟,“癢”他顫抖的說,輕輕抬起了腰,方便謝將他的褻褲脫了下來,露出了光潔修長的腿,攀上了謝的腰,眉眼間的情和欲都包裹上了一層朦朧的淚水,他的器官摩擦著謝惠連的,情不自禁,看著謝惠連那張如玉的臉龐,眉骨有些高,眉毛飛入鬢角,看上去有些淡淡的冷漠,此刻卻也被情欲沾染,從床頭枕頭下拿出了玫瑰膏,打開瓶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楚尋仿佛聞到了絲絲淡淡的甜味。謝惠連將楚尋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拉下來,翻了個身,讓楚尋在上,牽著他的手指沾了玫瑰膏,“你來?!崩涞恼埱笾?,卻帶著無限的誘惑,讓楚尋無處可逃,這是他心心念念喜歡了十年的人,從這人還是少年的時候,花架下?lián)荛_枝條的那只手,永遠牽住了他的心。楚尋任勞任怨的開拓著自己的幽閉之處,帶著一絲羞愧,臉上卻只有因為情欲沾染的紅色?!澳氵@家伙,”楚尋咬牙切齒,“就知道這么捉弄我?!?/br>“老師,因為我喜歡你啊。”謝惠連輕輕在楚尋的耳邊道,手還一邊在楚尋的身上點火。剛才那一句“老師”,嚇得楚尋差點癱在謝惠連的身上。一根手指,兩根,三根,楚尋覺得呼吸都是困難的,有些疼,更多的卻是覺得羞恥,也難為謝惠連居然能忍道現(xiàn)在,臉色都沒有怎么變,只有那處變得更加硬,呼吸變得更粗,楚尋吸了一口氣放松自己,扶著他的活,慢慢坐下。好撐……楚尋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咽喉都被頂著一樣,這種體位他們一向很少用,因為謝惠連一向體貼他,他這個“學生”又十分的好學,總喜歡探索新的體位和地點讓兩人嘗試,這次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讓他自己親自主導。他全部吞了下去,感覺自己的小腹都是漲的,然后開始慢慢的動,夜晚很靜,所以他和謝惠連的呼吸聲顯得便是那樣的清楚,剛才昏頭昏腦的,也沒有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忍耐。楚尋壞心思的不動了,盡管那里仿佛會叫囂“快一點”一樣,他想看一下謝惠連的反應。他很快遭到了報應。謝惠連輕聲的笑了,解下了自己的束發(fā)的發(fā)帶,楚尋一看不好了,想要掙扎起來,沒想到后邊那處的息rou過于戀戀不舍,竟似不想出來一般緊緊的吸住了謝惠連。完了,真的好丟人。然后就被謝惠連綁住了雙手,謝惠連手捧著他的腰,開始以自己的節(jié)奏主導這場情事。“謝郎……謝郎……”楚尋呻吟的時候面色十分誘人,像山野傳聞中的那些個狐貍,只不過卻是公的罷了,一樣的讓人心田瘙癢,不然那些野史山間傳聞中的狐貍精遇見了書生然后書生便會丟了性命,謝惠連想,放著是他,想必也留戀花叢溫柔鄉(xiāng),再也不愿意離開了吧。畢竟沒了心,怎么會有性命?他記得第一眼看見楚尋的時候便被對方的容貌晃了一眼。從此便是心心念念,第一次入夢,看到的不是女子的溫軟,而是書房里那個教他“南有喬木,不可休思”的人,他便明白了。謝惠連突然加快了節(jié)奏,動作大開大合,由下而上的深入著楚尋,楚尋雙腿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倒在了謝惠連的身上,眼角的汗流入了眼中,有些酸澀的疼痛,“不,出去些……”他低聲對他的謝郎求饒,“太,太深了……”。謝惠連親吻著他的眼角,然后將發(fā)帶松開,翻身,楚尋自然而然的摟住了他,攀上脖子,尋找著他的吻??邶X交纏,無需言語,除了不絕于耳的呻吟。謝惠連猛地一頂,觸到了楚尋的陽心,楚尋聲音變調的呻吟了一聲,似是舒服又似是痛苦,謝惠連聽了低沉的笑,偏生裝作不經意的,實則故意低聲問了句“不舒服?”楚尋眼眸橫掃了他一眼,似是嗔怪,謝惠連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