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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最終只得咬牙答應,因為除了這個方法之外他們再找不出其他更好的方法,再想到還有君落天陪著他們,而且看樣子君落天和君落卿的關(guān)系不一般,君落卿多少會顧忌著些吧,更何況他們背后的勢力也不是好惹的,遂也就放了心。“進了飛行器后我應該能靠他們比較近,需要我做些什么嗎?”是傳音入密。君落卿不著痕跡地往君落天那邊掃了一眼,卻見君落天不閃不避定定地看著他,他無奈一笑,亦用傳音入密說了句“不用了?!?/br>君落天眼里閃過一絲失望但也沒說什么。君落卿眉稍微挑,這小子什么時候?qū)W會惹事生非了。這傳音入密是他前時傳給小天的幾個小技巧中的一個。原就沒打算派上用場,畢竟這世界的實力體系亂得很,他也沒把握會不會用人識破這種小技巧。他也沒料到小天會在這種場合使用這技巧,能來這里的無一不是人精,要是被他們看穿,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不過還好小天沒再對他多作糾纏。君落卿緩緩步上崖邊,夜晚的涼風侵襲,寒徹身心。抬腳踏上細絲,柔韌的感覺從腳下傳來。腳步瞬間已移動數(shù)步,在細微緊繃的絲線上如履平地,他的姿態(tài)優(yōu)雅而隨意,風吹得衣繡鼓脹,在妖異的紫色月光下,飄飄兮恍若嫡仙踏月飛行。劍氣化成流光環(huán)繞在他周身,所有向他襲來的鳥獸無不被分尸墜崖。也幾乎是一閃神的工夫,君落卿已然到達對面。“太帥了!”目空情不自禁地說,眼睛亮的驚人,一臉地向往,其他人紛紛深有同感地點點頭。君落天懶得看他們,率先登上停滯在半空的飛行器。其他人反應過來爭先恐后越過艙門。“小天,說來聽聽,你哥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好厲害,怎么學來的?那幾個動作,哇靠,酷斃了!”“是啊,這么厲害的人倒底是哪個世家的?”寬敞豪華得不像車廂的車廂里,十多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再怎么深沉也只是一群十幾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而已,撤去了平時的偽裝,和普通人也沒什么兩樣,而這也代表他們正式接受了他們兩個。也許這就是君落卿的真實意圖,君落天這樣想著,眼里有了一絲波動,君落卿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他突然想知道了。君落卿在懸崖另一邊也沒有遇上特別難纏的異獸,而且異獸也并非毫無智商,打不過自然知道要跑。其實會飛的也不是只有鳥類,比如那些肋生雙翼的異獸,他們不僅翅膀比之鳥類寬大數(shù)倍,體型、力量、牙齒爪子的鋒利度更不是尋常鳥類能相比的,而他們也是君落卿目前主要的敵人。都是一些低等級異獸,也沒有多難對付,他更善于近身攻擊,而遠程攻擊就單調(diào)了些,只能利用弓箭,所幸他準頭不錯,兩百米內(nèi)指哪射哪,這才稍稍彌補了些不足。不過這些異獸也不知發(fā)什么瘋,不停地往他們這里湊,看起來就像自找死路一般。兩個多小時的不停殺戮,君落卿感覺到一絲疲憊,看著好似永遠殺不完的異獸,猛然間從心底涌出一種不妙的預感。定了定神,君落卿收起手中的弓箭,彎腰從地上抓起一把沙石,將內(nèi)力附著其上后用力拋出。只聽得“唰唰”聲不斷響起,成群的鳥獸從空中跌落,墜入無底深淵。而懸崖另一邊的人似是也感應到什么,也加快了動作,虛化的巨大刀影釋放出無盡霸氣,周圍的空氣好似凝結(jié)了,鳥兒撲扇著翅膀努力向上飛,卻偏偏被一股無名壓力壓制,而那壓力還有不斷增加的趨勢,于是那些鳥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向下跌去。尖銳的哀鳴經(jīng)久不絕。君落天他們則是待在飛行器cao控臺前控制著飛行器上配置的武器不停地射擊,飛行器本就處于停滯狀態(tài),再加上飛行器本身的絕對防御,外面異獸的攻擊根本就沒辦法對它造成威脅,這也正好方便了他們可以盡情射擊。待這些鳥獸清理得差不多后,飛行器開始起飛。不遠的距離,幾乎只用一瞬間就能通過,卻偏偏在他們不遠處傳來一聲嘹亮的鳥鳴聲。一只巨大的翼獸裹挾著雷霆之勢向他們急速飛來,那速度甚至比飛行器的速度還快上幾分。君落卿提起弓,弦線上一共搭了三支箭,箭頭泛著金屬的銳氣,銳不可當。破空之聲頓起,那只翼獸似是察覺到什么,細長的頭頸轉(zhuǎn)過來,銳利的眼神死死盯著那三支箭,同時收翼迅速避讓。其中兩支箭堪堪劃過它肋下與背上,另一支箭命中左翼,狠狠地刺入血rou中。翼獸痛苦地嘶鳴一聲,在空中努力維持著平衡才避過了墜空的命運。而另一邊男人的反應也不慢,幾乎在君落卿射出箭矢的同時,他扔出一顆雷。一聲爆響過后,巨大的翼獸在半空化成一堆碎rou伴隨血雨落下。危機破除,飛行器安全抵達對岸。君落天出了飛行器,走到君落卿身邊,其他人也安了安心神陸續(xù)下了飛行器。男人撤了防護罩,依著君落卿走過的路風馳電掣踏過來。“我們先離開這里,有什么事一會兒再說?!本淝淇戳艘谎蹚倪h方源源不斷向著邊涌來的異獸,回頭對他們說。他們也沒什么意見,收了飛行器便跟在君落卿背后。之所以不用飛行器代步是擔心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沒辦法及時應對,行走雖然慢些,但至少安全。☆、第61章修整山崖聳峙,百草豐茂,厚重的崖壁好似被什么利器劈開,從中間分割出一線天,成為他們唯一能走的路。雖是黑夜,但于視覺沒什么太大障礙,何況還有月光,君落卿站在這條狹窄的小路外,目光直視前方,小路并不是筆直的,所以他沒辦法看到懸崖另一邊的景象。一少年單膝跪地擺弄著一件精密的儀器,目空俯身旁觀,不停地催著。那少年被一次次打斷,又不好直接發(fā)脾氣,最后只得哀求道:“老大,算我求你了,你一邊兒玩去吧!”目空最看不慣人低聲下氣的模樣,于是直起身,撇撇嘴,百無聊賴地走開了,那少年終于松了口氣,這才專心致志的擺弄著手頭的儀器。由于擔心有什么突發(fā)狀況,所以一群人也沒有分散多遠,都維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目空一走到君落卿旁邊,突然一陣涼風襲來,他全身忍不住地發(fā)顫,咬著牙說:“這風怎么這么陰冷啊?!?/br>君落卿拉著他走向隔離出的恒溫空間里,“在這里待著不是挺好,走來走去做什么?”目空隨意地找了個凳子坐下,“這不是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