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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過就逃?哼,膽小鬼!”一路上兩人小大小鬧,倒也頗為熱鬧。“小九,你累了嗎?不如我來抱你?”弗言笑低聲詢問君落卿,發(fā)絲垂落耳際,長睫微動,干凈的臉被陽光照射,如水晶般剔透,低眉回首間,自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動人。君落卿微笑著搖頭:“我不累,之前走過來也沒有流汗?!?/br>在神山上也并不是所有地方都四季如春,為了鍛筋煉骨,君落卿也時常會去一些極寒冷的地方練劍,也許是冷了太久,竟也不會覺得太陽有多可怕,甚至有些向往太陽的溫暖。來這里以后也經(jīng)歷了幾個夏季,即使再熾熱的陽光也不會令他覺得難以忍受,反而通體舒暢。“你們之前認識?”走在前面的方勿離突然問道。這問題問得有些莫名其妙,弗言笑卻心領(lǐng)神會般解釋道:“我和小九是在去尋月見草時認識的,說起來,月見草還是他找到的?!?/br>“哦?”方勿離挑眉詢問,方菲和敖清也疑惑的看著弗言笑。弗言笑輕柔地一笑,然后將遇見君落連同他帶著眾人爬下大裂縫找到月見草的事一并說了出來。方勿離放慢了腳步和他并肩而行,不時提幾個問題,弗言笑也詳細作答,二人舉止親密。君落卿在后面看著忽然生出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形容不出。待看到兩人挨得越來越近,聲音越來越低沉?xí)r才驀地一驚,原來如此!“別多事!”敖清不知什么時候擺脫了方菲來到他身邊,一雙眼緊盯著他,警告意味十足。君落卿笑了笑,“放心,我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br>只是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并沒有公開,可以預(yù)想他們今后的路會有多難走,畢竟兩人的身份都不普通,牽扯太大了。當然排除他們只是將這場感情當作游戲,只是好玩兒,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那么自然就不必擔憂什么后續(xù)的問題。不知到方勿離對弗言笑說了些什么,再分開時弗言笑臉紅紅的,那張清麗的臉好似被霞光渲染,多了幾分媚色,方勿離笑了笑沒有和他再糾纏下去,不過一只手卻握住了比他略小一號的更為白皙的另一只手。君落卿幾人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大家心里也都有數(shù),只是樂得揣著明白裝糊涂。其實從紅樹林到宇文家主宅的路并不遠,只是這天氣太過酷熱,直烤得人熱汗直冒,心神疲憊。待走進花園時,除了君落卿還保持渾身清爽外,其他幾人衣領(lǐng)、背心幾乎全都濕透了。連從來面無表情的墨淵也不禁微皺了眉,方菲的遮陽傘雖然有安裝降溫裝置,但也只比其他人好過一些而已。“什么鬼天氣?這么熱?!狈椒撇粣偟亟腥碌溃幌驄缮鷳T養(yǎng)的她可謂是很少受這種折磨,能走到這里已經(jīng)是極限了。“是我的疏忽,之前出門太過匆忙,準備的不夠充分,可惜這里不能駕駛云車,不然會方便許多?!狈轿痣x抬頭看了看太陽,只覺得刺目耀眼之極,幾乎無法忍受。“這哪能怪你?出門時也沒覺得多熱,誰會去想著做什么防護?!备パ孕Φ吐暟参康?。“放心,我沒有自責(zé),若是這么點痛苦都無法忍受,將來還能做成什么事?”“那就好,不過我們還是休息一會兒再走吧,沒必要勉強自己?!?/br>這個提議大家都贊成,剛好前面有幾棵緊挨著的大樹,長得枝繁葉茂的,投下的的陰影處有一塊綠油油的草地。幾人走過去也不管那綠色會不會把衣服弄臟就席地而坐,頓時舒服的幾乎能□□出來。方菲拿出幾杯飲料分給大家,那飲料還是冒著冷氣的,一口喝下去簡直就是一種無上的享受,這下連敖清也幾乎對她感激涕零了,直令方菲翻了幾個白眼,敖清直接無視之。喝完飲料后全身成大字型躺在地上感嘆頗深地說道:“這下我總算知道為什么古人說‘不經(jīng)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了?!?/br>“哦?為什么?”弗言笑好笑地問道。敖清直起上身,“你想啊,要是平時誰會去在乎梅花香不香,但是經(jīng)歷了一段冰雪的旅程再去看它就大不一樣了,那種驚喜是絕非一般的體會,就像我們現(xiàn)在累得像死狗一樣才真正了解到平時的舒適是一種多大的享受……”“明明只有你一個累得像死狗一樣好不好?小九就沒事。”方菲搶了他的話一臉鄙夷的說道。☆、第19章得愿君落卿正靠在樹上看風(fēng)景,還真沒防備方菲會把話題往他身上扯。這事這么明顯,他自然知道他們會有疑問,只是他們沒問,他也沒想過要去解釋。對于這個問題,他當然不可能說實話,隨便扯個說法估計他們也不會信,干脆就不解釋,只是笑笑。大家都是有眼色的,知道他不想說,也就不再問了。這里的風(fēng)景真的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天氣依然炎熱,而且這附近也沒有能讓人好好休息的建筑,為了能早點到達目的地,大家只停留了一會兒就繼續(xù)上路了。不知怎么又聊到了君落卿之前使出的一套劍法,這次問的人是方勿離,“小九,你的那套劍法也是賦靈器的印記?這么繁瑣復(fù)雜的招式倒是很少見。”賦靈器的印記是指賦靈器在締結(jié)契約時與主人共享的一種戰(zhàn)斗能力,這也是賦靈器與生俱來的天賦本能。一般賦靈的等級越高,他的戰(zhàn)斗印記就越強悍,可若是持有他的人本身就太弱的話,也是爆發(fā)不出什么太大威力的。君落卿在天網(wǎng)中也見過不少賦靈器,他發(fā)現(xiàn)除了一些暗器和有特殊用途的賦靈器,大多使用起來都時大開大合,直來直去,完全依靠星力的輸出來對敵,毫無技巧可言,但是那都是最低等的賦靈器。至于更高級的,天網(wǎng)上少有公開,他也不曾在上面見過,但在森林里的那幾次戰(zhàn)斗也足夠讓他證實等級越高的賦靈器戰(zhàn)斗技巧就越高。君落卿不相信他一點都看不出之前那套劍法里暗藏的玄機,但他還是說出了那句話,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他在試探,活者說從一開始他就沒對他用過真心。心里雖然這么想著,君落卿的臉上還是自然無比,讓人瞧不出半點不妥?!澳阏J為賦靈器是什么?”他不答反問。方勿離不明就里,只當他是單純一問,就說:“武器,能協(xié)助主人制敵的武器?!?/br>腳下是柔軟的青綠草地,他們后面是大片的花木在風(fēng)中招搖,抬頭便可看見宇文主宅高大巍峨的輪廓,一直沉默地矗立在青天白日之下,威嚴雄偉。沉寂了會兒,君落卿笑道:“對于你來說也許只是一件武器,但對于我來說卻是良師,是益友,是可以在危險的環(huán)境中相互依賴的伙伴?!?/br>其實以他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