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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原本被毀的面目全非的臉,如今竟然完好無損,一如往常的完美無瑕,眉宇間嫣紅的朱砂依舊美到不可方物,如今的寒文笛已至中年,往日的棱角被磨平,沉淀出歲月的平和。眼中的凌厲和傲然都暗暗斂起,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和與安然。畢竟,經(jīng)歷過生死。“你長大了啊”寒文笛瞇起眼睛,在想些什么,流露出回憶的神色。“聽風(fēng)赤長老說你已經(jīng)金丹中期了”?“對,不過剛突破,境界還不穩(wěn)”。寒步點點頭。寒文笛笑了笑,道“不必如此苛求,已經(jīng)很好了,不過聽世羽說你心魔很重,現(xiàn)在寒步有點訝異。不光是因為自己有心魔這件事竟然被人知道的那么清楚,還因為“世羽”那兩字,平時喜怒不顯的叔叔何時跟那魔尊那么親密了?見寒步表情有點微微怪異,寒文笛想了想,終于發(fā)現(xiàn)何處不對,有些恍然的一笑。“我曾經(jīng)救過他,他可能覺得對我有所虧欠,所以救了我,又幫我去尋你,我們是好友”。說完,連寒文笛自己都有些心虛。見到叔叔的目光有些躲閃,寒步也不深究其中奧妙,只了然的點了點頭。“以前是有的,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寒步答道,嘴角漸漸彎起,眸光流轉(zhuǎn),流淌出淡淡的,難以察覺的溫柔。原因是有的,一是因為看見了叔叔“死而復(fù)生”。還一個是師兄。總是癱著臉,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卻總是被自己看出茫然的師兄。不善言辭,可是一舉一動都像一根柔軟的羽毛,輕輕撓著自己的心。這樣的師兄,出奇的,讓自己覺得很可愛。寒文笛見寒步神色異樣,不同小時候小大人一般,也不像剛剛進(jìn)來時的平靜和嚴(yán)肅,此刻竟然帶了微微的暖意。“步兒,你是不是?”寒文笛腦中一個念頭閃過。“是”寒步毫無掩飾,語氣中帶著鄭重,像是在訴說什么神圣的誓言。見到寒步回的那么干脆,寒文笛內(nèi)心的心虛更加重了,總感覺自己還不如自己侄兒來的干脆。“也好”寒文笛笑了笑。這孩子從小心思就重,經(jīng)歷過那件事,估計更加沒人看得透他了,如果沒人能走進(jìn)他的心,那結(jié)果,怕是不會太好啊此刻的寒文笛倒是對自家侄兒的心儀之人好奇了。是怎樣的人?如果是侄兒喜歡的人,那面容自是不俗,修為也不能差,肯定也是聰慧靈巧。寒叔叔天真的在腦海勾畫出未來的侄媳。“那人,如今在哪”?寒步眸色微暗。“不知道,以我如今的修為,怕是不能護(hù)他安全,何況”寒步頓了頓,眼睛看向窗外漂移不定的云。“大仇未報,放在身邊更是危險”。寒文笛贊同的點了點頭,又投過去一個安慰的眼神。☆、靈獸異化樓外青柳撫水柔,樓上畫棟雕窗鏤。這明月樓的外面就是這么一副綠水青山,悠然美好的景色。可是樓內(nèi)卻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人人都在低語或是交談,氣氛壓抑的好像要攥住人的心。秦非和江水蓉坐在窗邊,默然聽著人們的交談,修士異于常人的聽力讓他們知道了這詭異氣氛的原因。靈獸異化!這是好事,如果修士身邊有一只異化的靈獸,這無疑是一種榮耀,值得這個修士到處炫耀拉仇恨。因為異化就相當(dāng)于優(yōu)化,弱化靈獸身上的一些不足,再增加攻擊力,防御力,和各方面的力量,即使這種靈獸多的爛大街,但是異化的靈獸卻是足以讓一個修士走上人生巔峰!但是這次的異化卻有點不正常,不,是很不正常。江水蓉倒了杯茶捧在手中,湊過去小聲的問:“你怎么看”?秦非看著她,心道:我還能怎么看?橫看豎看也不能改變這脫肛的劇情啊秦非喝了口茶。這種事,繞開就好了,山不動我動。見秦非不理她,江水蓉也不惱,笑嘻嘻道:“哦對了,我要去找阿爸就只有城北一條路哦~~”秦非一口茶噴了出來。哦,哦你個頭啊哦,菇娘你這是間接殺人啊“喂喂,你反應(yīng)不要那么大好不好,你一口茶噴了我滿臉”。江水蓉幽怨的捋了幾片茶葉下來。秦非看了她一眼,沒說話,江水蓉心里毛毛的。二人默然無語了半天。一個看天,一個盯著看天的人看。奇怪啊小非怎么突然出現(xiàn)這么可怕的氣場,難道?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就是那種深藏不露,其實很有氣場的那種人?江水蓉有點悚然帶著一些小小的竊喜和獵奇的想。“菜還沒上么”?秦非終于沒忍住,問了出來。江水蓉:“”事實證明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上上上上上奇怪了,怎么這桌菜上的那么慢?”江水蓉頗有些不耐煩的摔了筷子。“喂喂,還做不做生意了,怎么幾個菜半天沒上”?江水蓉朝著里院喊道。秦非揉揉耳朵,心里道:這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說話聲音這么大,人家老板的奶奶都要被你喊出來了好嗎?還是修真的人天生就嗓門大?秦非抬著眼皮想了想,不對啊,人家主角說話可溫柔了,還會笑嘞,笑的還很好看第一百零三次又想起了遠(yuǎn)在他鄉(xiāng)的師弟,秦非陷入了沉思。話說古代沒有套套會不會不安全?cao!自己又想哪里去了?秦非一掌拍自己臉上,腦門和臉上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個連貫的大紅掌印。拿什么來拯救你,我的腦回路?“小非你干嘛?沒飯吃你也不要打自己啊”江水蓉的表情此時堪稱驚悚了,連聲音都有些顫抖到尖銳。親眼見到一個大活人掄起爪子就往自己臉上拍,雖然說江水蓉是山溝溝里粗來的,但是她也知道這!很!不!正!常!好嗎?!“沒事,就是餓了”。秦非頂著紅手印,淡然道。原諒我,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比較正常的理由。秦非端著茶杯,一邊喝著一邊面條淚。雖然江水蓉知道到達(dá)秦非這個級別的修士根本不用吃飯,但是看到他自殘的行為,江水蓉也就默默的忽略掉這個事實。此時江水蓉的心里是:臥槽,小非肯定是小時候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要不然怎么會餓到自殘?可憐見的,這天殺的小二到現(xiàn)在還沒上菜,再把我家小非餓到自殺可怎么辦哦我可攔不住他啊江水蓉憂心忡忡的盯住了秦非,以防他再自殘,另一方面抽空朝里院看,看看小二什么時候才能上菜。“奇怪了,我們都坐在這兒半天了,這上菜的小二怎么進(jìn)去就不出來了呢?”大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