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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他們!” 夸他們一番就能掩蓋他們擅自決定的過錯?哼,jian猾!蕭淮心里嘀咕,但沒有再說什么。 蕭穆又是感激又是羞愧道:“臣失職,致使北歷賊人破城入我大梁,殘害百姓,臣有罪!” 劉錚冷冷道:“蕭大將軍放心,這件事,本王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還你和眾將士們一個清白!” 蕭穆心里熱騰騰的,他還什么都沒解釋,他已經堅信他的忠誠和能力,身為統兵大將,還有什么可求的! “只是,”蕭穆歉疚道,“王爺為了大梁來到北地,京城……”再打回去可就沒那么容易了!蕭穆甚至想著,穩(wěn)定好邊防,不如出手幫他一把,還他這份情。 劉錚身后一副將笑道:“蕭大將軍放心,我們大軍開拔北上不久,京城皇上就下詔立我們王爺為儲君,還算他有幾分良心?!?/br> …… 蕭穆訝然,這算什么,要相王北上的代價? 副將感覺解釋道:“大將軍可別誤會,是我們王爺先出兵,后來在路上才收到我們黃先生送來的信,當時我們都走了一半路程了!” 蕭穆心里感慨,如此說來,這兄弟二人倒也不負自身血脈,只可惜,貴太妃一事…… 劉錚不愿多說這些,眼看下面勝負高低已下,興致索然??聪蚴捇吹溃骸八嗽谀睦??” “誰啊?”蕭淮一時沒反應過來。 “城頭上,與你在一起的人?!?/br> 蕭淮目光審視著劉錚:“你,王爺找她做什么?” “娶她?!?/br> “???……”蕭淮下巴差點落地。 蕭穆笑了,走到前面伸手道:“王爺請隨我來?!?/br> 李媛回到自己住了許久的后院。紅纓還沒回來,她顧不上換下染血的衣服,呆呆的坐在房中,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帶著大軍來了,北歷人不成威脅了。所以“噩夢”中最糟糕的那些不會有了。終于可以放心了…… 整個人松懈下來,不知道要想什么做什么,只有發(fā)呆。 太過放松,以至于有人走進房間她都沒有發(fā)覺,直到…… “現在,你沒有什么大事要做了吧,可以答應我的事了……” 番外 劉慶和唐豐 正平四年,皇帝劉慶下詔,因身體病弱,難堪治國大任,傳位與皇太弟劉錚。劉錚三辭不受,百官同請,終不能辭,與五月初十登基即皇帝位。遜帝劉慶受封安平親王,貴太妃武氏追封孝慈太后。 六月,新帝迎娶帝后李氏,江陵李釗之女。普天同慶,大赦三年。 …… 清風習習,一葉扁舟蕩在湖心,艄公蹲坐船頭,竹竿隨意的系在船頭,任由小舟自在飄蕩。 小舟之內,中間一張小桌,兩側各坐一人,薄透的輕紗隨風而上,親近在乘客身上。 “煮酒泛舟,怡然自得,王爺,這樣的日子還不錯吧?”說話之人拂去礙事的薄紗,露出英俊秀氣的一張臉,唐豐。 “呵呵,還好。”劉慶理順發(fā)絲,“有人相伴,確實愜意?!?/br> “王爺,朝中年輕俊杰實在不在少數,您為何獨獨挑選了在下相伴暢游?”唐豐努力保持淡然,隨意的問道,實則百爪撓心,早已急不可耐。新朝尚未穩(wěn)固,人心浮動,誰都想在新帝面前多露露臉,存在感強一些。他唐豐是最早追隨的一批,原本正是該他露臉的時候,最不濟也是一條可以抱的大腿,好處是少不了要收的,偏被安平親王拉了出來游山玩水。 現在的安平親王,可是不好說的人物啊! 劉慶淡淡一笑:“本王有個疑問,久思不得解,駙馬爺若能解惑,馬上變可以回京陪伴嬌妻,本王絕不阻攔?!?/br> 唐豐眼珠一轉,他憋了這么多天的疑問,定然不好回答!“王爺先說來聽聽,不過能否教王爺滿意,在下可不敢保證?!?/br> “很簡單。那個時候,本王被軟禁宮中,唐相進宮見我,才得以帶出我早已準備好的東西。后來問了唐相,他說是你提醒他去的?!?/br> 唐豐語塞:“是嗎,不記得了,好久的事……” “本王想過會有人膽大妄為,但當時卻有些絕望,因為身邊一個可用之人都沒有了。”劉慶看著唐豐,平靜的面容,難掩眼底的哀傷,現在想來都會痛,那個時候身處其中,該有多么的煎熬! “如果唐相那個時候沒有進宮,這件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結束。” “是天下之幸!” “不,本王后來想了又想,那個時候進宮,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一個病重的傀儡皇帝,對時局沒有一點用處,連玉璽都已經被拿走了。所以,你一定是知道什么,才唆使唐相進宮見我!” “我,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唐豐忙搖頭。 “你們那里有一位鑒戒大師,是他告訴你們的吧!” “???……” “能預知隴南地震,知道朕在送走江寧,不,皇后之后又做了些準備,實在不難猜測?!眲c微笑,有些羨慕,“能到的這樣的能人異士相助,皇上確實天命所歸吧!”劉慶仰頭一飲而盡,神情已無甚波瀾。 唐豐提著的心落地,鑒戒啊,好,這一手好棋下的,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 “看穿了韋氏的陰謀,自然無往而不利。本王早已想明白,只是,還想再確認一番,這樣,自己輸的更明白些?!?/br> 唐豐愕然,他只知道歷史上的正平皇帝自己退位,怎么可能知道的太過詳細?那個時候無計可施,本著有魚沒魚都撒一網,這才誆了老爹去碰碰運氣。 “你回去吧,有這些侍衛(wèi)們跟著,我做不出什么的?!眲c看著遠方的湖光山色,不再糾結過去。 唐豐忍不住要解釋:“王爺不要誤會,他們是保護您的,不是監(jiān)視,他們可是皇后親自指派的,皇上不曾過問。” 劉慶眉頭一動,這,會不會…… 此時,輪到唐豐坦然,看他的忐忑:“王爺大可放心,皇后仁心,您當初對她多有照拂,皇上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沒什么的。其實皇上也……不過孝慈太后之事,皇上心里一時無法釋懷,可能需要些時日?!?/br> 劉慶低下頭:“她是個好人,但是,帝心難測……” “皇上知道皇后一直對出身耿耿于懷,所以,特意著黃先生連同他掌握的所有商務都交由皇后統管,女人忙活起來,就沒有那么多心思胡思亂想,還幫皇上分了憂。不過皇上想花些銀子,還要哄媳婦兒,實在有些……”唐豐擠眉弄眼,想找一個貶義不是很明顯的詞,可是沒有找到。 “哈哈哈……”劉慶放聲大笑。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