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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劉慶點(diǎn)點(diǎn)頭:“走吧?!?/br> 朱紅的大門緩緩開啟,先是一道縫,縫隙漸漸擴(kuò)大,外面更加寬闊的空間呈現(xiàn)在眼前。劉慶是不好隨意出宮的,他只能走到這里。外面,究竟是個什么樣子?幼時,父皇口中也透漏過一二,可是到他這里,母后和韋相都是嚴(yán)禁他出宮的,怕相王一派暗算與他…… 馬車駛到眼前,李媛再次回頭看向劉慶,在宮女的攙扶下上車,坐到里面,把窗口的遮簾拉開,對劉慶道:“皇上保重!”到底是分別,此時竟有些蕭索的意味,李媛鼻頭泛酸,忍不住掉下眼淚。 車夫揮動長鞭,侍衛(wèi)們依次驅(qū)動馬匹。馬蹄輕快的響起,車輪滾動,載著李媛的馬車很快穿過宮門,遠(yuǎn)去。兩側(cè)騎馬的侍衛(wèi)們依次跟上,劉慶只看到旗幟在招展,很快便連馬車也看不清了。 “皇上,回宮吧。”孫公公好言相勸。他日夜守在劉慶身邊,自然知道他對她并無異常情感,但這個樣子看在別人眼中就不一定了。 李媛坐在馬車中,心悸的感覺并沒有淡去,直覺還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但是,會有什么事呢?她要離開之前,這個消息已經(jīng)散出去三天,太后等人若要阻攔早該動手了,不該等到這時候。若是想背著皇上動手,護(hù)送她的都是皇上的親兵,定會誓死保護(hù)她的,韋相的人該不會要這樣撕破臉? 李媛等人離京的同時,另有一隊(duì)人馬悄悄進(jìn)京了,這些人看上去有些狼狽,灰頭土臉,但精神卻是很好,一個個眼中精光四射。終于進(jìn)京了! 這些人剛進(jìn)城,就被一些衣著普通但眼神銳利的人注意到,兩人使個眼色靠近,對方馬上警惕的把手放在腰間位置。來人放松神情,安撫道:“兄臺莫急,可是遠(yuǎn)方來的,我們是來接應(yīng)朋友的?!?/br> 這些互相看一眼,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說道:“我們要見韋大人?!?/br> “我們便是,證人呢,怎么不見?” “沒見到韋大人,請恕我等無禮?!毙υ挘阏f是韋家的就是韋家的,萬一是某些人冒充的,他們這一路拼死拼活不都白費(fèi)了! 真麻煩!韋家的人忍住不耐解釋道:“兄臺有所不知,此事不好耽擱,需知耽誤一刻,便多一分變故。你們直接帶著人隨我們?nèi)ハ喔闶橇耍 ?/br> “京城我們沒來過,誰知道哪里是哪里!定要先見到韋大人才好說話!”這些異鄉(xiāng)人還挺執(zhí)著。 沒辦法,只能先照他們說的辦。兩人點(diǎn)點(diǎn)頭,指著前方:“好,隨我們來。” 韋府在皇宮南面,距離宮門步行只有一炷香的工夫,修的莊嚴(yán)氣派,與皇宮相比,少了些華麗,但肅穆的氣勢一點(diǎn)都不減。紅底黑字的巨大牌匾高懸于門楣,只是看一眼,已讓人生出幾分敬意?!愢l(xiāng)人仍舊沒有松口:“見到韋大人,證人自然送到?!?/br> 第二百一十章 證據(jù)確鑿 聽到手下的匯報,韋斌放下手上的事趕緊走到前廳,眼前只有幾名看上去風(fēng)塵仆仆的旅人。韋斌不敢放松,問道:“可是原將軍的人?” 這些人確實(shí)是原泰手下。為防路斯提等到手的俘虜被劫,原泰當(dāng)機(jī)立斷,吩咐手下親信帶人離開大隊(duì),而他則帶領(lǐng)大隊(duì)人馬繼續(xù)前行,吸引敵人注意。 想到原泰諸人說不定已經(jīng)全部殞命,幾人激動難以自已,一個個激動的眼眶通紅,為首之人撲通跪下:“還請韋大人為我家將軍和西北眾弟兄報仇?。 ?/br> 韋斌一驚,以為原泰和人證都沒了,心里一空,急道:“原將軍他?” “我家將軍見賊人人多勢眾,吩咐了我們帶人證躲避,他吸引著賊人遠(yuǎn)去,如今,生死不知??!” 韋斌松一口氣,證人沒事就好! “你等放心,原將軍忠義為國,本官定還他一個公道!不過此時最要緊的,還是拿到關(guān)鍵證詞,好盡快給相王**定罪,幫原將軍報仇!” “大人說的是,我們馬上去把人證帶來!” 陰森森的地牢中,陣陣慘叫不絕于耳。路斯提等一共四人被分開關(guān)押審訊,每個人見不到自己的兄弟,只能聽到痛的失真的嘶喊。 韋斌親自監(jiān)督審訊,他什么都沒有問,打算先把所有刑具一一用過,不問,等他們熬不住自己說。 路斯提還算硬骨頭,幾十鞭子下去除了叫罵也沒說什么,但被關(guān)在另外房間的手下可沒見識過這種陣仗,擺在眼前的大小刀子,鉤子,鉗子,剪子,不清楚用途,但唯一的共同點(diǎn),這都是給他們預(yù)備的。光是看,已讓他們冷汗森森而下。這可跟戰(zhàn)場上的大刀長劍不一樣,那樣的疼痛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可這些小東西,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栗啊。 眼看著那閃著寒光的手指般大小的小刀靠近自己,一名西北馬匪嚇得緊閉雙眼,大喊:“你們要干什么,你們要知道什么?你們問啊,我都說,我知道的都說!” 行刑的韋府侍衛(wèi)得意一笑:“說,相王劉錚是不是去了你們西北?” “……” 路斯提不是不想說,只是他身為首領(lǐng),不好在手下面前率先彎了脊梁。他聽到那邊的動靜,心中悲喜難言,長嘆一聲。隨后,是更多的馬匪大喊著愿意說出實(shí)情。路斯提無奈低頭。 他們堅(jiān)持了一路,始終抱著希望等人來營救自己。如今進(jìn)入到這個陰暗腥臭的地牢,頓時給他們暗無天日的絕望感,所以很容易便承受不住了。 拿到證詞,韋斌片刻不停,大步出門。拒絕了舒適的轎子,直接騎馬出門而去。皇宮的大門,對韋家人來說從來不是障礙,很快便趕到殿前??紤]到自己分量不一定夠,韋斌出門之時已吩咐了下人去請韋稹和另外幾位大臣,此時便是等人聚齊再一起去面圣。 劉慶在御書房,原本挺寬敞的書房,此時因?yàn)槿硕噜须s顯得擁擠了起來。 “皇上,快下令吧,遲則生變?。 边@是韋稹。 “皇上,西北軍人說了,他們一路遭遇數(shù)次埋伏,想必相王氣候已成,大意不得??!還是先下手為強(qiáng)吧!”韋斌焦急道。 “貴太妃還在宮中,或許也知道些什么?!辈恢囊粋€大臣提醒。 “相王和太妃宜盡快收押,免得他們得到消息跑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是啊,皇上,西南還在武家人手中啊,一旦他們逃到西南,大梁怕是永無寧日啊!” …… 字跡有些凌亂,有字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