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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人那么多,但,真的沒想到啊…… “還有你可能要多一位義父了,蕭穆大將軍打算收你做義女,如果你不拒絕的話?!?/br> 李媛想了想:“我還是留在皇宮吧?!?/br> “為什么?”這個回答讓劉慶有些驚喜,但也十分不解。 因為走了,嫌疑依然不能解除,而外面更方便韋家人對她下手。這話不好直說,李媛想了想道:“這宮里的佛經(jīng)我還沒有讀完?!?/br> “???”劉慶忍不住笑了,虔誠倒如此地步,簡直是癡迷了?!澳呛?,蕭大將軍的提議,朕以為你還是不要拒絕了?!?/br> “可是他在北地邊境,即便認下這父女名分,我也不好去那里看他???” “大將軍一心軍務,你去了也沒心思陪你的。朕猜想,他這是要護著你,給你一個有力的靠山?!?/br> 大福宮。 韋太后身旁坐了兩位貴婦人,看頭上戴的金簪,都是有品級的。前面一點的身著紫色銀絲外袍,年約五十的模樣,后面的一位天青色外袍,四十出頭的模樣。韋太后身后站著一名揉肩的宮女,神色安詳?shù)穆犞鴥扇说目吞自???茨?,都是很熟悉的模樣?/br> 大概是一段話說盡,兩人對視一眼,紫袍夫人道:“聽聞太后留了江寧郡主在宮中抄經(jīng)?” 韋太后眼皮子都不動一下:“是啊,抄的還不錯,一大箱了。正好你二人來了,走時帶幾本,分發(fā)出去吧。” 兩人面露喜色,對著韋太后拜謝不止。 宮女很快用托盤送來十來本,兩人忙接了,抱在懷中,再次道謝。韋太后不解:“不過幾本抄錄的經(jīng)書,又不是大師手書,你們這么慎重做什么?” 青袍夫人道:“太后有所不知,因鑒戒大師天下?lián)P名,這江寧郡主跟著水漲船高,坊間幾乎認她做大師的俗家弟子。偏她一手書法還不錯,是鐘先生和洛云郡主都點頭認可的,所以她手書的佛經(jīng)現(xiàn)在十分難得?!闭f完看了韋太后一眼,意味深遠。 韋太后不知她什么意思,但忍不住多想,這一想就不高興了。為什么呢,因為李媛被她拘在皇宮里啊!她若是在外面,不過一商賈之女,想要一本佛經(jīng)不過一句話的事,她還敢拒絕不成!偏現(xiàn)在人在她手里,誰想要就要通過她,堂堂太后,這不是給她抬高身價了嗎! 眼看著太后面色有變,兩人雖不明就里,但亦知此地不可久留,忙告退了。 偏此時,傳來韋大人向太后問安的消息。 韋斌氣急敗壞,幾句話把前朝的事給太后說了一遍,最后說道:“現(xiàn)在只有姑母您有辦法了,為了皇上,您辛苦一次?” 韋太后不傻,這是要自己去審問李媛?可是皇上維護她的態(tài)度很明顯啊!想了又想,皇上這一陣和她已經(jīng)有些離心,還是不要火上澆油的好,韋太后支吾了幾句,沒應下,也沒拒絕。 西北,原泰帶領人馬追了一段,到底還是沒能全部拿下,陰沉著臉帶著受傷的幾個馬匪回了軍營。 剝光捆在樁子上,拇指粗的鞭子蘸了鹽水,一鞭下去,皮開rou綻,慘叫連連。 “說不說?”原泰親自觀刑,聲音淡淡的,但其中狠意只有聽到的人才能體會。 “接著打……” …… 原泰回到自己營房,剛剛洗凈一身風沙,侍衛(wèi)便趕來報告:“回將軍,那兩個馬匪招了……”原泰神色一喜:“好,準備出擊!” 大風卷著無數(shù)沙塵,漫天昏黃。大隊人馬無視風沙,昂然前行,無人出聲,只有“啪啪”的鞭聲和馬兒嘶鳴聲。人馬遠去,只剩淺淺的馬蹄印很快消散在風沙中。 沙地中的另一處,一間寬敞的酒館,幾十名坦胸露腹的漢子笑聲,罵聲混雜一一起,亂哄哄的營造出十分熱鬧的氛圍,酒館的伙計抱著酒壇,小心翼翼穿行其間,盡量繞開每一個半醉的客人到達指定的桌位,他知道跟他們不好講道理,也知道,他們看似醉的隨時要倒地,但兇悍起來,還是能最快速的找到自己的兵刃! “砰”的一聲巨響,讓喧鬧的酒館暫時一滯,一個驚恐的聲音大喊:“兄弟們,原泰來了!”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一人站到酒桌之上,醉醺醺道:“原泰那小子,有什么好怕的,爺爺我,靠的可是……” “砰”“噗” 話未說完,一只利箭穿胸而過,一口鮮血不由自主噴出來了,染紅胸前衣襟。漢子低頭看了一眼,罵道:“我日……”“砰”碩大的身軀轟然倒下,酒館頓時亂了。 原泰指揮這人馬兩面包抄,合圍之后,二話不說亂箭齊發(fā)。身旁參將道:“將軍,不留活口嗎?” “總有命大的能躲過第一輪的?!痹┕创揭恍?,濃密的黑胡子翹起,馬匪而已,死就死吧。 參將看向前方,不大的酒館,遠離城鎮(zhèn),坐落在商旅必經(jīng)要道上,算是一個路標一般。今后,怕是要荒廢了…… 第二百零二章 京城榮毅 李媛受封為郡主的消息,第一時間傳遍江陵。這可是無比榮耀的事,李慶廉就差敲鑼打鼓繞城三周宣傳了。在手下幕僚苦口婆心的勸說下,他只能命人用大紅紙寫了告示,貼滿江陵城的大街小巷。至于城外村鎮(zhèn)那樣的地方,識字的沒有幾個,特命人趕去給村長鄉(xiāng)紳等人講述一遍,定要他們宣傳的人盡皆知。尤其,這是在他治下發(fā)生的。 秦蔭之母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并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新任郡主是誰,只贊一句“信佛之人,必有福報”等語。柳mama眉頭皺的包子褶一般,想了又想,道:“這李媛倒有如此造化,早知今日,當初不如娶進來,大爺說不定還能得些好處。” 秦母不解,柳mama便解釋了幾句。不說還好,一說秦母頓時想了起來,當初說李家女兒不好的不正是柳mama嗎!現(xiàn)在娶進來嚴家的破落戶,沒錢不說,還脾氣大,這都是誰的功勞! 柳mama感覺秦母眼神變了,一時后悔自己多嘴,怎么就忘了這一茬!忙找個由頭躲出去了。秦母回想了當初的細節(jié),確信自己正是打算要去李家提親的,就是因為柳mama說了壞話才打消了主意。一時又是恨又是悔,怎么就聽信了這老奴的閑言,她一個老媽子懂什么!現(xiàn)在好,人家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京城的好男兒還不是隨便挑,還有他的大郎什么事兒!越想,越是懊悔,越想,越發(fā)心口疼…… 阮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