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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沒有,倒是清靜的很。 深秋已至,他有武功在身,不懼寒冷,但入骨的涼意還是感覺到了。尤其是從她溫暖的閨房出來,這感覺越發(fā)明顯。這是被拒絕了嗎,從來都是女人圍著他轉(zhuǎn),如今出來個不一樣的還挺新鮮的。不嫁就不嫁吧,他又不是十分想娶。不過是想著在這里不知還要待多久,一個人寂寞了,想像普通人一樣,過一過平凡日子。 她拒絕了也好,他的身份,注定他過不了平凡日子。 罷了,那就這樣吧。 想通了,劉錚不再踟躕,飛快消失在街角黑暗中。 北境,蕭慕大軍駐地。 天氣雖然寒冷,每日在偌大的營地巡視亦是他改變不了的習慣。士兵們見怪不怪,也不過駐足問好,然后面不改色的各行其是。走完一圈,身上熱騰騰的,蕭將軍這才開始坐在大帳里的虎皮太師椅上處理個營地送來的公函。此時各地無戰(zhàn)事,不過是些過冬物資匱乏,請求補給的要求,蕭將軍斟酌各地人員數(shù)量,當?shù)匚锂a(chǎn),針對性的做出回復,再叫人送回去。最后一本,內(nèi)容卻有些奇異,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大將軍突的站了起來。 “來人??!” “大將軍!”門外的守衛(wèi)當即進來候命。 “駐馬道的折子誰送來的,人走了嗎?” “回大將軍,人沒走,等著您問話呢!” “好,快帶進帳來。” “是!” 不多時,一名身穿薄甲披風的下級軍官被待到蕭慕面前。蕭穆待他行過禮,拿起那本折子舉著:“這上面說的都是真的?” 軍官回道:“不敢有一字虛言。梁校尉特意吩咐了屬下不要急著回去,留下給大將軍解釋清楚?!?/br> 第一百五十七章 準備 蕭慕坐下:“你們已經(jīng)收到幾十匹馬?” 軍官回道:“屬下趕來之時,已經(jīng)有幾十匹,現(xiàn)在可能更多一些了。梁校尉的打算是,待湊夠一百匹,便送來大將軍這里?!?/br> 蕭慕擺擺手,他倒不是貪心他們的馬,而是,實在好奇是什么人這么大本事能從北歷弄來馬匹,還無償送給他們!“說說,送馬的是誰?” “是江陵城里的一位富商,以前便認識梁校尉。這次是去北歷做生意,回程的時候去了軍營。” “江陵的?這么有本事,難道是姓黃的那一位?” 軍官搖頭:“不是,姓李?!?/br> “可有說是怎么得來的?” “他們說是,打賭?!?/br> “打賭?”蕭慕訝然,也是啊,也只能是荒誕的理由,正常情況下,北歷人才不干這種事!“好了,你回去吧?!?/br> “屬下告退?!?/br> 蕭慕想了想,又叫進來幾個親信,吩咐了幾句派了出去。 一晃眼,回來十來天了。李釗從開始的一顆心提在嗓子眼,到后來徹底的心灰意冷。武二那小子,見了面什么話都沒有,什么意思?。窟B個交代都沒有就這么過去了!可是,人家還沒有跟他名言,他又不好意思直接揪著人家要交代,實在是,憋屈的很。 李媛拿了北歷的皮貨,當下便忙碌起來擺進盛福源各個鋪子,根本沒精力顧其他閑事,和武二也沒了碰面的機會。李釗終歸是不自在,到黃爺面前簡單說了幾句,自此到黃爺面前的次數(shù)也少了。這正是李媛樂意看到的,她干脆私下交代下去,讓各個鋪子的掌柜大事小事找李釗處理,讓他分身不遐,更減少了他見黃爺?shù)拇螖?shù)。 幾個月很快就在忙碌中過去了,新年一過,天氣很快暖和起來。李媛的心慢慢懸起來,那件事就要開始了吧,不知道自己的準備夠不夠,但愿…… 李釗跟黃爺?shù)热寺?,自己打起精神埋頭苦干,加上李媛背后使勁,倒也有聲有色添了幾間鋪子。讓背后等著看笑話的人閉上了嘴巴。 李識學業(yè)上進步很快,除了自己用功,鐘先生確實厲害。眾學子都感覺自己有了明顯的長進,這種長進不只是學識上的,更多的是由內(nèi)而外的自信自立,走路都昂首挺胸的透著滿滿的精氣神。李識接受了阮文煙訂婚的事實,只有在心里默默祝福。 最得意的莫過于李媛了,從北歷返回后不久,她收到了蕭慕大將軍的親筆信,非常誠懇的感謝了她為國盡忠的舉動,并附贈一份軍需物資的契約。日后,她可以毫無顧忌的跟軍隊做生意了!商人們都知道,軍需是塊大肥rou,多少有錢有權的人想搶到手都不得,北部邊境的軍需物資供應就這么輕易被一個剛剛經(jīng)營糧鋪的小丫頭拿到手了。一時不知紅了多少雙眼睛! 小海威風了,李媛的糧鋪全是他在打理,拿著李釗支援的大筆銀子,縱橫鄉(xiāng)里收糧收人收馬車,送糧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不過小海還算謹慎,沒有得意忘形,知道他有今日的風光全拜李媛所賜,不然他還是綢緞鋪子給人點頭哈腰的小伙計,所以對李媛一家人都十分恭敬有禮。 伙計們閑聊時,劉錚從旁經(jīng)過聽到了這個消息。他暗暗一笑,這是傻人有傻福,還算善有善報?那個小丫頭,一開始應該沒有預料到吧。 李釗名下的糧鋪越做越大,自然讓很多人心里不舒服,他們奈何不了李釗,一個個揣著滿肚子酸水,跑到靜園黃爺面前來倒。說李釗目中無人,翅膀硬了,過河拆橋等等。 黃爺千年老狐貍一只,自然看透他們在想什么,什么也不說,就等他們一個個都說的不說了,最后才慢悠悠來一句:“李釗一開始,就邀請我一道入股做這軍需生意,只是,我這里買賣已經(jīng)不小,做不做沒什么意思。況且我也不愿與軍隊打交道。我雖然提點過他,但李釗能有今日,還是他自己做事有分寸,他自己的本事得來的生意,沒理由我平白分他一杯羹?!迸e目望向四座道:“在座諸位一樣,今日給黃某人一個面子,坐在這園子里共同議事,他日若有本事發(fā)了大財,我黃某人也絕不會跑去拆臺。” 在座面面相覷,這話說的可真好聽,也不知當初強勢入駐江陵城迫的多家百年老店關門走人的是誰!怎的突然就立地成佛了? 黃爺放出這樣的話,李釗感激不盡,當天夜里就自帶酒水去靜園跟黃爺喝了一晚上。自從北歷返回之后,他確實減少了同黃爺?shù)膩硗?,原因一早就跟他說明白了,是要躲一躲武二。 對于這個年輕人,李釗心里是又愛又恨。原本是他一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