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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防進去洗個臉吧,請這位大爺幫你回去拿幾件衣服過來換?!?/br> 劉錚瞪著眼,他若走了,這兩人會不會做什么?蘇泉招手叫伙計過來,壓低聲音,但足夠讓劉錚聽清楚:“西邊不遠的盛福源布莊,你去哪里說一聲,叫他們過來兩個人。” 這樣安排還算周祥,劉錚一時對蘇泉多了一點好感。 李媛依言被領進一個房間,劉錚便問蘇泉二人:“二位可否看清,追她的都是什么人?” 想到剛剛差點被打,蘇泉沒好氣:“沒看清,反正都不認識?!鼻厥a卻反問道:“兄臺和那位小兄弟又是什么關系?”“沒什么關系,在下是做生意的,跟她的父親時常打交道,大家都認識而已。” 只是這樣?看這二人,倒像是很熟悉一般,秦蔭尋思著。不過一個商戶而已,不算什么。 很快,萬氏和陸掌柜匆匆趕來,萬氏還帶著個小包袱,走進客房給李媛送去。隨后,夫妻二人再次向在場三人道謝。 回到布莊,柳葉見到李媛,“撲通”跪在地上,哭道:“小姐,我沒用,不能保護您,害您差點遇險,小姐,你打我吧!”說著一個勁在地上叩頭。 李媛連忙過去拉她,還叫了萬氏幫忙,這才把她哄得不哭了。陸掌柜已經(jīng)叫人通知了李釗,此時疑惑起來,不知究竟得罪了何人,要對李媛下手,還一出手就是四個人! 萬氏突然想起一事:“紅纓呢,怎不見那丫頭?今日若是她跟著,該不會這么狼狽吧。” 李媛支吾道:“交代她去做別的事了?!?/br> 陸掌柜作揖道:“多虧武二爺仗義出手,待我家東家趕到,必會登門拜謝。” 劉錚道:“舉手之勞而已,況且我趕到時賊人已經(jīng)不在了,不敢居功。不過,”看了李媛一眼,“若是李東家一時趕不過來,在下倒是可以幫忙送李小姐回府。” 回家當然比待在鋪子里好,陸掌柜當下就喜道:“如此,有勞武二爺了!” 柳葉亂糟糟的哭聲中,李媛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萬氏推著上了馬車。 劉錚親自趕車,護送主仆二人回府。李媛心里疑惑起來,這武二不是很厭煩自己纏他嗎,今次這是怎么了?正尋思著,劉錚突然掀簾子進了車里,在李媛驚詫的目光中,伸手在柳葉脖頸間一點,柳葉便軟軟的倒下了。 “啊……”李媛的驚叫還不曾傳出車外,便被劉錚一手堵住。陰惻惻的目光盯著她:“閉嘴,我問你什么,老實回答,不然,哼哼!” 馬車還在行進,外面有人趕馬,李媛毫不懷疑,定然有他的同伙。 今日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這一波一波的,趕集啊,還挑個日子,都趕一天! 李媛肚里問候了今日遇見的所有人祖宗十八代,目光看著劉錚,委屈的點點頭。 “聽話,別出聲?!眲㈠P看到她再次點頭,慢慢移開手掌,李媛果然一聲不吭,驚恐又憋屈的目光讓他十分好笑。 “知道我為什么來找你嗎?” 廢話!李媛?lián)u搖頭。 “你為什么要開糧鋪屯糧?” “掙錢?!?/br> “胡說八道!”劉錚瞪她一眼,“什么都不清楚,你以為我會出手嗎?” 李媛縮縮脖子:“你都清楚了,還問我什么?” 劉錚哼一聲,嚇得她又向后縮了縮?!澳闶墙蟠蟊I嗎?” “你看我像嗎?” “像?!崩铈吕蠈嵒卮?,至少此時很像。 劉錚想笑又不能笑,忍的很辛苦,怕忍不住破功,干脆丟出底牌,把手下交上來的信給她。 李媛拿起來看了,面色大變。這不是今早她寫給鑒戒的信嗎,怎么會被他們抄了一份!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你們在籌謀什么大事?”劉錚稍稍把語氣放和緩一點,畢竟,被當做江洋大盜不是他本意,若是少年俠客還差不多。 “紅纓呢?” “沒事,甚至他都不知道這信曾離開過她一會兒?!钡谝痪潢P心自己手下丫鬟,倒是個好人。 李媛想了想,罷了。他是相王的人,手段自然多的是。自己一個弱女子做什么怎么可能瞞得過他。說出來也好,至少還有一線希望能得到他的援手。 知道他只是為糧鋪的事而來,李媛心里不害怕了。放松的呼吸幾口,又動動身子讓自己更舒適一些。然后才說道:“這件事,有點匪夷所思,你可以不信,但不要阻止我,可以嗎?” “說來聽聽?!眲㈠P心里慎重起來,嘴上卻說的隨意的很。 “鑒戒大師可知未來事,你信嗎?” “他說明年春末夏初,隴南會有一場地震?!?/br> “這樣的事,說出去怕沒人相信,反而惹怒上面的人。所以大師不敢聲張,只吩咐了我早作準備,免得大難發(fā)生之時,朝廷救濟不及,百姓遭殃?!?/br> 若所言屬實,李媛和鑒戒所為,便是濟世救民的大善事!劉錚也突然明白了,為何她纏著自己問東問西。當時不覺得,現(xiàn)在想來,當時她的話中,十句中總有一兩句會繞到隴南那個地方。原來確實是自己誤會了…… 劉錚面色凝重起來,李媛反倒輕松起來,保存這樣一個秘密是很沉重的,多一個人分擔,自己的擔子仿佛就輕了。 “哼,差點就被你騙了!”劉錚搶過信紙,瞪著她。 第一百零四章 追問 李媛緊張起來,不知哪里又引起他的懷疑。 劉錚盯著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李媛心里要罵人了,又來這一招,你就沒別的招數(shù)了嗎! “我沒騙你?!崩铈陆吡︽?zhèn)定下來說道。就賭他沒找過鑒戒! “你說,是他吩咐你做這些事?”劉錚再次拿起信紙,眼角余光瞟過去,那上面的句子他已經(jīng)記下來了,看不看都一樣。“是啊?!笨磥硭牡着浦挥羞@封信。李媛更加鎮(zhèn)定了。 “你還記得自己都寫了些什么嗎?你叫他節(jié)省開支,省下錢來給你?” 這有什么問題?“是啊,我確實做不到,不向他求助找誰?找你嗎?”李媛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是看你對他說話這語氣,倒像是他還要聽你的話一般。你居然教導他要節(jié)儉!” 李媛更加詫異:“你沒見到過,他屋子里的東西,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