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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翻差點暈過去,虧得被自己帶來的人扶住了。粱氏緩過一口氣,臉色已煞白,哆哆嗦嗦的斥道:“不知廉恥,枉讀了那些圣賢書!” “夫人……” “夫人,您消消氣。” “我們走,我們不跟這般無恥之徒計較!”粱氏仿佛力氣用盡一般,聲音都沒了氣勢。身邊人忙一左一右攙扶著。 鄭今看妻子面色不善,自覺今日有不妥之處,忙要跟上去解釋,春風(fēng)樓的mama再一次擋在面前,這一次可是一點笑顏都欠奉:“鄭爺,您還是先把我們的帳算清楚了,再回去找尊夫人解釋吧!” 眼看妻子走遠(yuǎn),自己身上一個銅子兒都沒了。眼前除了一個胖女人還有三四個年輕力壯的伙計。鄭今又急又氣,怒道:“急什么,爺還會賴你的帳,去,把蘇家大少爺給爺請過來……” 自那日遇見李媛后,哈森特意留了個手下在那條街上。第二天那婦人來了,第三天便沒了蹤影。哈森收到手下的回報,笑了。不錯啊,有點本事。 再次走進(jìn)盛福源的大門,里面依然空空蕩蕩的,但不論掌柜還是伙計,神情都輕松的很,隱有笑意。掌柜還記得哈森,笑著迎上來施禮,請進(jìn)里面的貴客室。 主賓落座,熱茶奉上,哈森笑道:“看掌柜的神情,那件事該是已經(jīng)解決了吧?” 陸掌柜略一欠身,笑道:“正是,客官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 哈森:“那位小公子呢,我還是想跟他談?!?/br> 陸掌柜:“客官要談生意的話,跟我談就好,或者我可以請我家老爺來親自和您商談。我家小公子是要讀書的,不理這些事務(wù)?!?/br> 哈森才不信:“果真如你所言,我怎么兩次在你家的鋪子見過他!” 陸掌柜一呆,明明只有一次啊。 “哦,上一次不是你這里,是另一家盛福源?!惫忉尅?/br> 陸掌柜笑著:“客官做的是生意,和誰談都是一樣的。我馬上讓人去請我家大東家!” 哈森笑著站起來:“你說的對,和誰談都是一樣,我為何一定要和你盛福源談?” 陸掌柜一滯,皺起了眉頭。 李媛認(rèn)認(rèn)真真的寫著字,萬氏在旁邊笑的眉開眼笑,笑的間隙說幾句話:“……小姐您是沒看到,那鄭家啊,熱鬧死了……當(dāng)時就鬧了一晚上,第二天鄭夫人就回了娘家,再沒人來咱店里使壞了……小姐實在有智有謀!” 李媛淡淡一笑:“沒什么,不過經(jīng)他一鬧,店里定然會受些影響,叫陸叔好好跟父親解釋一番?!?/br> 李釗被陸掌柜請了過去,哈森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 待聽陸掌柜解釋清楚,李釗看向哈森:“這位貴客,是您要和我盛福源長期合作?”這么年輕,靠得住嗎?李釗有些懷疑。 哈森看向陸掌柜:“你不是說去請那位小公子了嗎?” 李釗詫異的目光看過來,陸掌柜只有低頭解釋:“那日二公子來過店里,和這位貴客說過幾句話。”二公子?李釗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誰。 “閣下是奔著犬子而來?”李釗唯恐他看出什么,想著寧可不做這生意,也不能壞了女兒的名聲。 哈森道:“不瞞這位老爺,我們來自北方,是要找人長期合作的?!?/br> 他只說了個“北方”李釗當(dāng)即便明白了。這里已經(jīng)是大梁的北方了,再往北就只能是北歷了。居然是北歷人,難得話說的幾乎分辨不出來。 “令公子聰明機智,說到做到,又謹(jǐn)守本分,不為利誘,我很欣賞。” 李釗還不知道李媛做過什么,對方全都是溢美之詞,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不好直接拒絕,道:“小兒年幼,實在難堪重負(fù)。若公子看的起,我盛福源很愿意提供公子所需一切物品。我手下亦是人才輩出,公子大可放心?!?/br> 什么意思,藏著掖著的,有什么不能見人的?哈森心里有些疑惑,不過不重要,有子如此,想來老的也該錯不了。就他吧。 第三十三章 遇刺 回到暫住的客棧,哈森放松的在床上一躺:“唉,總算說定了,跟梁人打交道真累!” 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中年侍從格魯?shù)溃骸巴踝拥目谝粢呀?jīng)跟他們一樣了,若不是知道王子的身份,我都聽不出來有什么分別!” 哈森略帶得意:“我也只有這個優(yōu)點了。” 格魯又道:“那么多的行商,王子為什么一定要和這個姓李的合作呢,我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別來。若論規(guī)模,比他大的大有人在?!?/br> 哈森坐了起來,眼珠一轉(zhuǎn)道:“更厲害的當(dāng)然有,譬如傳說中有一位黃爺,便是這江陵商圈的首領(lǐng),可這樣的人,定然不好打交道。與他合作,處處受壓制。還不如找一個弱一點的,反倒會重視我們,處處以我們?yōu)橄?。?/br> 格魯點頭,沒錯,是這個理。 哈森則想起了今次沒能得見的女扮男裝的小丫頭,小小年紀(jì),倒是有點意思。希望下次能遇見吧…… 夜色漸濃,驛館依舊燈火通明。李慶廉早已不做陪了,只因留在此地他會心疼,這大筆的開銷,最后都要從他手里流出來,如何不難受! 相王劉錚和駙馬唐豐和談之后不盡快回京,反而流連不已夜夜笙歌,叫江陵城一眾大小官員敢怒不敢言。 喝的大醉的兩人倒在地上,舞姬們慢慢停下舞步,在為首一人的指示下慢慢后退。突然銀光一閃,走在最后的一名舞姬手握銀簪沖向劉錚,快的叫人來不及反應(yīng),來不及叫出聲。 舞姬出手迅疾,眼看細(xì)長的銀色長簪就眼刺進(jìn)劉錚咽喉,卻見他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手握住她的手腕,那長簪距離皮rou不過一寸距離。舞姬一驚,忙用另一只手攻向劉錚雙眼。劉錚把頭一偏,雙腿用力,一腿踢向舞姬頭部。只聽腳步聲趨近,一只長劍帶著凌厲的風(fēng)聲刺向舞姬,舞姬忙要閃開,但一手受制,只能倒在地上暫避。長劍從上方飛過,‘咣當(dāng)’一聲撞在柱子上。舞姬還未起身,又一柄劍已經(jīng)架在脖子上。 此時,劉錚松開手,從地上坐了起來,揉揉脖子:“唉,裝酒醉真不容易,脖子都酸了?!?/br> 舞姬驚訝的睜大了雙眼:“你早看出來了!” “眼珠子亂轉(zhuǎn),唯恐我們不知道你是刺客一般?!薄熬谱怼钡奶岂€馬也站了起來,一路走來一路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