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界一樣,沒有什么變化。 那么獨我是個異數(shù)?其余世界的小蘇和師傅從未出現(xiàn)過,好像哪里有一點奇怪。 我招呼了一輛車,說要去一趟小靜山,小蘇既要跟著我,又要吐槽我滿世界跑火車不知道要干嘛。 阿素態(tài)度沉靜,不多話,聽從我的安排。 火急急地回到記憶中一模一樣的小靜山,我在院子籬笆外面鬼鬼祟祟地偷看,她們一路跟著我,兩個人偶爾拌嘴,偶爾用眼神互鄙。 我往院子里張望了好一會兒,沒看見里面有半個人影,倒是突然沖出來一條氣勢洶洶的大黃狗,它把前腳架在籬笆上,對我瘋狂的汪汪汪! 十足把我嚇了一跳。 小蘇下意識地拉著我跑,阿素卻把我拉了回來,院子里多出了兩個人,一個是老爺爺,一個是老奶奶,跟第八世界的人一模一樣,這越發(fā)讓我感到古怪,似乎只有第十世界的小靜山不一樣。 既然被人看見了,我們再跑也不好,兩位老人脾性不錯,他們和藹和親地問,你們有什么事?小黃狗是晚上防小偷的,嚇著你們真是對不住了。 言罷,老爺爺把黃狗牽進去綁在了柱子邊,老奶奶打開籬笆想邀請我們進去坐一坐,真是熱情好客,鄉(xiāng)下的人,山里的人,都是這般。 我尷尬地笑了笑,阿素扯了一個謊說要買菜,問他們有沒有新鮮的菜能現(xiàn)成買的。 老奶奶一連說了幾個有字,她拿出一個黑黑的大袋子,連忙要帶我們?nèi)サ乩镞x菜,阿素一向?qū)κ卟烁信d趣,就下地幫忙摘菜,還攛掇我一起摘。 小蘇瞥了一眼一望無際的菜地,有些興趣索然,她選擇蹲地打游戲。 袋子里裝不下那么多蔬菜,老奶奶擦一擦手準備回屋拿麻袋,阿素拉過老奶奶的手,溫言溫語地說道,您上了年紀腿腳也不利索,就讓我同伴去拿吧,反正阿伯也在屋里,不怕他找不到麻袋。 正所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我當即自動請纓去院子里拿麻袋。 小跑著走近院子,我打開籬笆小門,在院兒里喊了幾聲阿伯,那個白發(fā)蒼蒼的老爺爺很快就從堂屋里走了出來,他扶著門框,問我有什么事。 我走到令人親切的堂屋前,用手比劃了一個數(shù)字一,說要一個麻袋裝菜,原先那個小袋子不夠裝。 老爺爺哦噢兩聲,他親切地請我在堂屋里坐一坐,然后就去堂屋的側(cè)房里找麻袋。 我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坐到老舊的椅子上歇息,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堂屋里的一塊黑白照,黑白照上的人令我吃驚,那張青天大老爺般的正氣臉,讓我的心臟嚯地一跳。 那分明是我?guī)煾傅哪槪。。?/br> 只不過看著要年輕一些。 我緩神過來,發(fā)現(xiàn)老爺爺在我面前揮手,他關(guān)心道:“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接過他手里的麻袋,咽著口水問:“阿伯,那照片上的...是誰?” 老爺爺回頭望了一眼,身影寂寥孤單,他搓著瘦黃的手,低聲道:“我的兒子去挖煤掙錢的時候,運氣不好遇到塌方,被埋了?!?/br> 我冒昧地問他,是什么時候遇的難? 老爺爺回想了一下,渾濁的眼睛里充滿了傷感,他長嘆一聲說道:“正值英年就早逝了,二十三歲吧,離他二十四歲生日不遠的時候?!?/br> 這也就難怪這個世界沒有小蘇,爸爸都死了,哪來的女兒?沒有師父,其余的林臻也來不了小靜山。 我們拖了一麻袋的蔬菜下山,這要是別的女生肯定讓我一人扛麻袋,阿素固執(zhí)地要和我一起提,我提一邊,她提一邊。 我問她干嘛不讓我全扛,兩個人提著有點拖拉。 阿素笑著回答了我,她耐人尋味說,這事需要相互,凡相互的都能長久。 小蘇嗅出了話里的味道,她收起手機,也搶著要來提麻袋。 三個推推嚷嚷,嚷嚷推推,身形搖晃的有些厲害,很不穩(wěn),活像不倒翁在走路。 女生之間的爭風吃醋瞧久了,就格外鬧心,小搶怡情,大搶煩人。 于是我一把扛起麻袋,讓誰也別幫忙提。 坐公交車回了大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員看見我抗了一個臟臟的麻袋,有人隱隱露出鄙夷的眼神,有人覺得好笑,有人看新奇。 我快步走到電梯那邊摁了幾下,懶得跟異樣人對視,電梯緩緩上升,停下后,我們魚貫而出地踏上紅毯,朝走廊右側(cè)走去。 阿素握上鍍金的門把手,態(tài)度極好地替我打開雙開門,我進去后就將麻袋放在了墻邊,肩膀總算輕松了。 晉宇正在電視上打游戲,他隨意回頭看了一眼,調(diào)侃說你出去當農(nóng)民了。 小蘇捶著背坐到沙發(fā)上歇息,順便跟晉宇吐槽我們今天的行程,她用吐槽形式將我們的行蹤報備的一清二楚。 阿素把麻袋拖去廚房,她說今天下廚做飯,就不出去吃了,想出去吃的自便。 我不出去,小蘇就不出去,小蘇不出去,晉宇也就不出去。 卞先生還呆在房間里打坐,真要成神了,能坐那么久,不怕把痔瘡坐出來。 我特意買了幾個微型攝像頭裝在旅館周圍,各個死角都能通過手機觀看,用來監(jiān)視這個世界的兇手,兇手還未出現(xiàn),我在等。 卞先生說我這么等下去,恐怕個把月兇手也不會出現(xiàn),行程不能拖得太久。我就讓他給我?guī)滋斓臅r間,來觀察旅館進進出出的人,實在找不到兇手也就算了。 我看也懸,畢竟我不是警察,抓兇手的事只是迷迷糊糊的干。 看了監(jiān)控兩天,一切如常。 第三晚的深夜,我和晉宇喝得有點醉,躺在沙發(fā)上懶得動,我將就趴在外面呼呼大睡。 林臻!醒醒!別睡了! 有人拍著我的臉蛋,不停在我耳邊呼喚,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晉宇那張焦急的臉,我邊打哈欠邊問:“什么事???吵死了。” 晉宇拎起我的后背,推著我往門外走。他疑神疑鬼,“我看見姓卞的出去了,我耳朵敏感,他的腳步聲把我驚醒,我裝睡沒有打草驚蛇,他深更半夜出門,一定沒有好事?!?/br> 晉宇和阿素他們本就不對盤,逮著空子巴不得向我告上一狀,不過卞先生這么晚了出門,的確有可疑,我也就跟著晉宇一起出門瞅瞅。 我順便掏出手機看看旅館那邊的攝像,周圍沒什么可疑的,黃小姐的生活除了睡眠不規(guī)律,其他都很規(guī)律,她的確生活的冷冷清清,好像也在招聘員工,要等旅館改造過之后才叫人上班。 我在巷子里安裝微型攝像頭時,隨意掃過一眼工作招聘。 我們輕手輕腳地出了總統(tǒng)套房,追了一會兒,才跟上了卞先生的步伐,他的黑衣在暗夜里毫不顯眼,我們看他也需要仔細分辨。 七拐八彎跟了半天,我以為卞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