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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逐漸嚴(yán)肅,她叫我喊一喊黃小姐,不要碰黃小姐的身體。 阿素的話,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我試探地喊了幾聲黃小姐,聲音比較大,黃小姐依舊一動不動地趴著,活像一頭死豬。 阿素讓我閃開,她的指尖往上一揮,黃小姐居然坐起來了。 但黃小姐是閉著眼睛的,她醬紅的面色透著一股青,雖然閉著眼睛,但從眼皮看,眼珠子有點凸出,舌頭也露了一點在外面,脖子上還有一條青紫的勒痕,痕跡十分明顯。 隨著阿素的指尖往下?lián)],黃小姐緩緩趴下了。 我已經(jīng)傻眼了,忍不住瞎問,你殺的? 阿素冷冷地說,你覺得呢? 我回答說不知道,阿素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她繞到柜臺里面去查看,我跟在她身后張望,地上有一條粗粗的麻繩,黃小姐的老式眼鏡被兇手踩得碎一地。 再看柜臺,上面的東西被揮得亂七八糟,應(yīng)是黃小姐死前掙扎時的痕跡。 我問阿素報不報警,阿素拉著我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我們沒有碰作案現(xiàn)場的任何東西。 她搖著頭說,我們的時間很寶貴,今天運氣好的話,應(yīng)該能找到時空漩渦,遲早有人會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還是不要耽擱時間摻和一腳了,我們兩個目前是旅館唯一的住客,有最大的嫌疑,在案子沒查清之前,到時候會被拘留很久,還是先走為快。 這么說不無道理,同時讓我覺得不是阿素作的案,她巴不得快點去下一個世界,又怎會生出事端絆自己的腳? 阿素把鑰匙扔進前臺的柜子里,她又找出住客的簽名單想進行銷毀,我告訴她周圍有攝像頭,光銷毀簽名單沒有用。 阿素一笑,說道,倒是忘了這茬,有攝像頭也能證明我們的清白。 她望了一眼黑不溜秋的攝像頭,淡定地攜著我離去,我們在街邊買了兩份煎餅果子吃,她嫌棄地把火腿腸扯出來給我吃,吃了一半,她說煎餅果子里面的生菜不新鮮,吃著沒胃口,就一起塞給了我吃。 阿素和小蘇不吃東西就塞給我這一點,倒是很相同。 今天同樣是做黃黃的計程車,阿素在車上拿著那塊紫亮的勾玉當(dāng)導(dǎo)航,把司機弄得一頭霧水,阿素的一句話讓司機很賣力。 別管多少車費,你走就是了,下車后錢不會少,別忘了打表。 能繞著城市走很久,又不用忙忙碌碌的招客,司機自然不會拒絕。 司機在城內(nèi)起碼繞了大半天,到了一處熱鬧繁華的地段,阿素才喊停要下車,她的錢財雖多,卻不暴發(fā)戶,用得還算節(jié)省,司機少找了幾塊零錢,阿素也會提醒司機。 阿素說今天氣運不錯,勾玉有明顯的反應(yīng),能感應(yīng)到時空漩渦的地點,但始終有一點朦朧,時空漩渦就在附近不遠(yuǎn)處,步行慢慢找吧。 她又可惜地說,如果沒有找到,今晚不能住賓館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警察開始著手查黃小姐的死因,我們?nèi)胱∪魏我患屹e館都是自投羅網(wǎng)。 阿素冷笑著說,黃小姐死的也真是蹊蹺,偏偏在我們?nèi)胱〉臅r候死亡。 我點頭附和她,的確,好事難遇,壞事一碰一大把。 接下來,更壞的事出現(xiàn)了,黃小姐死亡,我以為警察發(fā)現(xiàn)的不會太早,畢竟那個破旅館沒有人進出。 我和阿素在一個商場樓底下轉(zhuǎn)悠的時候,當(dāng)場就被一批警察給抓住了,我推測他們接到案子后,先是查了資料和攝像頭,又查街道外面的攝像頭,鎖定出租車之后一路尋來了這個熱鬧的街道。 警察對待我們的態(tài)度并不好,我和阿素在警察面前表現(xiàn)的很順從,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跟警察對著干的都是傻叉。 到了犯罪管轄地看守所后,我和阿素被分開關(guān)在牢房里,因為警察不會讓我們有機會交流口供。 我第一次進局子,在異度世界進局子,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我不知道阿素是在我之前還是在我之后被審問的,我聽說有些黑警審問犯人會拳打腳踢,像地痞流氓一樣。 但是我進入審訊室之后,發(fā)現(xiàn)還好,進審訊室之前我的生物鐘已混亂,我根本不清楚現(xiàn)在的時間是幾點,也不清楚是白天還是黑夜,在暗房里長時間呆著有刺眼的大燈照耀,他們不問我話,三餐照舊,讓我無所事事地坐著。 乍一看,我剛開始很輕松,但是由于強烈燈光的原因,我整個人會逐漸疲勞,我被他們從暗房里提出來,睡得昏天黑地的時候,他們選在我精神最差的時候?qū)徲崱?/br> 我剛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審訊員突然就使勁一拍桌子恐嚇我,甚至是問我為什么殺人?這個招數(shù)不過是嚇唬嫌疑犯的套路,不出我所料,下一刻就有一個和氣的警察說和氣話。 我沒做過的事自然不承認(rèn)。 旁邊依舊有明晃晃的大燈照射,加上審訊員東扯西扯的扯皮話,使我疲勞,他最初問我的問題無非就是名字、工作和住址,我雖然不知道第九臻在哪里,還是用了他的名號。 至于阿素那邊兒可能就慘了,她應(yīng)該沒有身份,所以她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人讓我捏了一把汗,她要如何自圓其說? 審訊員見我出神,就黑著臉罵了我好一會兒。 我態(tài)度平和地回答他的每一個問題,他說黃小姐在死的那一段期間里,攝像頭無緣無故地失靈,花的看不見,他隨口問我是怎么做到的。 要是心理防線差一點的兇手可能下意識的就會說出真相,很可惜我不是兇手,就告訴審訊員我一晚上都在房間里睡覺,沒有出過門。 兩個一兇一柔的警察連連夾擊我,不得不說,他們審訊的技巧很高明,我要真是兇手,說不準(zhǔn)已經(jīng)露陷了。 審訊員愈加咄咄逼人,因為他們查到的線索里,黃小姐在旅館整理資料的前后期間,除了我和阿素入住過,監(jiān)控里沒有任何一個人入住旅館,雖然有少數(shù)的人進旅館看過房間,那些人都是過客。 黃小姐死的第二天早上,有一個小女生準(zhǔn)備入住,她發(fā)現(xiàn)了前臺的尸體后當(dāng)即就報了警。 在監(jiān)控里,除開過客,只有我、阿素和小女生是這件案子關(guān)鍵的面孔。 他們查了街道外面的攝像頭,也是如此。 所以我和阿素是目前最大的嫌疑人,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我們被長時間羈押的可能性很大。 真是cao蛋,隨意住個旅館也能惹一身sao。 黃小姐目前未婚,也沒有什么過于親密交往的人,她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奶奶去世后,哥哥分到的財產(chǎn)占多數(shù),而她的哥哥并沒有出現(xiàn)在攝像頭里,也有不在場證據(jù),所以現(xiàn)在的排除性判斷里,我們也是最大嫌疑人。 他們分別審問過我和阿素,口供的確不差,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之間,他們實在想不通有什么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