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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黑褲,頭戴黑色鴨舌帽,側臉小帥,眼眸犀利。 他看向阿素的眼神,明顯柔和了一些,他對她似乎很感興趣??聪蚱溆嗟胤降臅r候,這個黑衣男的眼神不帶任何感情。 阿素和黑衣男邊吃飯邊談笑風生,看到這一幕,我心里仿佛有什么酸溜溜的水在往外冒,沒有多想,我就走過去敲了敲他們的桌子,對一臉驚訝的阿素道:“跟我出來一下。” 阿素夾了一塊牛rou放進黑衣男碗里,她不屑道:“你誰???叫我出去我就出去?恐怕你家的狗都沒那么聽話吧。” 黑衣男的嘴角稍微勾起了一個弧度,他杵好筷子,一口吃了牛rou,他的態(tài)度基本在無視我。我心底不知怎地有些窩火,我盯著吃菜的阿素,不假思索道:“你可以選擇出來,也可以不出來,你的選擇決定我們以后還要不要見面?!?/br> 我當時腦抽,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對高冷女神說出那么有自信的一番話。 我以為我跟阿素到此結束了,沒想到她拿紙按了按嘴,對黑衣男說道:“等我一會兒,我跟這個自大狂出去聊一聊?!?/br> 黑衣男微微頷首,“好?!彼穆曇艉苡写判?,我一個男人聽了都覺得耳朵快要懷孕,更別說阿素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了,黑衣男給我一種不舒服的威脅感。 阿素站起來的時候,我瞥了一眼黑衣男,很挑釁的把阿素拉到了懷里來,然后拉著她往大排檔的后門走。這時候小蘇打電話來問我是不是掉茅坑里了,我告訴她我在拉肚子,她嫌棄地咦一聲就掛了電話。 到了店后面的小巷子里,我諷刺阿素:“喲,炮.友吃大排檔遇到了炮.友的炮.友,好巧哦?!?/br> 阿素轉身走向門檻那邊兒,語氣不冷不熱道:“嫌我臟那就別泡啊?!?/br> 我哪肯讓她走?我這心里不舒坦,當然是堵在后門不讓她進去了。我擋在門口前俯視著阿素,無厘頭的指責她:“你說你,我們約了兩次炮,你到給不給,吊著人好玩?” 阿素熟練的點上一根細煙抽,她吐著煙圈,神情漠然,“你沒本事泡到我,怪我咯?” 她的言論一點沒問題,但是人習慣于反駁,我抽掉她嘴里的煙,直接放進自己嘴中抽,我兩三口地抽完了這根煙,吐氣道:“怎么不怪你?你不磨磨唧唧的,早約成了,還有,里面那男的,誰?” 阿素故意氣人道:“炮.友啊。” 我上去就將阿素壁咚在墻壁間,我摟起她的長腿,惡狠狠道:“信不信老子在這兒辦了你。” 阿素發(fā)出一聲嗤笑,“我不給你辦,你以為你辦得了?我一身擒拿格斗術,就你,還嫩了點?!?/br> “你氣男人的本領不小啊?!蔽页读顺兑骂I透氣,一不小心就把桃木劍給扯出來了。 阿素嫌惡地看著桃木劍,她有些激烈道:“跟我在一起就不要帶這個東西!” 我條件反射的把桃木劍藏進了衣服里,想去拉阿素的手卻被她無情的甩開了,我再去擋她的去路,竟完全擋不住她的架勢,手腕還差點被她掰得骨折,痛的我齜牙咧嘴。 桃木劍對她沒有傷害,也就證明她的確是個受過排擠的漂亮女人而已。 我追到了阿素的桌位旁,這里是店內,小蘇在外面不怎么看得見。我賤兮兮的對黑衣男道:“你好,我是阿素的炮.友。” 此話一出,周圍人三三兩兩的看了過來,阿素的眼神里蹦射出騰騰的殺氣,她只用殺人的目光看我,沒有對我動手。 我這么說,黑衣男竟然沒什么反應,他擱下碗筷,淡然是抬了下鴨舌帽,他烏黑的瞳眸如海水一般深不見底,只聽他沉聲道:“你好,我是阿素的表哥,稱呼我卞先生即可。” 仿佛有一道驚雷直劈我的頭頂,劈的我五雷轟頂,我咽了一下口水,尷尬不已。外頭的小蘇似乎要進來找我了,我連忙輕咳道:“我剛剛是開玩笑的,那個我有事先走了?!?/br> 我灰溜溜的走人,阿素也沒來攔我,莫名的有一點失落。在小蘇進店之前,我搶先一步將她攬去了外面,她抱怨道:“懶人懶馬屎尿多,快點結賬,我沒帶錢。” 小蘇一喊,就有人來結賬了,付錢后,我騎電瓶載小蘇回小靜山,她趴在我背后,忽然起身幽幽地說道:“臻哥,你身上的焦味味兒怎么又濃了?!?/br> 看著前面黑漆漆的路,我忍不住道:“你閉嘴!” “哼,不信就算了?!毙√K又趴在了我背上,她安靜的時候應該是想睡覺了。 我試探地問:“小蘇,你媽那邊兒有沒有你的jiejiemeimei?” 小蘇回答的很干脆,“沒有,不算你,我是獨生子女。” 我再問,“你有沒有見過跟你長得很像的人?” 小蘇在背后沉默了片刻,低緩道:“沒有?!?/br> “真沒有??” “嗯?!?/br> 我倒覺得小蘇哪里怪怪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旋即,我想到那兩年的記憶始終是個迷,忍不住地探聽道:“我十九歲的時候,在做什么?” “沒做什么啊,你在小靜山雕刻藝術品賣,存了一筆錢,你的錢夠花很久了?!?/br> “小蘇,我有權知道自己的記憶?!?/br> “你忘了,這證明你無法承受?!?/br> “我可以再次承受,我覺得我忘了什么重要的...事?!?/br> “你想多了,沒什么重要的事值得你記住?!?/br> 小蘇不進柴米油鹽的態(tài)度讓我無奈,我的確覺得我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辦,只是記不得了,心里不僅空虛還有點焦慮,仿佛有螞蟻在輕輕地爬來爬去。 ☆、試探 跟阿素在大排檔吵架一別后,我們誰也沒約過誰。 我在小靜山百無聊賴地做藝術品,那塊大木頭是之前的未成品,精細之處還要一點一點地完善,光光雕刻圖案就是一個技術活兒。 我學了那么久的刻木技術,技藝也不精,時常要請教師父。我邊刻木頭邊跟師父閑聊道:“小蘇說,她的鼻子能聞見什么陰陽兩空間的味道,是不是真的?。俊?/br> 師父吹干凈木頭上的淡黃木屑,他的注意力都在作品上,回答的漫不經心,“嗯,小蘇的鼻子比較特殊,身上特殊的人大有人在,有的人眼睛特殊,有的人耳朵特殊,有的人體質純陰,他們能感受到正常人不知道的事。” 我慢慢相信了小蘇,師父不會拿這種事騙人。我支支吾吾道:“師父...那個...小蘇說...我身上有焦味兒,什么意思啊?!?/br> 師父把那張頗為正氣的老臉轉了過來,他眉峰一蹙,說的還是原來那句話,“你惹到不干凈的東西了?!?/br> 遇到阿素之后,小蘇才說有什么焦味兒,但師父給我的辟邪物件對阿素沒有傷害,況且她大白天的就四處走動,別人也看得見她,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