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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根的填滿,兩張嘴都被秦晉遠喂?jié)M,他難耐的扭動著腰,想要更多。秦晉遠抽出自己的陰丨莖,推倒蘇徽,提起他兩條腿壓到胸口。蘇徽終於得了空,咳嗽幾下,紅著臉罵了句:“老流氓?!?/br>一如多年前,躺在秦晉遠身下叫他“流氓”時的語調(diào)一樣。秦晉遠一挺身,全根頂了進去。蘇徽疼的大叫,秦晉遠緩慢地抽出,狠狠地挺進,肆無忌憚的享受著蘇徽緊致的美好。交迭的身體、低啞的呻吟,讓秦晉遠發(fā)現(xiàn)了蘇徽身體的變化,抵在自己腹部的那玩意就是最好的證明,秦晉遠親親蘇徽的眼睛說:“寶貝,你戳到老流氓了?!?/br>蘇徽瞪了秦晉遠一眼,勾住秦晉遠的脖子,發(fā)泄地肆虐他的嘴唇,堵住剩下的話。兩個人之間唯一不變的只剩做|愛,也只有做|愛,蘇徽已經(jīng)不是十五年前的少年,天真的以為秦晉遠什么事都依著他,過幾天他就要三十歲了,這身體對秦晉遠的吸引力估計也沒剩多少,到時候秦晉遠會怎么對自己?像對以前“迷夜”里的那些人一樣,給一張支票,從此滾出他的視線么?秦晉遠的橫沖直撞,讓蘇徽無暇思考,一場性事下來,蘇徽全身無力,由著秦晉遠抱他去清洗身體,在浴室兩人又做了一回,秦晉遠才滿意的攬著他迅速入眠。而蘇徽,一夜無眠。3秦晉遠手下有一名叫蕭煥的,負責Z城的紅酒代理,裴策聽說後,二話沒說就把“迷夜”的紅酒代理給了蕭煥。簫煥為作感謝,挑了個白凈的孩子送給裴策,裴策見那孩子長得酷似蘇徽,索性把人送到秦晉遠那里去,免得秦晉遠發(fā)現(xiàn)後對自己不爽。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不如簫煥直接把人送給秦晉遠,這樣能撈到的好處更多。裴策很好奇秦晉遠和蘇徽之間的關(guān)系,說情人吧,秦晉遠沒有做情人該有的忠貞;說父子吧,哪有老子把兒子給上了的道理;說圈養(yǎng)吧,秦晉遠又對蘇徽投入過多的精力。但無論他們之間是什麼關(guān)系,能做到陪在秦晉遠身邊十五年,又住進秦晉遠家里的,這麼多年來,蘇徽是頭一個。為了騰出時間陪蘇徽過生日,秦晉遠加班加點忙了兩天,連家都沒回,總算完成了超市開連鎖店的事。次日就是蘇徽的生日,秦晉遠回家的路上特地轉(zhuǎn)道去商場,挑了套稱心的衣服送給蘇徽,想讓他生日當天穿上,半道被裴策一個電話招去“迷夜”。看到那孩子的時候,秦晉遠愣在原地半天沒敢上前。像,太像了,活脫脫的蘇徽翻版,秦晉遠身邊不乏床伴,能看上眼的,又碰上他有這方面的需求,他自然不會錯過,無論什麼事,秦晉遠總不會虧待自己。男孩熟練的抬起腿環(huán)住秦晉遠的腰,雌伏在他身下,一個勁兒的說:“要,還要?!?/br>那yin|蕩模樣讓秦晉遠看著就來氣,扇了人兩巴掌,隨手從地上拾起一件衣服,塞住男孩的嘴讓他閉嘴。毫無憐惜地抽|插,即使是出血也阻止不了秦晉遠的欲|望,秦晉遠摁住男孩發(fā)xiele兩回,連男孩什麼時候暈倒的他都不知道。除了一張臉,他們一點兒都不像。單純的欲|望發(fā)泄,讓秦晉遠心里空空的,草草地沖了把澡,招呼下面人來處理男孩,而他自己灌了幾杯酒才離開。司機等候多時,見秦晉遠面色不佳,不敢多話。秦晉遠坐在後面,手無意識的亂摸,摸到衣服袋時反應了一下,怔神片刻,這幾天他一通電話都沒給蘇徽打,蘇徽也沒有找過他。以往兩人之間不是這樣的,具體是什麼時候蘇徽不再粘著他了?秦晉遠按了按太陽xue,發(fā)現(xiàn)時間竟然久到他都想不起來了。“先生,到家了。”秦晉遠回過神來說:“嗯,明天不用來接了?!?/br>“是,先生?!?/br>秦晉遠喝多酒就會有一個毛病,看到按鈕就會按下,從進屋到上樓,一路上的燈全被他按開,走進臥室,即使知道蘇徽睡著了,他還是把吊燈、臺燈、電視全部打開。蘇徽被耀眼的燈光照醒,他抬起手背覆在眼上問:“回來了?”“嗯?!鼻貢x遠把自己丟在床上,拿著遙控器挨個換臺,他不知道電視機里在放什麼,他只是想按按鈕,看著一個個頻道在自己的cao控下跳過,他才能安心,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原來的蘇徽也同這一樣,可現(xiàn)在,秦晉遠越發(fā)不明白蘇徽在想什麼了。蘇徽瞧他這副狀態(tài)就知道秦晉遠鐵定喝高了,掀起自己的被子帶秦晉遠蓋上一蓋,問:“最近有碰上好玩的事麼?”秦晉遠丟下遙控器看他,想了想說:“有?!?/br>然後秦晉遠就開始天南海北的扯談,每回醉酒都是這樣,非要說到酒醒,秦晉遠才會安生,蘇徽幫他擦一把臉,再下樓關(guān)上所有被他搗開的按鈕才能繼續(xù)睡覺。秦晉遠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人帶進懷里,沒頭沒腦地拍著蘇徽的後背輕言哄著,“寶寶,睡覺,我在,不怕?!?/br>蘇徽兩眼一澀,差點哭出來。剛被秦晉遠帶回家時,他跟秦晉遠說想上學,秦晉遠就找來最好的老師在家教他,把他落下的所有功課都補上,有時候秦晉遠空閑了,也會坐在搖椅上,下巴搭在懷里抱著的蘇徽頭頂上跟他談天說地。蘇徽靠在他身上問:“海南島是什麼樣子的?”秦晉遠說:“海南島終年長夏無冬,氣候宜人,四季鳥語花香,到處都是綠色?!?/br>蘇徽最不喜歡冬天,他討厭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這讓他透不過氣,也活動不便,因而他最愛夏天,聽了秦晉遠的描述後,蘇徽說:“好想去看看。”於是秦晉遠就帶他去了海南島,看海景、吃海鮮、喝椰汁,晚上睡在海景房里,屋外海浪撲打地面的聲音被放大數(shù)倍,像是有人一步步的逼近自己,要把自己賣掉還債,蘇徽嚇得睡不著,雙目緊鎖,抱著秦晉遠的腰。秦晉遠一下一下的拍著他的背脊,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寶寶,睡覺,我在,不怕?!?/br>耳朵貼在秦晉遠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上,蘇徽還是忍住了,畢竟他也不小了,一點甜蜜就能抹殺所有的天真想法,早就在時間中燃燒殆盡了。4三十而立是說人到了三十歲就應該去面對一切困難。蘇徽三十歲生日,坐在“迷夜”包廂里,手里拿著麥克風盡情地唱歌,秦晉遠耐心的在蛋糕上插了三十根蠟燭,一一點燃,裴策、簫煥等人坐看不插手。一曲罷,裴策關(guān)上燈,秦晉遠對蘇徽說:“過來吹蠟燭許愿?!?/br>蘇徽雙手合十,閉眼十幾秒,再睜開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