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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愿意選擇我,還是選擇她?” 簡非在幾個人的注視下,捻起桌上那本文件,翻開一頁頁地看。 誰也沒有說話。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宋媛坐在一邊,賭著一口氣說道:“簡非,如果我真的給不了你想要的,你選擇她,我不會怪你的?!?/br> 俊美的雙目一行行在文件上掃視過去,修長的手指一頁頁翻過去,簡非時而咬咬自己手指的骨節(jié),一臉肅穆且糾結,似乎在認真思考著什么問題。 幾人靜靜等著簡非的決定:方立志撒開手腳坐在沙發(fā)上,宋媛氣哼哼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宋琳冷眼圍觀。 約莫過去了十多分鐘,簡非才合上文件夾,笑著沖方立志笑笑:“抱歉啊方小姐,我是個藝人,賣藝不賣身?!?/br> “你不仔細想想,宋家倒了的話,你還有什么?你想要紅遍大江南北,還不如讓我來。” 簡非:“其實這些數(shù)據,我壓根看不懂?,F(xiàn)在宋氏是個什么樣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宋媛所能給我的,你給不了。她能陪我在劇組一呆幾個月,吃喝都將就,她能陪我上舞臺下劇組,為了我委曲求全——而我最落魄潦倒的時候,甚至買不起一個像樣的包包送給她。我覺得,圈里圈外,不會再有人待我向她這樣好?!?/br> “那么宋媛,如果有朝一日,我們失去你家族的庇佑,只有靠我們自己自食其力,你會嫌棄我地位輕微、財力單薄么?” 宋媛想也不想,斬釘截鐵地回答:“當然不會。” 方立志默默在心里燃起了一把燒死情侶的火,以閃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的姿勢離開。 宋媛目睹方立志走出去,踹了一腳門出氣:“我真是日了狗了,不僅要提防你身邊的女人,更要提防你身邊的男人?!?/br> 簡非好脾氣的笑笑,宋琳面無表情地接話:“好歹你提防的還是個人,人家簡非還得提防你對狗不利?!边€有,“簡非,恭喜你,經過了我跟宋老爺子設計的試驗,我代表老爺子認可你這個女婿了?!?/br> 宋媛:“你妹啊!你玩兒我跟簡非呢?!” 宋琳不以為意,看著杯盤狼藉:“我是玩我妹。這桌菜是吃不下去了,換個地方再吃一頓吧。都說負心總是讀書人,看來你找個戲子是找對了啊,眼光不錯?!?/br> 宋媛一點也不覺得她是在稱贊自己:“什么戲子?人家現(xiàn)在職業(yè)不分貴賤,靠自己努力賺錢的都值得被尊重?!?/br> 宋琳:“得得得我也不跟你繞。這次呢,就是叔叔跟我商量好了,不過是想試探一下這個小子對你是否真心,是不是因為我們宋家的權勢而接近你?!?/br> 宋媛:“你們可真是我的親爹跟親jiejie,為我cao碎了心。不過說起來,我們家最近股價下跌得那么厲害,真的能挺過去吧?” 宋琳:“你這會兒知道cao心起來了?雖然現(xiàn)在我們股價有所下跌,但是叔叔前幾天談了一樁單子,有了這個合作,短期內應該就能回暖?!?/br> 宋媛:“居然你連我都騙過了!” 宋琳:“這可是叔叔的主意,叔叔自己說,女大不中留,不先騙過自己人,我怎么知道你的胳膊肘不會往外拐?” 從施方家里出來的時候幾個人都喝了酒沒開車,邵益陽就打算打車送蕭暮回家,蕭暮使勁搖頭,越搖晃越覺得暈:“別了,我這個樣子回去,我媽看到了又得一頓兇?!?/br> 邵益陽:“你也真是的,聽說叔叔阿姨每天都在給你燉湯進補,喝成這個鬼樣子,不是前功盡棄?” 蕭暮:“我身體還好并沒有什么好擔心的,那些東西喝下去,不過是為了給他們心理安慰?!?/br> 好在時間雖然晚,車還是不少,兩人順利地回到邵益陽訂的酒店,蕭暮看著臺子上的一瓶黑皮諾就要去開了喝,被邵益陽安住手:“還喝?” 蕭暮一把抽過了酒瓶,搖搖晃晃地拎著,坐在觀景的玻璃窗下,盤著腿,不顧邵益陽越皺越深的眉頭,自顧拿著開酒器開了酒:“拿兩只酒杯,過來坐坐會兒?” 邵益陽無奈搖搖頭,順手關了房間里的燈,將窗簾拉開。 星光璀璨,落在天幕中,最終落進人的眸眼。 H市一向以繁華著稱,極少有能這樣清晰如洗,能看見天景的時候。 “星光好像愛情,看得見摸不著?!庇辛藥追肿硪獾氖捘亨哉Z,伸出手去,好像要抓住星云。邵益陽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蕭暮伸手指著一塊天幕:“看,今天的太陽光,好溫柔啊?!?/br> “那是月亮?!鄙垡骊柤m正她,“你剛剛不是還好好的么,怎么還非得把自己也灌醉了?” 蕭暮吐著酒氣,醉醺醺地說,“酒不醉人人自醉?!?/br> 邵益陽坐在她身側,攬過她“好啦,肩膀借你靠一會兒。” 蕭暮毫不客氣地抱住了他:“我,終于算是,了解了這件事情,對不對?我跟他,從此以后,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br> 邵益陽知道,蕭暮心里,或許一直都有邵君澤。在學校的時候,因為有邵君澤,她拒絕了自己;在英國的時候,她在取舍之間柔腸百轉;現(xiàn)在回來了,雷厲風行地叫囂著要跟邵君澤一刀兩斷,一輩子分開,再也不見,他卻知道,她心里仍舊是難過的。 邵益陽決定岔開話題:“蕭暮,你真的喜歡經營么?” “并不討厭吧?!笔捘赫f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其實并不完全是因為那個人才放棄了自己的學業(yè)的。只是我想換個狀態(tài)、換種心情,體驗一下不同的人生。像我這樣機智,干一行是一行的,師兄還擔心我有朝一日不會成為業(yè)內巨擘、金融界的女強人么?” 邵益陽輕輕撫摸著她的發(fā)絲:“你覺得這樣好,那就這樣,我只是覺得有些替你的才華可惜?!碑吘鼓阍浭俏覀儗I(yè)巾幗不讓須眉的一霸啊。 蕭暮看出他眼里的惋惜:“也許等我休息夠了,再回來呢?!?/br> 邵益陽:“恩。我期待著那一天?!?/br> 酒飲盡,話也說完,蕭暮走近,將花灑開到最大,任由熱水潑灑下來,她仰起臉,任由熱水順著面頰滑落。 蕭暮想,邵君澤,這是我最后一次為你流淚了。 ☆、59 連哄帶騙地讓邵君澤簽署完離婚協(xié)議,蕭暮的生活驟然恢復了平和寂靜,沒有了嘈雜的忽然就像連綿的樂章忽然遇上了休止符,停下的片刻萬籟無聲,然后才重又有了旋律。 沒有頹廢,也沒有消沉,她只是有意無意地想要避開所有與邵君澤有關的痕跡,好像那是一道幽深的舊傷疤,不小心觸碰到還是會言不由衷的痛。 盡管如此,蕭暮再怎么想逃避,邵君澤離婚的消息,還是在媒體上炸開了。 但凡有八卦,都不過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邵君澤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