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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件事情要麻煩你,你到時候千萬別心疼你的酒啊。” 第二天,邵君澤如約而至,在施方的百般勸說下,路謙帶著妻子紀(jì)安然來作陪。 原本六人位的座位,蕭暮堅持跟邵益陽坐在一邊,邵君澤冷靜地掃了一眼自己身邊的空位:“蕭暮,你坐過來?!?/br> 蕭暮眼皮一跳,就知道自己今天簡直是來赴鴻門宴的,正要拒絕,邵君澤續(xù)道:“你不坐過來,我就先走了?!?/br> 施方跟路謙一聽這話,互相對視了一眼,還沒說什么,蕭暮黑著臉就在邵君澤的坐了下去:“我是你的題詞版嗎,你還非得我坐在這兒才能說?!?/br> “我們是不是閑雜人先退散?”施方問。 邵君澤沒有說話,看了一眼邵益陽,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邵益陽身上。邵益陽一一回望過去:“抱歉大家,有件事情我想單獨(dú)跟我哥確認(rèn)一下?!?/br> 施方跟路謙紛紛起身,蕭暮也要起身,被邵君澤一把拉住,蕭暮一手甩開他:“你們倆先說,我們先去湊一桌麻將?!?/br> 人都散了,邵君澤盯著邵益陽:“什么時候回國的,打算呆多久?” “怎么,我才回來就想趕我走了?”邵益陽針鋒相對。 “我不是這個意思?!鄙劬凉煽戳艘谎蹟?shù)月不見的弟弟,覺得從前跟在自己身邊哥哥前哥哥后叫喚的弟弟格外生疏??蛇@生疏又未嘗不是自己親手導(dǎo)致?他也沒什么噓寒問暖的意思,“說吧,這么專程來找我,還喊了不少陪客,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邵益陽嚴(yán)肅地盯著邵君澤:“陳安良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陳安良?”邵君澤不解,“你怎么會忽然問起他?他是我舅舅?!?/br> “他在英國,不斷sao擾我跟母親的生活,這件事情是你指使的嗎?” 邵君澤聽了這話瞳孔驟然緊縮,而后面色恢復(fù)平靜:“當(dāng)然不是。他去英國的事情我不知道?!鄙劬凉煽戳艘谎凵垡骊柕哪樕?,翹起了二郎腿,“我要真想干擾你們的生活,我犯得著讓自己親舅舅去?花點(diǎn)錢什么黑道人物請不到,用得著這么費(fèi)事?我猜他去找你們,是他個人情感發(fā)泄的需要?!?/br> “所以你也認(rèn)同他的做法,認(rèn)為我母親對不起你跟你母親嗎?!”邵益陽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一拍桌子站起來,驚得蕭暮等人紛紛回頭過來望,生怕兩人一言不合打起來。 “我并沒有這么說?!鄙劬凉傻ǖ乜戳怂谎?,眼神示意他冷靜下來,“陳安良那邊,我會幫你勸勸他,不會再讓他sao擾你們的生活?!?/br> 邵益陽得到他這樣的承諾,覺得好像自己猛力打出去的一拳,捶到了棉花上——打出去沒有力道,收回來又嫌難看。 蕭暮因?yàn)殛惏擦级‘a(chǎn)的事情就在唇邊呼之欲出。邵益陽連連喝了幾口水,才將說出這話的沖動給忍了回去。 那邊四個人終究也沒有湊成一桌麻將。路謙跟紀(jì)安然在一旁膩歪,蕭暮實(shí)在是不愿意跟施方大眼瞪小眼,扒拉出施方家里的游戲手柄,接在電視上跟施方約戰(zhàn)起來。 施方純屬陪玩,抄著手柄上陣,幾輪下來被蕭暮殺得血本無歸,游戲里的角色躺在地上不動。蕭暮十分鄙夷:“戰(zhàn)五渣?!?/br> 施方也不介意,贊了贊蕭暮:“還以為你就是那種二愣子型的學(xué)霸,看不出來你還是刷游戲的一把好手啊?!?/br> 他以德報怨,蕭暮也不好再驕縱招雷劈:“承讓承讓。” 施方長驅(qū)直入地問她:“你跟我二哥,到底是有什么樣的血海深仇啊……?” 蕭暮剛刷完一輪游戲,神經(jīng)還在興奮狀態(tài),完全沒有防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那些事情?!?/br> 施方:“據(jù)我所知,二哥一直都很在乎你,這么多年來,我從來沒見過他對哪位異性有對你這樣全心全意?!?/br> 蕭暮沉默片刻,閉上靜靜想了一下施方的話。她知道施方說的全是實(shí)情,她毫不懷疑:“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在乎跟喜歡就能解決的?!?/br> 施方:“二哥告訴我你們孩子的事情,我一點(diǎn)也不信,真的,打死我我都不信。你別把臟水往自己身上潑啊,臟水還要留著沖廁所呢?!?/br> 蕭暮驚詫地抬眼,定定看住施方:“你這話什么意思?” 施方壓低了聲音,游戲聲音蓋過兩人交談的聲音,他聲音不大,語氣卻十分認(rèn)真:“二哥不是不理解你,而是對他自己沒信心。他天縱英才,身家不菲,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懂愛,不會愛??墒俏抑?,打掉孩子這種事情,蕭暮你是做不出來的。” 蕭暮呆呆看著施方不置可否。 施方止住了她將要說的話:“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但是在我看來你們分明是互相喜歡的。你捫心自問,心里是否還有他的位置,是否還容得下別人。這些事情的答案,你的心知道,不必告訴我。” 盡管還有著血脈聯(lián)系,但兩兄弟相見,其實(shí)也沒有太多的話要寒暄,婆婆mama不是邵君澤的風(fēng)格,也不足以發(fā)泄邵益陽此刻的心情。所以聊完重點(diǎn),留人齊聚餐桌。 在蕭暮的策劃下,在座多人實(shí)施車輪戰(zhàn),輪番敬酒,終于把邵君澤給灌醉了。 邵君澤閉目養(yǎng)神,靠在椅背上扶著腦袋:“有些暈,不能再喝了。” 蕭暮看著已然不清醒的邵君澤,想起他從前灌自己酒的手段簡直覺得大仇已報。 在施方的幫助下,蕭暮把邵君澤扶到一邊沙發(fā)上,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擱在邵君澤右手邊的茶幾上。 “我|靠!蛇蝎!太蛇蝎了!”施方當(dāng)即驚叫起來,“蕭暮你不能啊,光明正大的不行你就來陰的,你這也太邪門了吧?” 路謙也看不下去了,抱臂站在一側(cè)皺眉,問:“蕭暮你確定要這么干?” 想當(dāng)初,她跟他領(lǐng)證的前夜,也是被他這么灌了一次,稀里糊涂地跟他領(lǐng)了證,這么做也算是以牙還牙。因此蕭暮絲毫不為所動:“我蓄謀已久,今天終于給逮到了機(jī)會,你們就讓他從了我吧?!?/br> 她握住邵君澤的手,她前胸貼著邵君澤的后背,一手握住邵君澤的手,完成了一個環(huán)住他,像是在教他寫字的姿勢。 邵君澤似乎是被隔得有些不舒服,頭往邊上歪,唇瓣不經(jīng)意輕輕擦在蕭暮的脖側(cè)。 或許是酒精的緣故,熱得發(fā)燙。 蕭暮心里一動,瀟灑的名字落下 好像一場季節(jié)的落幕。 蕭暮離開之后,邵君澤揚(yáng)起臉來。施方看過去,燈光下邵君澤眼眸深邃清明,哪里有半分醉意:“哥,你沒喝醉???那剛才……不關(guān)我的事情。蕭暮鐵了心要這么做,我攔也攔不住啊?!?/br> 邵君澤苦笑,搖頭:“我又沒有怪你?!?/br> 他目光投注向窗外虛空,“我一直都很清醒,既然她執(zhí)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