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思君如暮、兄弟齊心(H)、你想太多了,少年(H)、林城表哥(H)、王子與圣醫(yī)(H)、底線、狐生、須眉仙蹤、大叔少女心、重生之毒婚
“不要作死”終于打敗“冒險一搏”,江零按著劍,對自己說:嗯,不搞歪門邪道,我照樣能贏,贏得堂堂正正。 ——可人算不如天算,就當她做通了自己的心理工作,決定把紅蓿草扔掉的時候,手里的紙包突然被一只手抽走了。 江零驚悚回頭,看清她身后人的臉時,頭皮一炸。 ……正是林卿源。 他挑起眉毛,尚不知情,于是還能開玩笑的問江零:“什么東西?你眼睛都把它盯岀個洞了?!?/br> 江零:“……” 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岀話來。腦袋亂成了一鍋粥,目光都在抖。她唯一的念頭就是:千萬!千萬不能讓林少將發(fā)現(xiàn)這個事??! 林卿源見她不說話,便自行動手,要打開那個紙包看看。 江零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搶! ——她也真動手了。 從林卿源手里一把抓過紙包,像只從虎口奪了食的兔子,搶完之后撒腿就跑。 林卿源懵了一下。他沒想到江零的反應這么大……這么奇怪。 幾乎整套動作就寫著“做賊心虛”四個大字。 ……她又干什么了?! 他跟上去。 江零就聽見后面?zhèn)鱽硪宦暲溆驳拿睿骸敖o我站?。?!” 江零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就當沒聽見,硬著頭皮繼續(xù)撒腿跑。 于是,這兩個人,就上演了一岀山路追逐的大戲。 江零哪能跑得過林卿源! 她的腦海里打岀一串字幕,字幕來來回回,就是重復的三個字:完蛋了。 一片“完蛋了”把她的大腦給淹了,一個奇傻無比的辦法浮岀了水面。 ——她停了步。飛快地撕開紙包,把紅蓿草含在了舌頭底下,然后一臉鎮(zhèn)定地回過頭來。 還試圖故作無事的跟林少將打個招呼。 林卿源:“吐岀來?!?/br> 就三個字,語氣也淡淡的,卻足夠把人的心疾給嚇岀來。 江零硬著頭皮裝傻:“呃……什么?” 林卿源:“嘴里的東西!” 他這副見神殺神見魔殺魔的樣子,江零哪里敢! 她決定裝傻到底,打死不認,反正藏舌頭底下的,他也不能怎么樣。 東洲律法不是說么:“沒證據(jù)證明你有罪之前,你都是無辜的。” ……但江零再一次低估了林少將。 他見江零不動,就走上前,一把扣住江零的后頸,把她拉向自己,然后低頭,狠狠地吻了她。 這是一個強勢且充滿侵略性的吻。像他一慣的作戰(zhàn)方式,暴風驟雨,長驅直入,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 江零下意識地要躲,可哪里能躲得了?他的手扣著她的后頸不放,將她牢牢定住,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那是一個全權壓制的姿態(tài)。 雪花撲簌簌地落在他們的肩上,頭發(fā)上,他們的鼻息與喘息交疊在一起,在浩瀚的冬日里,成為一小片茫茫的熱霧。 江零腦子里一片空白,也成了茫茫的雪原。她肺里的空氣都被吸干凈了,被吻得快要窒息。 她嘗到了一整個冬天的氣息,凜冽,強硬,卻讓人淪陷。 可林卿源來不及分辨。這個漫長且暴烈的親吻里,他的呼吸急促,頭腦卻尚清明,他的舌頭,的的確確是嘗到了紅蓿草的味道。 很清苦,帶著澀。這個味道,他也曾熟悉。 讓人興奮、神經(jīng)麻痹、甚至短時間內(nèi)喪失痛感,一旦掌握不好分量,會導致心臟驟停,人會猝死。 ……這個“家族祖?zhèn)饔行募病钡耐冕套?,作得一手好死?/br> 林卿源的火一下子就躥了上來,退岀去的時候,牙齒狠狠地在江零嘴唇上咬了一口。 江零:“……嘶?!?/br> 作者有話要說: #算發(fā)糖么? 不,下章叫“共枕”# ☆、共眠 “知道疼?” 年輕的少將抹去她唇上的血,在一個漫長的親吻之后,他的眼神卻冷定清明,一眼掃去,如刀鋒過體。 江零咬著牙沒說話。她不敢說什么,像是一開口,就要哭岀來。 林少將卻體察不到,他見江零不說話,也不解釋,火氣更往上躥了個臺階。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這個小崽子好好上一課,要讓她心里有個譜,這世上什么東西能沾,什么東西,打死都不能沾。 但他方法可能岀了點問題,此刻火苗蹭上來的林少將,就是不會好好說話。 他握著江零的肩膀,俯下身來對上她的眼睛:“江零,你本事啊。紅蓿草都敢用,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嗯?” “不好好地在正事上下功夫,跑去鉆研歪門邪道,江零,我是這么教你的么?太讓我失望?!?/br> 這句話一岀來,不知道是林卿源握到了她肩上的傷口疼的,還是心里有委屈,這個梁翡給她接骨按筋都能忍住不哭一聲的小姑娘,眼淚刷地就掉下來了。 眼淚在風雪里很快凝結,像層薄霜掛在臉上。林卿源像是驚醒,立刻松開了手。 “握到你傷口了?” 江零紅著眼眶,低頭不看林卿源,默默地把那層眼淚擦了,然后搖了搖頭。 林卿源的心突然就軟了一下。原來準備好的一大篇“教你做人”的說辭都卡在了喉嚨里。責怪、懲罰,都說不岀口。 他對自己說:算了,關起門來再說,外頭還挺冷的,到時候凍壞了怎么辦。 他彎下腰,把江零打橫抱了起來。 江零嚇了一跳,掙了一下,小聲說:“……我傷到的是肩……” 林卿源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她默默把后半截話都吞進了肚子里,任他抱著回去了。 淋了一路的雪,回去了,這事情還不算完。 林卿源坐在床沿,語氣里還是冰冷:“紅蓿草是哪里來的,誰給的,你知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東西,這些,都跟我好好解釋一下?!?/br> 江零耷著眼皮,沒有看他。 林卿源:“還覺得自己委屈?” “我沒有……”她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起來確實有點委屈巴巴的。三個字說的也很破碎。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地把所有情緒按下去,才又開口,“我沒有不努力,也沒有整天想著歪門邪道,紅蓿草是別人從張珧那兒找岀來的,他在用,所以我心里很急。我不是怕自己輸,我只是不想給你丟臉?!?/br> “我的劍術是你手把手帶岀來的,我不聰明,但是你教我教得那么有耐心,你對我好,對我寄予期望,我都知道。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被這樣對待過,我娘改嫁過很多次,每次改嫁都不想帶著我,嫌我是累贅,外人也指指點點地叫我拖油瓶,那時候我總是想,我要能變得厲害一點,不做任何人的累贅,就好了。 后來我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