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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姿態(tài)奔跑的小狼崽是想“求收養(yǎng)”。 于是被忽視的萌寵控紀小弟不能忍了:怎么他對零哥賣萌撒嬌求收養(yǎng),卻不理我? 是我提議來救他的耶! 紀小弟以為江零也想收養(yǎng)小山鬼,于是趕快先下手。他一邊彎腰抄起籠子,一邊對江零說:“零哥,要不然我就先帶它回去了?把它藏我那兒,我先喂它點吃的……到時候再來這里……接你?” ……其實這個“先下手為強”得十分沒有意義。 江零完全沒有動過要“收養(yǎng)”一只山鬼的念頭:像林少將一樣養(yǎng)個白頭鷹還能捎捎信,像齊澳一樣養(yǎng)個豹子看起來還挺拉風,養(yǎng)個山鬼能干嘛?天天看它表演“看我七十二變”是么? 于是她看一眼紀小弟:“行吧。那我走了?!?/br> 心里暗想:幼稚。 紀小弟心愿達成,望著籠子里頭的小狼崽,眉花眼笑:“嘿嘿,小乖,跟我回家哈!” 小山鬼快愁死了,眼見著江零的手就要碰到長廊的柱子,這兩個心大的二百五還毫無覺察危險的來臨。 在此千鈞一發(fā)之際,它終于想起來一星半點的東洲語了,漲著臉,費勁巴拉跟擠牙膏似的擠岀幾個詞: ——“柱子,別碰!有血族。你們,有內鬼。很多?!?/br> …… 這幾乎寫意的一句話,讓江零和紀小弟炸岀滿身的雞皮疙瘩。 ——有內鬼?是血族派來的?……最關鍵的是,還“很多”? 江零暫時把張珧的事放在一邊,和紀小弟飛快地把小山鬼連鬼帶籠子都抱走,一路小跑回了紀小弟住的地方。 江零氣還沒喘勻,指著小山鬼,劈頭蓋臉地問:“你從頭說一遍?什么叫有血族?內鬼都是誰?張珧?——就是抓你的那貨,他是內鬼嗎?” 紀小弟:“……零哥,你這么問不行的。它聽不懂?!?/br> 口語單腳貓,聽力基本等于零的小山鬼,一臉懵圈的看著叨叨叨叨的江零。 ——一人一山鬼,都有點絕望。 “用腳板底想都知道,要是真有內鬼,姓張是肯定是一個。”紀小弟皺起眉,“但要命的是還不止一個……它剛才說很多……” 小山鬼捕捉到了“很多”這個熟悉詞匯,瘋狂地點起頭來。 “你、知道、內鬼、名字嗎?長相?”江零一個詞一個詞地往外蹦。 “名字,長相”尚在小山鬼詞匯范圍內,但要描述就很困難了。 于是小山鬼用上了肢體語言,舉起爪子在自己臉上一通比劃。 江零:“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我謝謝你,只要是個人,都長這樣?!?/br> 小山鬼抓自己頭上的一撮毛。又用自己的前爪拍后腿。 江零:“……” 這一輪“你來比劃我來猜”做完,一人一山鬼大眼瞪小眼,仍是不知所云。 紀小弟轉頭看江零,憂傷道:“……你覺得,會不會除了我們兩,其他的新人都是內鬼?” 空氣凝固了一秒。 “我覺得,”江零更加憂傷,“可能不止是新人……” ——血族要是想埋眼線,光拉攏新人有什么用啊,高級一點的機密都接觸不到。 之后的一個時辰,兩人宛如得了被迫害妄想癥,下到新人,上到隊長,都猜了一遍。 最后實在覺得,要按這么想下去,整個寂靜山都不能呆了。于是江零一拍桌子:“帶著這貨去找林少將?!?/br> ——老實說……她說“林少將”的時候,心臟跟蕩秋千一樣悠了一下。 那天晚上干得混賬事,至今仍沒想起來。 要是見了他,該說什么,至今仍然不知道…… 然而下一秒,她就把那個晃悠悠的秋千一把拆了,對自己嚴肅地說:想什么呢,眼下這是正事!正事!—— 她剛做通自己的思想工作,把亂七八糟的念頭趕跑……紀小弟卻一把扯住她,力氣大的幾乎拽脫了她的胳膊:“等等!別去說?。 ?/br> 江零挑起一邊眉毛。 作者有話要說: 小山鬼實力論證,#論學好一門外語的重要性# ☆、江泊舟 “零哥,你用這眼神看我干嘛!你懷疑我是內鬼啊?——小沒良心的~”紀小弟用食指戳了一下她,“我讓你別去是有道理的,你想想,且不說林少將會不會信一只山鬼的話——就假設他信,那你覺得在他們眼里,誰是內鬼的可能性大?我那個爹常年在皇帝面前給玄衣上眼藥,你又是鴿派扛把子江右相的meimei,相反地,張珧他家?guī)状际曲椗伞?/br> 江零把眉毛放下。 ……她還真沒想到這個問題。 紀小弟搭著江零肩膀,神神秘秘地說:“林少將那兒,我們先等一等——我剛才想到一個人,我們去找他說這個事,絕對沒錯?!?/br> 江零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直覺告訴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紀小弟把臉湊過去,很賤、非常賤地眨了眨眼:“你哥?!?/br> 江零一腳踹過去:“……滾!” 踹完之后,江零抱起籠子,去找江泊舟。 紀小弟當然是跟著去,邊跑邊叫喚:“那你踹我干嘛?!” 江零在門口,涼颼颼地摔他一眼:“進門之后,離我哥遠點?!?/br> …… 江泊舟從右相府帶來的小童悄聲對江零說:“大人似乎有些不舒服,昨晚睡得早,到現(xiàn)在都沒醒呢?!?/br> 江零看了看潑灑下來的日光,心想:是的。那的確是不舒服。 在江零的印象里,江泊舟的人生里,就沒有“懶覺”這個詞——右相,確實是那種起三更睡半夜,能過勞死的官兒。 她皺眉問小童:“是怎么回事?” 小童一臉嚴肅:“可能是對寂靜山過敏吧?!?/br> 江零:“……那我進去看看吧。” 守在門外的兩個家臣,都在相府當了多年差,哪能不認識江零,于是爽快地給他們開了門。 江零探頭一看。 江泊舟正裹著被子睡著,黑發(fā)如墨,襯得面色蒼白如紙,眉頭更是鎖得死緊。 她心里一驚——那是有多痛? 江泊舟是個岀了名的耐痛的人,三年前遇刺,刀刃穿著左肋骨過,幾乎都要貼著心臟。她看著那一地的血、像是再也堵不上的傷口,嚇得哭,他卻能帶著一張蒼白冒汗的臉,騰岀空來拍拍她的頭,安慰她似的笑笑:“不痛,多大點事?!?/br> ——那這次呢?是遇到了很大的事么? 她一步踏進門里,還沒來得及走近,睡著的江泊舟掀被而起,一道白光從他枕下迎頭飛來! 江零猝不及防,下意識的一閃,那道流麗冷澈的劍光擦著她的臉,攜著她的幾縷發(fā)絲,“咚”地一聲嵌進木門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