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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他們在等的就是這一刻。賭場不會任由他們繼續(xù)在賭場大廳圈錢,所以中間一定會出面干擾,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跟賭場的人賭,如此,他們的一千億說不定會更快到手。菲爾斯讓人收拾好桌面上的籌碼,接著便領著他們上二樓。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張賭桌擠出兩個人,其中一個立馬朝這么大聲喊道,“等等我,我也要去?!?/br>說話之人正是東方夏,他早就知道賭場的人一定會干擾季子木他們,所以便讓安東尼奧留意,果不其然,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人下來了。在這之前,他們也玩了幾把,不過安東尼奧給他的五萬籌碼都被他輸光了,倒是安東尼奧的籌碼不僅沒輸光,反而贏了十幾萬。當然,對教父大人來說,這點錢不過是小意思。菲爾斯見又跑出來兩人,挑了下眉卻也不感到意外。早在這之前,他就已經(jīng)讓人查清楚,他們此行一共有四個人,不過這兩個人并不像另外兩個一樣,他們有輸有贏,數(shù)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本來見他們分開玩,菲爾斯還以為他們關系不是很深,但是現(xiàn)在看來,應該不是一般的關系。“二位是?”菲爾斯問道。“我們是他的朋友,你不用管我們?!睎|方夏指了指季子木,這么好玩的事情,他當然要跟上去看看。菲爾斯也不好拒絕,于是便讓他們一起。賭場大廳,那些賭客見季子木走了,大部分人都露出懊惱的表情,早知如此,剛剛他們就應該多壓一些籌碼,可惜現(xiàn)在財神爺被請走了。二樓的VIP包廂還是挺大的,從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看出去,還能看到一樓的賭場大廳,人山人海,很多賭客都在各張賭桌面徘徊。菲爾斯將他們帶到其中一個VIP包廂,那是季子木和月離颯曾經(jīng)來過的包廂,里面有十張賭桌,一群富二代的公子哥兒正在玩。他們都認識菲爾斯,見他竟然親自帶人上來,不禁側目。一看他帶來的人是他們不認識的,不禁感到詫異。菲爾斯是幕后的股東派來坐鎮(zhèn)賭場的,一般是不輕易出面的,如果他出現(xiàn)的,那么對方若不是大有來頭的人,就是實力很不錯。菲爾斯讓荷官清出一張賭桌,然后才請四人坐下。月離颯直接將兒子摟到懷里坐下,旁邊的教父大人本想效仿,奈何他家小受不樂意,被他調戲了一翻才消停。“四位想必是第一次來賭場,樓下的荷官不成氣候,諸位想必玩得不是很盡興,接下來便由我來陪幾位玩吧。”菲爾斯朝四人點了下頭,然后打了個響指,接著便有一個年輕的荷官拿著骰子和紙牌過來。菲爾斯看向月離颯,“不知先生喜歡玩哪一種?”月離颯照例是詢問他懷里的人。季子木想了想,覺得21點比賽容易圈錢,而且又不麻煩,就選了它。聽到這個答案,菲爾斯眼神一閃,隱晦的掠過一絲喜意,接著他又問東方夏和安東尼奧,“兩位先生可要一起玩?”東方夏眼珠子轉了一圈,突然笑道,“那好,加我一個人?!?/br>當然,他可不認為自己有那個本事豪賭,賭博他真的是一點也不在行,看他剛剛在下面輸?shù)奈迦f籌碼就知道。不過沒人規(guī)定一注要下多少,所以他只要不加注,隨便玩玩就行了。安東尼奧沒說什么,倒是很自覺的讓人把他贏到的籌碼都放到東方夏面前,也就二十來萬,要是每一局都下注1萬,還能玩?zhèn)€二十幾局。沒過多久,其他人估計是聽說了下面發(fā)生的事情,不少賭客竟也圍過來湊熱鬧。菲爾斯早就習慣被人圍觀,只見他面不改色的撕開兩副新紙牌。拿著紙牌,他非常熟練的洗了兩遍,看似簡單,實際上所有的牌都被他重新排位了,而且他的洗牌手法很簡單,一點也不花哨。月離颯和季子木卻都看了眼他洗的牌。一個人洗牌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一絲縫隙都沒有。洗完牌后,菲爾斯便直接分了三副,一副是他自己的,一副是季子木,一副是東方夏,一張朝上,一張朝下,也就是所謂的明牌暗牌,男人和季子木是一塊的,所以沒有發(fā)給他。大概是準備先熱身,季子木只下了一注10000籌碼,東方夏比較小氣,只下了一塊1000的籌碼。菲爾斯沒有看自己的底牌,問季子木,“請問要補牌嗎?”季子木看了眼手上的牌,牌面上是一張9底牌雖然不用看也知道,但是他還是象征性的看了一下,也是一張9。18點其實不算小,但是要搏的話只能靠運氣。如果接下來的一張牌超過6點的話,那么這牌就算爆了,不過季子木卻沒有搏這點運氣,因為他知道那張牌是一張10。放棄后,菲爾斯又問東方夏要不要補牌。東方夏牌面上是一張A,很不錯的牌,他看了眼底牌,合計了一下,就要了一張牌,然后把手上的牌和底牌直接翻開,他的運氣很不錯,兩張牌分別是4和6合計二十一點。菲爾斯見狀,很干脆的賠了他一塊籌碼,然后翻開自己的牌,19點,恰巧比季子木多一點,便把他的籌碼收走了。東方夏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季子木淡定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繼續(xù)下注,這一次和之前一樣,他只給自己留了一個籌碼,其他的都被他推了出去。這一手其實很像是心理戰(zhàn),故意給自己留一個籌碼,讓其他人以為他在孤注一擲的同時又給自己留了一個機會,好像對此沒有特別大的把握似的。不過季子木到底是不是這么想的,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菲爾斯眼神一閃,又來了。早在賭場大廳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看過季子木這一手,因此他并沒有小看季子木,甚至覺得這個少年深藏不露。果不其然,這把少年贏了,籌碼直接翻了一倍。早猜到他們是來圈錢的,菲爾斯并不感到意外,但是讓他詫異的是,他到底是憑什么才敢這樣大膽,直覺告訴他,再賭下去只會輸?shù)酶啵茽査瓜騺硐嘈抛约旱牡诹?,這樣下去,對他或是對賭場都不利。又玩了一局,季子木把籌碼再翻了一倍,菲爾斯終于按捺不住了。“總玩同一種多沒意思,不知二位有沒有興趣換一種賭法?”月離颯繞有興趣的挑了下眉,“什么賭法?”“骰子。”菲爾斯說道,骰子和紙牌是他最擅長的游戲,但是現(xiàn)在對方在紙牌上的優(yōu)勢明顯比他還高,所以只能換一種試了。“可以?!痹码x颯輕輕一笑,英俊的面容竟多了一絲邪異。菲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