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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對兄長他更有感恩與信服。眼下自己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這只小白孔雀的能力,讓他教導(dǎo)下弟弟也并不會有過。被點名的沈旻珺心中一驚,卻在微微嘆息的認同,他那弟弟自己又如何不了解?如若玉谷要上^位,在此之前,自己把把關(guān)也好。第77章這天底下真正能繼承沈家王朝的也只有他的胞弟,沈玉谷了不是?想著含笑著微微頷首,只是自己如今失憶,不能教導(dǎo)的過于明了有些惋惜,但時間長的話,倒也無所謂。至于,沈玉谷那小子,哼哼,只覺得天上掉餡餅什么的,最舒坦了~~他立馬表示,會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努力做個三好學(xué)生!沈灝玨欣慰的起身,拍拍二子的肩,卻俯身對著他耳旁壓低嗓子威脅道,“但如若被我察覺你對你兄長動手動腳,就別怪我剁了那只爪子!”說吧,一臉欣慰的用力狠狠捏了捏他的肩,“好好學(xué)!”沈玉谷疼的那叫欲哭無淚,但見父王轉(zhuǎn)身離開,把書房留給自己和兄長,當(dāng)即熱淚盈眶的撲上去求安慰,求撫摸,“父王欺負我……”沈旻珺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先前的舉動他又如何沒瞧見。不過猶豫片刻,卻還是解開他的腰帶,拉開前襟瞧了瞧被沈灝玨爪紅的肩膀,“我替你摸下^藥膏吧?!?/br>沈玉谷那小子得了便宜立馬賣乖,把腦袋埋在兄長的肚子上悶悶點頭,“哥哥和爹爹在一起真好?!彼麖男]有母后的關(guān)愛,從不知母愛為何物,如今他似乎能從哥哥懷里體會些許。果然,過段時間該改口叫母后了么?想著不甘心的往死里蹭,往死里撲騰。沈旻珺本就比他瘦弱,這一鬧騰還真要他命,但弟弟從未對他撒過嬌,也未親密過,如今只得受著。末了,待那弟弟鬧騰過了,便微微喘息道,“玉谷很討厭魏子涵?”“嗯!宰了他的心都有了?!闭f著卻是咬牙切齒,目露兇光。“對他,你還不是對手。”沈旻珺無奈道,“他性子狡詐,卻有膽有謀,否則當(dāng)年也不會一舉成功后,還讓我沈家王朝太平這么多年。雖然這段時日多有冒犯皇族,可卻并不是能治他罪的。更何況,天底下的百姓和臣子,特別是那些讀書人,都敬他如神明。你可知,對這種人該怎么做?”“父王的意思是,等他退位,便可隨意處理?!鄙蛴窆认攵紱]多想直接回答。卻惹來他兄長的搖頭嘆息,“錯,對魏子涵不然。他的心,比天大,不是哥哥說,他讓白妃入宮當(dāng)真這么簡單?只是挑唆我和爹爹之間的感情?”“那又是為何?”沈玉谷立刻疑惑。沈旻珺微微側(cè)頭,卻不知如何開口,其后他所言不是一個失憶只能能說的,但他弟弟如若真什么都不懂,自己又如何放心?左右搖擺片刻,終究緩緩嘆息,“其后之言你絕不可與父王說,魏子涵對他而言恩重如山,只要不是謀反之事,鬧怕當(dāng)初我死在他那帝師手中,以父王的性子都會原諒。魏子涵對父王而言,不單單是恩重如山,這般簡單,很多時候,魏子涵如他父親,如他長輩。玉谷,你莫要急著打斷。父王雖然說他退位后隨你處理,可這只是被迫不得已。如若魏子涵不除,你無法真正掌權(quán),我沈家王朝終究根基不穩(wěn)。但他這么做當(dāng)真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我朝盛世?”這話一出,頓時讓沈玉谷渾身僵硬,額頭更是冒出一陣冷汗,“魏子涵這老不死的真有這能耐?!”“不錯,魏子涵此人天資聰慧,有著絕高的計謀,他對父王苦心布局多年,又如何會一無所獲?”沈旻珺走到窗臺前,小狼崽微微搖頭表示四周并無旁人,這才放心的頷首繼續(xù)道,“對父王而言,魏子涵不單單只是救了他幾次性命這么簡單。自小與父王唯一親近的是當(dāng)時的皇長子,而我所知,那皇長子臉型與我有五分相似,故而當(dāng)初對我抱有很大期望,只可惜我偏偏是白子,最終落得如今下場。然,皇長子走得太早,其后幾年父王自然是受盡后宮冷暖,世道變遷,他也看在眼里,幾次生死交錯多是魏子涵出面保下。雖說以我們的智商都知道,這些事肯定不是魏子涵一人能做的,但卻是他出的頭,父王當(dāng)時心懷感恩也是理所當(dāng)然。其后八、七皇子選其一登基,更是給魏子涵一個機會,讓他在父王面前作為一個長輩一個嚴師出現(xiàn)。故而當(dāng)朝要說父王最放心誰?非魏子涵莫屬。而我當(dāng)初所受遭遇,難道不是他暗中指使?!”說道此處目光冰冷傲然,“表面的無所謂,可背地里如若不是他動手,還會是誰?我口中毒囊又是誰裝的?對魏子涵我一直以為父王會動,可多年過去,卻遲遲沒動手。讓我心中猜測證明了九分?!?/br>“以哥哥的說法,只要父王在世,我就動不了他?!”沈玉谷說著渾身冰涼,厚重后怕之感。沈旻珺瞧著他那弟弟,不由搖頭嘆息,“傻^瓜,別怕,我這做兄長的自然會替你掃平這種雜碎。我本就是廢人,做出在偏激之事,反正也無法登基,而又是皇長子,他們能如何對我?更何況,這么多年來,魏子涵也不是絲毫馬腳都不露。此次他在后宮塞了個白妃,既是他成功的一步,卻也是失策的一步……安通后宮之罪,可不小啊。”“哥哥,你……”沈玉谷不蠢,相反他聰明著呢,只是對料理國事方面不拿手罷了。眼下見兄長如此,他又如何不明?不是沒有失憶便是已經(jīng)恢復(fù),可卻并未讓父王知曉,這……“此事,你不必管,父王是不愿意我恢復(fù)記憶的,我們何不一直如此?”沈旻珺微微垂下眼簾,“我手頭沒人,你自己派人注意著白妃吧?!?/br>沈玉谷滿口苦澀,都不知如何開口,要說他現(xiàn)在都不知怎么說才好。哥哥有著過去的記憶,卻假裝沒有,但絲毫不排斥與父王之間的事,可萬一……罷了,罷了,只要他在,怎么說都保得住兄長。想到這,便略帶僵硬道,“白妃不過一介女流之輩,能翻出什么天?”“雖然是女流,卻有一點。玉谷,他如若有了身孕呢?”說到此處,微微嘆息,“先前父王與我說魏子涵對你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