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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進宮,貝蓮并未瞧見任何華麗的場面。他是在夜深時入的宮,本以為這般凄涼的場景能獲得君王的一份憐惜,可誰知,當夜甚至其后幾日都未曾見到他一面。貝蓮心中多了幾分怨恨和埋怨,可他不信,以自己的美貌還會被人攀比下。的確,白子會被人瞧不上,但這是對男子的。對女子著不然,甚至還大大相反。白色顯得女子更為柔弱,沒有那刺眼的顏色,顯得柔和而溫柔,是大多男子所喜愛的。但白子不可入宮,倒不是別的,只是怕他們產下的子嗣也是白子,公主倒也罷了,可如若是皇子呢?所以至今從未有過白子入宮的說法,可眼下,魏子涵假借沈旻珺的名頭在后宮放了個白子,還因對沈灝玨與沈旻珺的些許不滿,并未暗中給貝蓮喂下絕育藥,反而使得將來多了幾分說不上,說不好的滋味。要說,沈灝玨對宮里忽然多了個女人也沒太大想法不外乎他是當今圣上,后宮多了個女人和多了個侍女沒什么區(qū)別。對他而言,也算是給魏子涵一個交代。這幾日日日夜夜,全心全意陪著自家小孔雀,如此一來,反倒讓沈旻珺不知道后宮多了個女子的事兒。可,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墻。那日,沈灝玨依舊早起去處理公事。沈旻珺乖乖在宮^內和小狼崽天澤玩耍,這小家伙倒是繼承了他父親的身手,一學就會,武藝上進步神速。沈旻珺一邊給那只小狼崽喂食,一邊給自己吃,喂著喂著就吧唧親口。對這玩伴他到十萬分的滿意,小家伙聰明伶俐,又好學,還機靈!想來這小家伙已經(jīng)看得出自己并失憶,或者說已經(jīng)恢復記憶,但依舊軟趴趴的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賣萌裝傻的。“大皇子,門外,白妃拜見?!笔膛皇遣恢来耸?,但由皇上口諭之下,自然隱瞞。可不知為何,這妃子居然前來拜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皇子,這本是不該的。被外人知道,豈不是還能說三道四一番?但誰知,這妃子不走尋常路,偏偏帶著兩個侍女前來拜見。果真,皇長子一僵,詫異的看向那侍女,“你說什么?白妃?妃子?”那侍女暗暗叫苦,老老實實跪下后道,“白妃是,是皇上五天前納入后宮的。”“為何我會不知?!”深吸了口氣,沈旻珺告誡自己要冷靜,要冷靜!“皇上與二皇子都口諭,不許告訴大皇子?!蹦鞘膛呀?jīng)連連磕頭,“求大皇子饒了奴婢,饒了奴婢吧,奴婢不是存心不告訴大皇子的?!?/br>“起來吧,這的確不是你的錯。”沈旻珺讓那侍女在一旁站著,自己卻摟著異常安靜的小狼崽沉思。如若納妃,這太突然,父皇幾年來從未納妃也并沒有流露出這種意識過。而前幾日,自己瞧他幾番欲言又止,想來便是想要告訴自己這件事,卻唯恐他生氣。沈旻珺現(xiàn)在心涼颼颼的,全身上下有種無力感,摟緊了天澤,似乎在尋求一片溫暖,“告訴那白妃,這幾日學學規(guī)矩,哪有妃子來拜見皇子之說!沒學會規(guī)矩前,莫要出宮!”這番話,還真不是一個皇子該說的。可那侍女并未猶豫,這些時日來的接觸他自然知道,沈旻珺看似好說話,可實則呢?只要你規(guī)矩,那自然好說話,還有厚賞。但如若不是,那打死了扔出宮都沒人知道。眼下那侍女暗暗擦了擦汗,對那白妃行了個禮,“叩見白妃,白妃安康?!?/br>“大皇子如何說?”遲遲不見那廢子出來拜見,一直在家被寵的貝蓮心中自然懷有幾分不快。可表面依舊溫和而柔弱,眼中更帶了幾分渴求。那侍女看了看白妃,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可為了自己他自然也要開口,“大,大皇子說,這宮里從來沒有嬪妃與皇子相見的說法,讓,讓白妃學學規(guī)矩后再出宮?!?/br>那白妃心里一氣,又裝作弱不禁風,捂著胸連連后退,“大皇子真能如此說我?我,我……我其實那種女子?!”說著便要一頭撞上門框一死表清白。雖然侍女有攔,可還是磕破頭,那貝蓮當即裝暈昏倒在地。就算如此,沈旻珺聽說此事,也不出一部門,反倒是拍拍懷里小狼崽子的屁^股,“去,把你父親叫進宮,說我有事要他去辦。”天澤用力點頭,立馬屁顛屁顛跑了。要說,剛入宮的妃子在皇子門口裝暈,可不是小事。更何況,貝蓮也非等閑,這一時間前朝后宮都是知曉此事。沈灝玨聽說后,立刻往后宮趕,暗暗叫苦。反倒是沈玉谷有些無奈道,“爹爹至今沒把這事兒告訴哥哥?”見父皇的臉色便知道答案,暗嘆,“現(xiàn)在知道了,你打算怎么解釋?”沈灝玨依舊不語。50第49章待他開門,瞧見一只抱著腿哭的眼淚汪汪的小孔雀,立馬心都軟的冒泡泡了。想都沒多想,一把摟住,“父皇……不是不想把此事告訴你,只是不知如何開口?!?/br>“爹爹為何,為何還要娶別的妃子?”小家伙一抽抽,眼淚水吧唧吧唧的往下落,“爹爹有我還不夠?不是說,旻珺便是爹爹的妃子嗎?”此話只是玩笑,當不得真,就算做老子的沈灝玨真把兒子當妃子用,也不可能真是妃子不是?“旻珺是乖孩子嗎?”沈灝玨想了半刻,摟緊了那孩子,沉聲問。沈旻珺乖乖點頭,“嗯!”但這不代表他允許沈灝玨又娶妻納妾的!憑什么自己被栓在后宮,連出門都得他帶著,和妃子差不多,而他還好意思娶個女人,納個妾的?要不是,先前那侍女說,這命令是沈灝玨與沈玉谷兩人下的,他絕對能立刻帶著天狼衛(wèi)隊拍拍屁^股走人!這幾日沈灝玨欲言又止的確讓沈旻珺心中帶了幾分懷疑之色,此外這次這白妃來的太倉促,似乎是半夜入宮的,顯然不是走的尋常路。魏子涵忽然出現(xiàn),難說不是他搞的鬼。這世上唯一能讓父皇做不想做的是,只有那老不死的!此外,如若父皇要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