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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左右兩邊攻過來的人,趁機沖出了包圍圈來到凌文和織扇的一邊。 織扇見他渾身是血,嚇得臉色發(fā)白:“侯爺,您傷的重不重夫人要是看到您傷成這樣,豈不是要哭死過去。” 凌文閑庭散步似的走到宮曦儒的面前,給后者福腰行禮道:“小人見過侯爺,聽說侯爺遇難,小人特意讓朋友來幫忙。 這些都是江湖中的好漢,身手更了得,侯爺不必擔(dān)心,不如隨小的先離開這里,你身上的傷也需要處理,小的會護送侯爺回笑仁堂。” “對對對”要不是身份不合,織扇甚至恨不得將宮曦儒立馬拖到笑仁堂去。后者一身侵血的模樣,也只有他自己不知道是怎樣的慘狀,這個樣子若是被夫人看到,一定會急的暈過去不成。 此時已經(jīng)冷靜下來的宮曦儒,看了看依舊還在廝殺的人群,一眼就判斷出凌文帶來的人占了上風(fēng),顯然再打下去,那些守衛(wèi)一個都活不了。 他無心替那些人說好話,渾身也確實痛的厲害,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凌文立刻揮手示意,不遠處就有人抬著轎子走過來。 織扇錯愕的看著他:“你倒是準(zhǔn)備的充分,連轎子都有了,正好侯爺這個樣子也沒法兒走路?!?/br> 凌文微微一笑,扶著宮曦儒上轎,才命轎夫啟程,甚至根本沒去管旁邊那片如同屠宰場似的戰(zhàn)場。 宮曦儒無力的靠在轎子中,可眼睛卻清醒無比,腦子更沒有半點兒含糊,他一直在想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凌文的出現(xiàn),實在太巧,還有那群實力非凡的人,他到底是個什么來歷 ... ☆、第390章 回到大殿 齊墨好容易擺脫了身后那群窮追不舍的追兵,為避免再遇到齊華的人,他干脆拔了一件太監(jiān)服給自己換上,一路可算是順利的到了玄武殿。 此時玄武殿內(nèi)氣氛實在嚴肅,慶隆帝臉色陰沉的可怕,怒瞪著底下的所有人,齊華雖心中有些害怕,可面上還是做出一副大無畏的樣子。 至于那五位大臣,則更是老jian巨猾,面上恭敬的立著,可實則若有誰替齊墨說半句好話,他們就會輪番斥責(zé)反駁,死咬著齊墨有造反跡象,偏生齊墨本人也不在場,根本連替自己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袁氏到底只是一介女流,何況年紀(jì)也小,面對這些自己可以叫爺爺?shù)睦项B固,更是連說話底氣都沒有,先前還能為齊墨辯駁幾句,可漸漸的,卻被那些口齒伶俐的人繞的暈頭轉(zhuǎn)向不知所云。 她怕自己多說多錯,索性什么話都不說,只不斷的重復(fù)一句話: “殿下不可能造反,你們這是污蔑,這證據(jù)不足,你們都是心懷鬼胎的人,對你們的真面目,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們有何真面目我們在朝為官幾十年,難道還要遭到小輩們的質(zhì)疑若是懷疑我等的人品,那我們服侍的第一代皇帝就不會讓我們活著見第二代皇帝,更不會將我們舉薦給當(dāng)今圣上?!?/br> 袁氏盯著自己的腳尖,依舊重復(fù)的剛才的話,她并不予激烈的爭辯。因為她知道,在辯論上,這些經(jīng)歷了三個朝代的老家伙絕對會說的自己啞口無言。 齊墨混跡在太監(jiān)的人群中。卻不急著站出來,他倒是要看看齊華到底還能搞出什么名堂來。 沒人知道他已經(jīng)到了玄武殿,連齊華都不知曉,但他卻知道另一件事,往左邊的太監(jiān)群里看了一眼,與某個視線對視后,見到了肯定的答案。心中不禁一喜,揚了揚眉。 太監(jiān)得到指使,又對站在身后的另一個太監(jiān)頷首。那太監(jiān)見其動作,立馬前一步跪下,大聲稟報道:“皇上,午徳門傳來消息。說四殿下剛剛帶人在午徳門大開殺戒。死了二十多人,此時人已經(jīng)不知所蹤?!?/br> 此言一出,立馬引得殿內(nèi)幾位大臣的喧嘩聲,齊華更是憤慨道:“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可看清楚是誰了” 小太監(jiān)肯定的點頭:“奴才聽的一清二楚,確實是四殿下與宮小侯爺在午徳門殺開了,不僅如此,還帶了一撥人去。現(xiàn)在午徳門已經(jīng)被血洗。” “父皇你還在猶豫什么再不下圣旨,四弟可就要殺進宮了。請父皇下旨,讓孩兒帶領(lǐng)宮中禁衛(wèi)軍與四弟抗衡,雖然兒臣不能擋住他的一萬兵馬,但兒臣誓死也要保衛(wèi)父皇的安危。” 袁氏不敢置信的叫道:“不可能,四殿下不會帶兵入京,這一定是你們的陰謀,是你想要陷害他?!?/br> 齊華終于忍不住她的嘮叨和煩躁,怒吼道:“一個女人也敢在父皇面前大聲喧嘩,你以為自己是皇妃就可以目中無人為所欲為了 在父皇面前卻毫無敬重,口口聲聲說我污蔑,你可有證據(jù)證明你沒有,但我有,那封造反的家書是從你床頭搜出來的,你敢說這件事與你們袁家沒有關(guān)系 你還不快快交代,四弟到底把那一萬兵馬藏在哪兒了,你若是能早點招,父皇仁慈,興許還能免你們一家死罪。” 好一個無中生有顛倒是非的嘴,齊墨心中忍不住罵娘老子,暗暗唾了一口,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xù)沉默下去,遂揭下帽子站出來,高聲道:“父皇,請恕兒臣不孝之罪?!?/br> 此話一落,更是驚的殿內(nèi)所有人都一呆,那個身穿太監(jiān)服的人,就那么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在殿內(nèi)。 齊華捏緊了拳頭,這個混蛋是早就躲在殿內(nèi),一直在看好戲吧。 慶隆帝的驚訝只持續(xù)了一瞬,緊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怒火從空中無聲的遞給齊墨,笑吟吟的收下,拱了拱手:“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兒臣能活著回來見父皇,更是萬幸,因為思念父皇,兒臣不得不提前回京。 本想給父皇一個驚喜,可偏生有人就是見不得我好,硬是將我的一片孝心說成是什么大逆不道,如果對父皇尊重敬愛也是大逆不道的話,那我情愿雷公來劈我?!?/br> 一提到雷公,其他人都不由得想起初夏那場大雨,他們知道,對付齊墨,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輕易不得,后者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一旦被抓住,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不過也有人不信邪的,譬如正站出來說話指責(zé)的魏閣老,“身為皇子,卻穿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就算是從小在外面長大,但也不能如此詆毀皇室的尊嚴。” 毫不在乎齊墨的身份,更不把慶隆帝的心思放在眼里,魏閣老對自己的直接很是滿意。 齊墨冷笑一聲,走到前者面前,抓住他一把花白的胡子,使勁兒的扯,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道:“疼不疼” 魏閣老被被揪的哎呀叫喚,一面道疼,一面氣急敗壞的讓齊墨放手。 齊墨手上的力道反而越大了,笑問道:“現(xiàn)在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饒,否則別說這把胡子,我立刻削了你這討人厭的下巴。” “你殿下,這里是大殿之上,你帶武器入殿,這是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