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4
呢。” 齊|墨沖齊華擺手作別,跟著福源去了御書房。 齊華盯著他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眼神漸漸變得陰戾,福瑞小心翼翼的走到他旁邊,低聲道:“殿下,四殿下現(xiàn)在風(fēng)頭最近,這正是我們的好機會,他已經(jīng)將大殿下搬下了臺,下一個要對付的,可就是咱們了。 奴才覺得,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fā)制人,至少我們掌握了主動權(quán)?!?/br> 齊華沉吟了片刻,現(xiàn)在齊|墨確實勢頭正大,尤其是剛剛勝了齊潤,一定會大意,況且自己一直沒有表現(xiàn)出與他多仇視的態(tài)度,他應(yīng)該不會料到自己這么快就會下手。 這樣一想,他下定了決心,若是任由齊|墨氣勢再漲下去,那超越自己也只是時間問題,他必須在那之前先下手為強。 “你去通知母妃,讓她做好準(zhǔn)備,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只要不是自己的心腹,皆不可信任。 那臭小子有些厲害,恐怕身邊不止有金衛(wèi),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高手幫忙。齊潤就是敗在沒有防備,他以為自己做的悄無聲息,殊不知早被齊|墨窺破了計劃,他有那樣的下場,也怪他自己太沒用。” “奴才尋個機會就去見恭妃娘娘,不過現(xiàn)在殿下還是去與那些大臣聊聊吧,免得惹人猜疑。” 齊|墨來到御書房,書房內(nèi)沒有外人,他也就隨意的行了個禮,走到慶隆帝的面前笑道:“父皇叫兒臣來,可是想問今日早朝上的事。” 慶隆帝有很多疑惑之處,下了朝就恨不得立刻找他問個清楚,只是考慮到要給齊|墨和那些大臣相處的時間,他這才按耐著性子等著。 齊|墨猜到他想要問什么,不等慶隆帝追問,自己先和盤托出,將齊潤從計劃開始一直到今日的事情原委先告訴了慶隆帝,最后才說起了最關(guān)鍵的。 “兒臣是在三日前從凌氏那里得知大皇兄欲對我下手的消息,剛知道那會兒,也確實著急,想著是不是要找父皇您商量對策,不過凌氏給兒臣出了個主意-----” 慶隆帝一聽凌氏,本來面色不大好的,聽后者說是凌氏出的主意,語氣就更不好,質(zhì)問道:“可是她讓你站在雷霆之下的?” “不這樣怎么堵住那些人的嘴,他們早就散播了謠言說兒臣是煞星,只有以雷公雷母這等非人的力量,才能壓下謠言?!?/br> “你還在維護(hù)她?!睉c隆帝怒道:“你可知道你今日有多危險,那是你這次運氣好,沒有被雷劈中,可萬一被劈中了呢,你現(xiàn)在還能好端端站在這里說話? 這凌氏心腸歹毒,雖然她提醒了你,也給你出了主意,可全然將你性命拋之腦后,她就那么肯定這雷電劈不死你?那雷公雷母莫非聽她的話不成?!?/br> 齊|墨不悅道:“父皇請聽兒臣說完,凌氏是有所準(zhǔn)備的,她給了兒臣一樣?xùn)|西——避雷針,那東西可以將雷電引至地面,保兒臣不至于被雷擊死,她恨不得讓兒臣長命百歲,怎會不顧兒臣性命安危?!?/br> 慶隆帝略一想,狐疑道:“避雷針?---朕倒是從上看到過,可是一種魚尾形狀的銅瓦?” “正是那東西,凌氏說自己測試過,置于房頂就可達(dá)到避雷效果,這才敢拿給兒臣使用,父皇可別錯怪了好人,這次若不是有她幫忙,兒臣今日還不一定能脫困?!饼R|墨癟著嘴替凌依抱不平。 慶隆帝面上淡淡,清咳兩聲,雖然心中還是不大滿意凌氏,不過這避雷針的說法他也確實從書上見到過,便道:“罷了罷了,總歸這次有驚無險,凌氏有功,朕自會賞她白銀錦緞,你就別cao心了?!?/br> ☆、第360章 提拔人才 齊|墨知道要慶隆帝改變對凌氏的看法是不可能的,這么久來,他也總結(jié)了一套與慶隆帝相處的原則,凡事順著就好,你若越爭,他越反對。¥f頂點小說, 所以在凌氏這方面,齊|墨壓根兒就沒想過要說服慶隆帝,一直以來都是順從他的意思,但暗地里還是該干嘛干嘛,一點兒不含糊。 離開御書房后,齊|墨不想再回宴會上去,就隨便找了個身體不適的借口回了自己的羽樺殿,不過剛剛回去,就將殿內(nèi)的人都遣散了去,只留了福源跟著自己。 “出來吧-----”四下雖然無人了,齊|墨卻對著空中喊道。 路笑天笑呵呵的走出來,裝模作樣的行禮道:“草民參見四殿下----” “你什么時候這么規(guī)矩了,我這羽樺殿,什么人都防得住,唯獨防不住你,說說,這次又是怎么溜進(jìn)來的?”齊|墨笑問道,讓福源給路笑天搬了凳子讓后者坐下說話。 路笑天也不客氣,衣袍一撩一屁股坐下去,“這次我可沒耍心眼兒,我是光明正大走進(jìn)來的,殿下若是不信,派人去門口問一問就知道了。” 齊|墨倒也沒有不信他,笑道:“準(zhǔn)是找了個什么借口,將外面那些人糊弄過去了。不過念在今日你幫了本宮大忙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兩次擅闖羽樺殿的罪了?!?/br> 路笑天立刻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起身拱手道:“殿下大恩大德。草民感激涕零,其實草民也沒幫殿下什么大忙,不過就是為了給殿下制造氛圍。抽壞了五根鞭子。 搜羅那么多銅瓦花了上百兩銀子,然后被淋成了落湯雞,其他就沒什么了------” 齊|墨沒好氣的翻眼皮:“你還好意思說,那天雷柱都被你劈成了兩截,這個不說,玄武殿是什么地方,里里外外那么多金衛(wèi)。你竟還敢去劈房梁,你這是要拆了玄武殿才甘心啊,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 “殿下。我路笑天江湖第一的高手的名號可不是白得的,金衛(wèi)雖然解決起來麻煩些,可我又不與他們正面交鋒,還沒弱到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再說了。我若不把聲勢弄的大些,他們能相信嗎?!甭沸μ旌吡撕叩?。 齊|墨知道這人骨子里有著自己的驕傲,對他的不敬也并未放在心上,而是問起了凌依:“凌丫頭可想好了如何給張佐倫交代?我只替他求了情,不過張?zhí)旌频降资撬赣H,我怕他心中積怨,是不是給他個地方官做?!?/br> 雖然不得重用,但至少沒有虧待與他。誰讓他是張?zhí)旌频膬鹤幽?,張?zhí)旌迫羰遣蛔詫に缆?。張佐倫也不會受到牽連。 路笑天嘖嘖兩聲,感慨道:“夫人就料到殿下會這樣想,這才讓我在這里等著殿下,這個張佐倫可以重用,不必送去地方官,那樣反而顯得殿下小家子氣,夫人說,有一個職位,中書省的五品郎中正適合他。 張佐倫雖然看似胡鬧,不過腦子里還是有學(xué)問,但張家畢竟犯了事,且他也年輕,若是給他一個高官,恐怕會讓別人眼紅不滿。 雖只是個五品,但中書省是掌管國家機構(gòu)的核心地方,殿下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