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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幕,更為他那唯我獨尊的氣魄而心驚。 慶隆帝激動的直接站起來,長喝道:“四皇子受天神庇護,根本不是什么煞星,爾等凡夫俗子,污蔑四皇子,妄圖加罪于他。來人吶,將這些滿嘴胡言的人都給朕抓起來。 他們藐視皇威,藐視朕,藐視皇子,聽信讒言,荒誕不羈,我北秦江山若是落在這樣一群人手中,何來長存 大皇子更是罪無可恕,你身為皇子,更應該與自己的皇弟互相關愛,你不替受冤的皇弟說話求情也就罷了,竟還帶頭要朕驅逐四皇子。 你分明就是容他不得,懷有私心陷害四皇子,你心腸狠毒,枉費朕多年的教導,枉費你讀的孔孟之道。 傳朕旨意,大皇子心術不正,不配為皇子,立即廢其皇子身份,貶為庶民,即刻送去卻寧所?!?/br> 卻寧所相當于是皇子的冷宮,一旦入了那里,此生幾乎沒有可能再出來。齊潤雙眼空洞的盯著遠處的齊墨,那站在雷電之中毫發(fā)無損,甚至仰天大笑的人。 此時此刻,他甚至連氣憤都沒了,有的只是恐懼,從那大笑聲中,他仿佛看到的是齊墨隱藏的狠戾,他知道,這一次,自己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 心中震撼呆滯的,不僅是齊潤,還有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齊華,一開始齊墨說甘愿被雷劈的時候,他心中還是忍不住給齊潤豎了個大拇指。 齊潤對齊墨下手這件事,齊華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旁觀到底,他既不火上澆油,可也絕對不會替齊墨說半句好話,裝聾作啞的等著看戲。 可是這場戲實在太過精彩,直到慶隆帝說出要廢去齊潤皇子身份的時候,他才知曉,這件事,至始至終,都是齊墨把齊潤當猴耍,雖然看似之前的一切都是齊潤站著主動地位,齊墨甚至被逼的要雷公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忽然有種荒唐的感覺,覺得是齊墨將齊潤一步步逼到那個位置,讓齊潤按照自己設想的來做,最后來了這一場扭轉乾坤的局面。 別人看來或許還沒那么容易理解,可齊華卻知道,自己這個四皇弟,真的不那么單純。 此時齊墨已經(jīng)渾身的從外面走進玄武殿,他每走一步,地上留下一灘水漬,但是眼神更像殺神似的,讓人不由得跟著他的腳步往后退。 “父皇,兒臣以身示險,給這些大臣們證明,雷公都不劈我,可見這煞星一說實在是荒誕至極,若是還有人不信服,那大可自己出去試一試,看看雷公劈不劈你們。我沒做虧心事,自然不怕,只是有些人恐怕就要掂量掂量了。 張大人,我聽說這幾年你在明山的收成頗為可觀,那地方本是皇家園林,父皇當年賞賜給你,張大人倒是經(jīng)營得當啊,不如將你的經(jīng)營方法上呈給大司農(nóng),這造福百姓一事,張大人應該不會推辭吧?!?/br> 張?zhí)旌评浜逛逛逛沟拿?,剛才皇上已?jīng)下旨要奪去齊潤皇子的身份,自己這才剛剛入齊潤的陣營,竟然就輸成這樣齊墨顯然是想拿自己私占皇林的事來威脅自己。 當時雖然將那危機解除,但今日自己陪著齊潤打擊四殿下,皇上一定不會饒了自己,稍微追究,自己就是死罪。 他惶惶不安道:“四殿下消息神通,下官下官自然愿意,四殿下需要什么,下官一定不敢推辭?!?/br> 眼下還是先保住命再說吧,若是齊墨能接受自己的好意可就萬幸了,但他卻低估了齊墨的記恨。 ☆、第358章 拔盡爪牙 既然已經(jīng)公然選擇了齊潤,甚至還帶頭領眾大臣參劾齊|墨,張?zhí)旌拼藭r想要示好企圖讓齊|墨對自己手下留情,無疑是自欺欺人?!黜旤c小說, 果然齊|墨冷著臉不屑道:“張大人莫要以為這樣就能抵消你污蔑皇子之事,本宮雖然同情你府中的遭遇,但你卻惡意的將妾室和孩子的死賴在本宮的頭上,這屬于嚴重的污蔑。 本宮今日若是不站在外面讓雷劈一回,你們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逼的父皇將本宮送去天臺斬首了? 無中生有,污蔑朝廷命官尚且要受拔舌之刑,張大人帶頭污蔑本宮,這是不是連你家屬的舌頭也都要拔盡?” 張?zhí)旌茋樀妹嫔珣K白,惶恐求饒道:“四殿下恕罪,下官有眼無珠,下官犯了死罪,懇請殿下開恩,下官只是受人蠱惑,下官絕對不敢有污蔑之心啊?!?/br> 齊|墨看也未看他一眼,張?zhí)旌朴謱χ鴳c隆帝大哭:“皇上,罪臣懇請皇上繞過罪臣一家,罪臣只是被豬油蒙了心,才做出這種罪該萬死的事,罪臣甘愿受罰,只懇請皇上饒過罪臣的家眷,他們都是無辜的?!?/br> 眼下要讓慶隆帝和齊|墨放了自己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唯獨只有替家里人求情,或許皇上能大發(fā)慈悲的饒了自己的家人。 齊|墨冷漠無情的看著張?zhí)旌?,事實上他根本不關心張?zhí)旌坪推浼胰说乃阑?,但是凌依說過,張?zhí)旌瓶v然有罪??蓮堊魝悈s無辜,張家老小也并沒參與到其中。 他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出聲道:“父皇。張?zhí)旌齐m然確實污蔑兒臣是煞星,但他的家人無辜,兒臣懇請父皇饒過張家老小,至于張?zhí)旌疲瑑撼家膊⒎钦娴囊菪陌纹渖囝^,父皇只需將他遣送蠻夷之地即可?!?/br> 蠻夷之地可是發(fā)配終身監(jiān)禁的犯人的地方,進去里面。終身都不得出來,當初張?zhí)旌埔髮⒆约核腿バU夷,他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慶隆帝順著齊|墨的話點頭同意:“將罪人張?zhí)旌萍纯贪l(fā)配去蠻夷之地。終身不得離開,不得與其家人相見,若有違令,斬立決?!?/br> 張?zhí)旌泼嫒缢阑?。自己可真是一步棋走錯。一生就完了,這樣的打擊讓人承受不起,竟然直接暈了過去,侍衛(wèi)趕緊上前將他拖下去。 又將目光看向了另一人,眼光幽暗而陰冷,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僅僅只是對視一眼,就害怕的不寒而栗。 曹軍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害怕的垂著頭,他知道。處置了張?zhí)旌?,下一個就輪到了自己。 “曹大人身為參將,我早已聽說你治軍有方,也很是佩服,所以時常會去你營門里溜達溜達。 前不久無意間遇到一個小兵,嘖嘖嘖----那可是慘得很吶,右手手筋被挑,左右腳也被砍去了腳趾,一只眼睛還沒了,嚇得本宮是那一晚上都噩夢連連啊。 不過本宮這人就是毛病多,后來就派人查了查,才知道那小兵原來不是普通人吶,徐虎三年前自跟著參將起,就屢創(chuàng)戰(zhàn)功,直逼參將。 本宮聽聞袁江軍說,今年本來要將他提拔為上官軍,這才短短三年就爬到自己的頭上,參將心中一定不好受吧,正所謂后生可畏,你難道甘愿就這么被一個年輕人比過去?” 曹軍冷汗已經(jīng)將后背打濕,臉上更是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