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9
。 鬼奴看著兩頂花轎分別朝相反的方向去后,這才冷笑著抄近路回到宮府。 雖說宮曦儒已經(jīng)從宮府搬了出去,不過成親行禮還是得在本家,宮家四個老族長此時就是座上賓,一大家子樂呵呵的等著花轎到。 海寧公主自然也是陪在宮云瑞的旁邊,只是一直有些心神不寧,直到從外面進來的小丫頭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她才笑容燦爛起來,喝茶都喝的有滋有味了。 宮云瑞察覺到詭異,他一直不知道宮承焰為何要將廖家女兒嫁給宮曦儒,廖家在朝中的地位也不低,更與宮家是同盟關(guān)系,難道父親是想通過廖家來綁住宮曦儒? “你和父親到底在計劃什么?”出于本能的直覺,他覺得海寧公主和宮承焰都知道事情真相,可唯獨瞞著自己的。 海寧公主茫然的看著他:“什么計劃什么?我和父親會計劃什么?” 宮云瑞冷哼一聲:“這還要問你了,你今日似乎格外的心不在焉吶?!?/br> 海寧公主掩嘴羞澀笑道:“看來你對我也是關(guān)注得很,我之前說錯了,你心中有我,我不該懷疑你的,以后不會了?!?/br> 宮云瑞可不會相信她這些話,海寧公主越是這樣,他就越懷疑這中間有什么貓膩,可還不等他仔細想,外面就傳來喜婆的聲音,說是新娘子到了。 “到了到了,總算是到了?!睆d內(nèi)的人都笑吟吟的跟著站起來。 ☆、第320章 弄巧成拙 吉時剛到,外面就傳來喜婆的叫聲“新娘子到了”,廳內(nèi)的所有人都跟著起身往外走。 宮曦儒今日著一身大紅色,雖說穿著打扮與往日大不相同,不過臉上的表情卻還是不變,依舊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若是不熟悉他的人,還以為他今日不是娶親而是上陣殺敵的。 花轎停在大門前,宮曦儒走到轎前,依照喜婆的喊聲,輕輕對著轎門踢了一腳,而轎內(nèi)的新娘子也跟著回踢了一腳。 喜婆笑呵呵的道:“從此以后,兩位新人,男不懼內(nèi),女不示弱,各自尊重,彼此愛護。請鎖匙?!?/br> 花轎內(nèi)的新娘子拿出自己嫁妝的鑰匙,交給喜婆,再由喜婆交給宮曦儒。 宮曦儒捧著鎖匙,對著天晃了晃,由此來祈求將來多生男孩兒。 門外禮畢,花轎被抬著進了正廳的前院,宮曦儒又用扇在轎頂上打了三次,再用腳踢三次轎門,這才由媒婆掀開花轎簾子,由小丫鬟扶著新娘子下轎。 新娘子腳剛落地,宮曦儒就走過去,親手牽著新娘的手。大廳門外擺著火盆,用杉木樹枝燒的火堆,宮曦儒扶著新娘跨過火盆,兩人才跟著進大廳。 拜天地拜父母再對拜,一切都是按照規(guī)矩來,一步步走,而每走一步,宮曦儒臉上的表情就愈的莊嚴認真,像是對待圣物一般,一絲不茍。 “送入洞房-----”喜婆長喝一聲,宮曦儒拿著喜花的手明顯一緊,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似的,僵硬著在前面帶路去新房。 此時此刻,另一頂花轎已經(jīng)到了白府,可花轎到了大門口的時候,竟然無人迎接,不僅如此,大門口還守著幾個守衛(wèi),院內(nèi)倒是歡喜一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婆上前問守衛(wèi)道:“我們是凌家送親的隊伍,怎么不見人出來迎接?這吉時都快過了?!?/br> 守衛(wèi)的面面相覷?似乎沒聽明白喜婆的話。 “凌府的送親隊伍來我們這里做什么?”其中一個守衛(wèi)不解的問道。 喜婆驚訝的張大了嘴:“為什么?當(dāng)然是來與大少爺成親的,沒有新娘子,你們成什么親?還不趕緊通知白老爺和王夫人。說凌小姐到了?!?/br> “凌小姐?”守衛(wèi)朝路上的花轎望了一眼:“轎內(nèi)是凌家大小姐?” “可不就是,你們這群該死的,還不趕緊讓開,這耽誤了吉時,你們擔(dān)待得起嗎。”喜婆不耐的罵道。若是耽誤了吉時。還是她自己的過錯了。 守衛(wèi)幾個又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才道:“你弄錯了吧,我家大少爺確實是今日成親沒錯,可新娘子不是凌家大小姐啊,況且現(xiàn)在新娘子已經(jīng)過了門,這時候禮都行完了吧?!?/br> 喜婆聽的大驚,“怎么會?新娘子是凌家大小姐沒錯,是你們搞錯了吧,你趕緊進去通報,真是笑話。新娘子不是凌小姐還會是誰?這京中還有誰配得上白少爺?shù)模俊?/br> 守衛(wèi)卻為難的不肯讓路,只是說白府并未要娶凌家大小姐,更是不認轎中的新娘。 這耽誤的時間太長了,織羽不禁走上前詢問:“怎么回事?這等著要拜堂,怎么不讓進去?” “我可不知道啊?!毕财偶钡哪槹祝罢f什么白家要娶的不是凌家大小姐,還說新娘子已經(jīng)和白少爺拜了堂,這----這不是荒唐嗎?!?/br> 織羽怔了怔,不敢置信道:“這不可能,新娘子怎么可能會是別人呢。若是里面已經(jīng)拜堂。那我們大小姐可怎么辦?” 喜婆哎呀叫喚:“可不是嗎,這一定是哪兒弄錯了?!彼肿屖匦l(wèi)的去叫白家老爺出來,不可能這新娘子都送到門口了,還進不了門了啊。 守衛(wèi)的幾個商量了一番。最后還是其中一人站出來道:“那你們先等著,我進去問問。” 沒多大功夫,就見白書恒從里面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什么東西。 喜婆趕緊上前道:“白老爺啊,可是急死我了,我們趕著送新娘子進門。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就是不讓我們進,我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媒婆,今日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不讓新娘子進門的,這吉時已經(jīng)過了,再不進去,可就要不吉利了?!?/br> 白書恒卻攔在門口,蹙眉道:“存錦已經(jīng)與長史家的女兒拜堂成親,你們回去吧。這親只能結(jié)一次,今日斷不可能再拜一次堂了?!?/br> 喜婆像是沒聽明白似的,呆呆的問道:“怎么-----怎么是長史家的女兒?這----這長史又是哪家?這不是與凌家大小姐成親嗎?怎么換人了?” 白書恒將圣旨拿出來給她看:“這是皇上親自指的婚,我早已與凌府協(xié)商了這件事,我們與凌家的親事早就取消了,你這時候還來做什么?” 喜婆被沖擊的連連倒退,一陣頭暈眼花,她這么多年的媒婆,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她不解的看著織羽道:“是不是兩家親事早已取消了?” 織羽也茫然不解:“我也不知道這事兒,白老爺,這親事是何時取消的?” 白書恒哼了哼,甩袖道:“我難道還要跟你一個下人解釋不成?總之你們快些回去,若是叫人看見,還以為我白家今日要娶兩門親,趕緊回去?!?/br> 說著就轉(zhuǎn)身進屋,讓守衛(wèi)將門口守著不讓人進。 喜婆呆滯的望著織羽:“現(xiàn)在怎么辦?這親-----還結(jié)不結(ji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