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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從前凌慧都奈何不了她,現(xiàn)在沒了鄒氏,難道還能翻天了不成。還是那句話,只要凌慧安心過日子,她們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可若是凌慧要找茬,那可就怨不得她不顧姐妹情分了。 ps: 最近睡眠嚴(yán)重不足,聽人說之間眼睛掛了兩個黑眼圈,心瞬間哇涼哇涼的,早睡早起啊孩砸們! ☆、第265章 理智可怕 好容易擺脫了一大幫子親戚,凌依讓織羽給自己揉著有些發(fā)疼的太陽xue,一面讓織扇檢查房中窗戶等是否已經(jīng)封死,并告誡路笑天以后別想翻窗進(jìn)來。 路笑天不得不再三保證說自己不會再翻窗了,為了讓凌依泄憤,他將自己返回宮府的事告訴凌依,說是將血狐那小子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 織羽聽的眉開眼笑,贊他總算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 “程mama辦事利落,婢子看這窗子,若是不拿把斧子砍了,從外面是進(jìn)不來的,如今這屋子,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固若金湯堅(jiān)如磐石,那些個小人,除非將這屋給拆了?!笔码m過去有驚無險,織扇想想還是覺得憤怒。 門外的小丫鬟俯身進(jìn)來道:“織扇jiejie,這床您看放在哪兒合適?” 織扇指了指已經(jīng)空出來的墻角,指揮道:“就放那角落,進(jìn)門的看不到,看得到進(jìn)門的,位置再合適不過,我倒要瞧瞧,日后有我在,誰還能從這大門不經(jīng)同意的走進(jìn)去,我第一個不放過?!?/br> 凌依任織扇忙乎著,靜下來開始思考。 剛才忙著應(yīng)付那些親戚,也沒仔細(xì)想,現(xiàn)在回想起來,在宮府的時候還真是千鈞一發(fā),那個危難之際幫了自己一把的人,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出是誰。 本以為是宮曦儒身邊的人,不過從剛才的談話,就知道后者并不知情。 若不是宮曦儒,還會是誰呢?也不是路笑天,自己認(rèn)識的有身手的人也就那么幾個,她怎么也沒法兒對號入座。 “大小姐是不是還在擔(dān)心?以后婢子和meimei,日日輪番在您的外間睡著,諒那些賊人也不敢再這般放肆了?!笨椨鸢参康馈?/br> 凌依眉頭微微擰著,覺得頭有些沉沉的,便讓織羽給自己寬衣,說是要睡一覺。 她要休息自然是好的,本來路笑天就說過凌依心思太重。引得身心疲憊,休息是最好的良藥,當(dāng)即就讓織扇將屋內(nèi)多余的丫鬟遣下去,自己給凌依更衣。 “咚---” 剛剛解開腰帶。一東西就咚的一聲落地。 凌依和織羽都低頭一看。 織羽拾起落地的東西,疑惑道:“何來的一塊玉?這不像是大小姐的東西?!彼龑⒂癍h(huán)遞給凌依。 凌依仔細(xì)一看,喃喃道:“何止不是我的,這并非女子佩戴的玉環(huán),主人家該是男兒身?!?/br> “男兒身?”織羽驚了驚。作勢要去拿玉環(huán),“既是別人的,那婢子就去扔了。”男兒家的東西,從凌依身上掉下來,她實(shí)在不敢深想。 凌依知道她的擔(dān)憂,笑著將玉環(huán)捏在手里:“這東西是有主人的,先收著,什么時候得空了,我再去還給他?!?/br> “大小姐知道是誰的?”織羽更加驚訝,在她看來。這不過是個有些價值的普通玉環(huán)罷了,看不出任何的特別來。 凌依讓織羽將玉環(huán)暫且收著,本來之前還擰著眉,現(xiàn)在卻是一點(diǎn)兒疑慮也無了,安心的躺下睡了一覺,也許是真的太疲,這一覺睡到快晚上,直到織羽來喚吃飯了,凌依才醒。 “大小姐睡了一覺,精神好太多了?!笨椨鹩芍缘?。 織扇則有些好奇道:“大小姐下午睡了那么長時間。這晚上可還睡得著?若是睡不著,不如上街上玩玩兒。今天晚上街上會祭神貼桃符,婢子知道大小姐一向不信這些鬼神,不過去看看熱鬧也好?!?/br> 既是祭神。那主持活動的一定便是寺中人了,凌依試探問道:“可是白蘭寺辦的?” “天竺閣是國寺,自然在宮中舉行,宮外也就白蘭寺地位足夠,大小姐下午睡覺的時候,婢子就出去打聽了。白蘭寺的主持已經(jīng)在竹陽街設(shè)了祭壇,此時里里外外恐不知圍了多少人了?!?/br> 凌依沉思了片刻,三兩下吃完飯,就起身跟蘭氏和凌善道告辭,“我想去看看祭祀,若是能得神靈庇佑那便是最好,也能讓我凌府在這接下來的一年當(dāng)中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br> 這是好事,蘭氏欣然同意,只是白天的事還讓她心有余悸,讓凌常挑了十多個身手最好的護(hù)衛(wèi)跟著凌依,生怕再出個好歹來。 臨走的時候,凌依讓織羽將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那塊玉環(huán)帶上,然后才帶著兩丫頭出門。 老人家的心意凌依自不會拒絕,只是出門在外,她有一個路笑天已經(jīng)足夠了,遂等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凌府大門后,在路笑天的幫助下,凌依愣是將那十多個護(hù)衛(wèi)甩開。 此時不過戌時,天已經(jīng)黑了大片,不過街道兩邊燈籠高掛,再加上祭臺上燃有篝火,倒是讓竹陽街亮如白晝,縱然不用打燈,也能看得見路。 不過人海茫茫,這么多人當(dāng)中要找一人,還是有些困難。 織羽見凌依四處張望,不禁問道:“大小姐可是在尋人?” 凌依笑容中帶著幾分莫名的味道:“尋個愛熱鬧的人?!?/br> 話剛說完,就看到祭臺下面與圓寂說話的人,凌依嘴角笑容又燦爛了幾分,提著裙角走過去。 “住持新年好?!?/br> 祝陌聽著凌依的聲音,心頭一跳,面上笑道:“剛才問了住持我的桃花運(yùn)何時到,沒想到凌丫頭就來了,我們還真是有緣?!?/br> 圓寂笑呵呵的給凌依合十字禮,又稱自己還要去準(zhǔn)備祭祀,便先行離開。 凌依福了福禮,待圓寂離開后,她才笑吟吟的對祝陌道:“祝公子,這里人多嘈雜,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坐坐,談?wù)勑恼f說話?!?/br> 祝陌眼睛微微一亮,像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似的,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酒樓道:“正好我在那里定了桌,去那里可成?” 凌依讓祝陌在前面帶路,兩人便離開了喧鬧的人群去往福來酒樓。 “侯爺,他們?nèi)チ司茦牵ゲ蝗??”宮升還沒來得及與織扇打招呼,就見后者隨著凌依去往酒樓,不禁提議道。 宮曦儒今日出來,本是碰碰運(yùn)氣,想著這種熱鬧。凌依或許會來看看,沒想到真的讓他給遇著了。 他有些猶豫,去吧,肯定打擾了凌依。以他對后者的了解,約祝陌一同去酒樓,必定是有什么事要說。 但若是不去吧,這心里如何也放不下來。 眼看白朗朝自己走過來,他便讓宮升先去定桌。說是正好與白朗談些事兒。 福來酒樓的掌柜對祝陌顯然熟悉,見到后者,立即點(diǎn)頭哈腰,親自在前面帶路。 “這酒菜剛剛才上,正好,少爺小姐先慢慢用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