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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的拱手:“抱歉抱歉,昨夜沒睡好,今日精神頭有些昏了?!?/br> 給客人結(jié)了賬,秦助狀若無意的問道:“剛才那是京兆尹的魏征魏大人吧?!?/br> 小伙計點(diǎn)頭:“可不是。魏大人尋常不怎么來八音國,也不知今日來是做什么?!?/br> 秦助看見有人端了茶水正要進(jìn)去,忙讓小伙計看著柜臺,然后走過去道:“你等等?!?/br> 送茶水的人停下來?!案惫苁?---” “這茶水我送進(jìn)去,張員外昨日不是定了一架古琴嗎,現(xiàn)在人員緊分配不過來,你速速送過去,記得可不能磕著碰著了?!?/br> 送茶水的忙道是。將茶壺托盤遞給秦助,然后轉(zhuǎn)身去貨倉。 秦助理了理衣衫,面上帶著和善的笑,推門而入。 “鄒管事最近別來無恙啊,本官看你臉色不大好,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憂心睡不著啊?” 鄒全思忖他話中的意思,呵呵道:“最近是有些煩心事,冬日訂貨的人少,眼看快過年了,還有許多貨沒賣出去。我甚為憂心。這每晚睡覺若是沒有安神香,是必定睡不著的?!?/br> 魏征哈哈大笑:“鄒管事年紀(jì)輕輕就患了失眠癥,實在不該,事實上,本官那里就有一良藥方子,保管鄒管事日后能安穩(wěn)入眠?!?/br> 鄒全微微一笑:“如此倒是好奇,不知大人那里的方子,是什么?” “什么藥方?管事莫非病了?”秦助推門而入,手中端著茶托盤,笑吟吟的給魏征行禮。 魏征不知他是誰??梢姾笳咝θ莺蜕?,便也友好的回了一笑。 秦助給二人倒了茶,又擔(dān)心道:“管事是不是患了風(fēng)寒?最近天兒越來越冷了,管事還是要注意些身體的好?!?/br> 鄒全笑了笑?!斑@里沒什么事了,你也是八音國的副管事,這種下人做的活兒,你便不用親自動手了,我與魏大人還要敘話,你先下去吧?!?/br> 秦助恭敬福禮?!澳俏冶阆氯チ耍羰怯惺码S時叫一聲兒?!?/br> 等他走后,鄒全才冷哼一聲:“馬屁精,混賬東西?!?/br> 魏征疑惑道:“莫非此人與管事不對頭?” 鄒全忙笑了笑,搖頭道:“沒什么,就是個會拍馬屁的家伙,來了不到半年,就升為了副管事,我看著很是討厭。 無需管他,大人方才不是說有藥方嗎,不知這藥方是什么?若是真能治好我這失眠的毛病,當(dāng)是要感謝大人的相助之恩?!?/br> 鄒全笑容莫名,“這藥方,本官隨時帶在身邊。”他從袖口中摸出一封信紙,“鄒管事打開看看,看這藥方,是否和你意?!?/br> 鄒全狐疑的看著那封信,伸手接過,等打開一看,他面上的疑惑之色,顯示怔愣,后是欣喜,最后才是莫名的看了魏征一眼,笑呵呵的將信重新折疊好遞給魏征。 “大人這藥方,果然管用,我只看了一眼,現(xiàn)在竟然覺得神清氣爽,想必今夜,一定能睡個好覺了,大人對我的幫助,我鄒家銘記于心。只是不知大人不吝分享出這藥方,可有什么要我做的來回報一二?” 魏征笑呵呵的拍著鄒全的肩膀道:“你我之間,還分什么回報不回報的,你我都知道,我們實則,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是不是,這往后啊,還是多多往來?!?/br> 鄒全拱了拱手,笑道:“大人說的是,這往后啊,必定是要多往來的?!?/br> 魏征將信紙收好,“明日朝堂上將會有一件趣事,到時候希望令尊大人可別忘了看熱鬧。” 鄒全略一想,點(diǎn)頭道:“這是自然,家父最喜歡看趣事,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魏征環(huán)視了屋內(nèi)一圈后,指著墻上的一把胡琴道:“這琴不錯,本官今日過來,就是為了來買這琴?!?/br> 鄒全嘴角抽了抽,走過去取下胡琴,“大人先回去,這琴,我待會兒就讓人送去大人府上?!?/br> 魏征笑呵呵的拱手:“那本官就先告辭了?!?/br> “恭送?!编u全福禮道。 等魏征走后,鄒全才rou痛的捧著手中的胡琴,吩咐伙計道:“將這把琴送去京兆尹公署。” 伙計小心翼翼的捧著琴道:“管事,這琴可值五十金,小人----” “不收錢?!编u全咬了咬牙。 伙計怔了怔,旋即立馬點(diǎn)頭道:“是,小的這就送過去?!?/br> “等等---”鄒全喊住小伙計,道:“將這樣?xùn)|西送去給凌府的夫人?!?/br> 小伙計接過一看,是個封閉的拇指大小的竹筒 ,他將竹筒收好,“那小人就去了。” * 鄒氏正在合計鄒全何時會對圓成動手,卻聽外面人喊,說是娘家人給她送東西來了。 她忙讓彩菊將人帶進(jìn)來,認(rèn)出是跟在鄒全身邊的伙計。 “小人見過夫人?!毙』镉嬆贸鲋裢策f給彩菊,又道:“管事吩咐小人給夫人帶個話,說是稍安勿躁。一切都在掌控中。” 彩菊取出竹筒中的紙條遞給鄒氏。 鄒氏仔細(xì)看罷,臉上的愁云終于一掃而光,讓彩菊打賞了小伙計。 翌日早朝之上,等所有大臣都說完自己的匯報,魏征才站出來道:“皇上,臣奉皇上之命徹查白蘭寺一案,如今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br> 小太監(jiān)將他的奏折呈上。 慶隆帝粗略的翻看了一遍,問道:“那和尚招供了?一切都是他所為?” 魏征肯定道:“回皇上的話,和尚已經(jīng)招供,如今已在殿外候著,請皇上給此人定罪?!?/br> 鄒霸天這時候站出來道:“皇上,京兆尹破案有功,臣以為當(dāng)論功行賞,以資鼓勵?!?/br> 慶隆帝眼里也有滿意之色,問道:“愛卿說犯人在殿外?傳上來。” “傳犯人圓成覲見----”司儀大聲喊道。 圓成被鐵鏈困住手腳,頹然的走上大殿。 “小人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br> 慶隆帝本不想對這種小事過問,只是而今吳縣的事弄得他心煩氣躁,覺得自己法制不強(qiáng),這才讓那些人敢在眼皮子底下胡作非為。 這樣一想,就算是為了殺雞儆猴,慶隆帝也想借此機(jī)會好好震一震朝綱。 他將魏征遞上的圓成的供書攤開,問底下的圓成道:“你承認(rèn)白蘭寺一案,是你所為?你與凌家有何冤仇,為何要誣陷朝廷命官?” 圓成顫抖著匍匐在地上,久久不回答。--------------------------------- 福泉則厲聲呵斥道:“放肆,皇上問話,膽敢不回,還不快快回話?!?/br> 圓成顫抖著抬起頭,滿臉淚水的看著慶隆帝道:“皇上,您要替草民做主哇,草民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在皇上面前撒謊。 白蘭寺之事,草民雖參與其中,但那是因為草民受人脅迫,請皇上明察,還草民一個公道。否則----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