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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上,他從未開過門,為何門鎖卻被打開了呢? 他看著門上倒映的隱隱火光,許是白日的緣故,看的并沒很清楚,但確確實實是著火了,屋內(nèi)著火了。 袁穗捂著嘴笑的肚子痛,小聲的嘀咕:“鑰匙被老朽掉包都還不知道,這人可真笨----你不開門,那我就來幫你一把。” 他再按一機關(guān),本來緊閉的大門,不知為何,突然彈開,吱呀一聲,徹底打開。 圓成嚇了一跳,因為站在臺階邊緣的緣故,一腳踩空竟然直接從臺階上滾了下來。 這一變故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不僅如此,當(dāng)人們的視線落在打開的門內(nèi)后,臉上的訝然之色更重。 因為打開了一扇門,里面竟然還有一扇門。 慶隆帝定眼一看,蹙眉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此時眾人已經(jīng)看清楚,原來火是在門后燃燒,只是門后面,還有一面墻一扇門罷了。 福泉適時的道:“皇上,這觀音廟似乎暗藏機關(guān),有兩層,這火就是在兩層中間的間隙里燃燒,看來這白蘭寺,建的確實有些意思?!?/br> 圓寂根本不知道這回事,急忙道:“回皇上的話,這觀音廟乃是師弟親自建造,老衲并不知道這里面還藏了這么大的秘密。” 圓成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到慶隆帝面前,企圖解釋:“皇上請聽貧僧解釋,貧僧當(dāng)初建這觀音廟,就是以防有人行竊,聽住持師兄說白蘭寺幾次被盜,貧僧就想,觀音是金身佛像,肯定不乏一些心存惡念之徒來偷竊,這才建了這么個機關(guān)?!?/br> “大師防賊便防賊,可用這樣的方法來冤枉我,實在是令人費解,莫非我與大師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污蔑我是妖?”凌依推開里面的那扇門走出來。 圓成瞪大了眼,他里面外面可都鎖上了,若是沒有自己的鑰匙,門根本打不開。 然而不等他想明白其中關(guān)鍵,更讓他惶恐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里面那一層,突然轟隆隆的開始往下降,所有人都看到一堵墻沉入地底下,不過片刻,再看時,觀音廟已經(jīng)如尋常房屋一樣,看不出絲毫異樣來。 織扇和織羽從里面走出來,跟著凌依來到慶隆帝面前。 凌依先給慶隆帝行禮,然后才道:“想必皇上已經(jīng)看清楚了,之前所傳我放火燒廟的事,根本就是誣陷。 那火是建造這觀音廟的人放的,我被關(guān)在屋內(nèi)如何放火?只有他,才知道如何在中間放火,如何讓人們以為那是妖力作怪?!?/br> 福泉恍然道:“皇上,老奴明白了,定是這和尚,利用這樣的障眼法,騙過所有人后,又放火去燒凌府,讓人誤會這火是妖力所為?!?/br> 慶隆帝瞪他一眼,呵道:“朕有眼睛,知道自己看?!?/br> 福泉呵呵笑:“皇上明鑒,老奴只是驚訝這寺廟的建造,別的不說,這功夫,可是下了不少?!?/br> 圓成沒想到事情這么容易就被拆穿,本來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障眼法,無人知曉屋內(nèi)機關(guān)就萬事無恙,可一旦被發(fā)現(xiàn),一切連掩蓋的機會都沒有,正如里層,就那么赤l(xiāng)uoluo的出現(xiàn),然后赤l(xiāng)uoluo的沉入地下。 ☆、第215章 母子面圣 觀音廟的變化眾人有目共睹,圓成就是再解釋,也是越描越黑,幾天前白蘭寺出妖的事,幾乎風(fēng)一般的傳出去,甚至連慶隆帝都有所耳聞。 人人都道妖怪放火燒白蘭寺不成,轉(zhuǎn)而燒了凌府,但是結(jié)果呢?觀音廟著火卻是因為這樣讓人啼笑皆非的原因。 那凌府著火的原因,似乎也沒辦法將其與凌依聯(lián)系起來,甚至關(guān)于后者是妖的說法,也不攻自破,恐怕這時候誰若是還相信那是妖怪作祟,就顯得有些可笑了。 凌善道氣的發(fā)笑,指著圓成怒道:“這就是你說的妖火?你建了這觀音廟,難道就是為了來誣陷我孩兒的?你自己放火也就罷了,竟然還放火燒我府邸,我凌府,與你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圓成面上一急,對慶隆帝跪下解釋道:“皇上,貧僧當(dāng)初建這觀音廟,真的只是為了防賊,貧僧并未放火燒凌府的宅邸?!?/br> “或許你初衷在此,但你接下來做的事,卻實在令人不解,那天晚上的火,明顯是你所放,卻為何要冤枉我?”凌依冷聲質(zhì)問道。 圓成渾身顫抖,卻依舊做著垂死的掙扎:“貧僧并沒有放火燒凌府府邸?!?/br> “但這觀音廟的火,確實是你放的。” 圓成語氣一凝,思緒急速的轉(zhuǎn),片刻后才道:“因為貧僧對師兄心懷恨意,要不是他,當(dāng)初師傅怎會狠心將我趕出白蘭寺。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貧僧只是想假意放火嚇一嚇師兄,并沒想過要真的放火,所以才將里面那層關(guān)上,只是-----只是沒想到大小姐正好出現(xiàn),貧僧害怕被發(fā)現(xiàn),這才出此下策?!?/br> 凌依冷笑道:“越說越離譜,當(dāng)日分明是你先說我是妖,然后才將我四人關(guān)入觀音廟內(nèi),這你又作何解釋?” 圓成咽了口唾沫。嘴硬道:“那是貧僧確實算出大小姐與凌府相克,貧僧承認自己學(xué)識淺薄,恐怕是誤解了佛祖的意思,這才弄出這樣的誤會。 貧僧只是一心想為民除害。不曾多想,也并沒有針對誰的意思,正如凌大人所說,貧僧與凌府無冤無仇,我又為何要針對你們。只是秉著替老百姓著想的想法,貧僧的一片赤誠之心,還請皇上明鑒?!?/br> 凌善道此時站出來,面帶怒色:“皇上,這和尚說話不能信,微臣以為凌府的火也是他所放,還請皇上替微臣做主?!?/br> 圓成委屈道:“皇上,貧僧絕對沒有放火燒凌府,欲加之罪恕不能認,請皇上明察。” 福泉見慶隆帝沉默。又適時的道:“皇上,老奴以為這件事還是交給刑部來處理的好,事實真相到底是什么,現(xiàn)在聽誰的都不是?!?/br> 慶隆帝覺得有道理,臉色陰沉的道:“先將他送去刑部。” 福泉道是,讓人將圓成帶下去。 “皇上,臣還有事要奏?!绷枭频拦笆值?。 慶隆帝眉頭微蹙,以為他還要抱不平,不耐道:“凌府這次的損失,朕已經(jīng)知道了。愛卿放心,若是真的是這和尚搞鬼,朕一定替愛卿討回公道。” 凌善道卻搖頭道:“臣要說的,并非這件事。而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還請皇上允許微臣帶兩位證人上來?!?/br> 慶隆帝心中有些好奇,便允了。 帶上來的兩人,是一對母子,孩子十歲左右的樣子,母親看上去三十歲左右。兩人雖然穿著樸素,但整潔干凈。 織扇面上一喜,激動的差點叫出來,若不是織羽瞪了她一眼,恐怕她還無法收斂臉上的喜意。 上前來的正是羅氏和小吳,兩人本來還有些害怕,但看到凌依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