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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這事兒就你知道?!?/br> 程氏忍不住笑:“大小姐不學女紅反而學起了醫(yī)術,老太夫人知道了,恐怕是會擔心,放心吧,這件事老奴不會多嘴的?!?/br> 凌依這才笑呵呵的離開。 回到蘭閣后,織扇才松了口氣,趴在桌子上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魏征怎么會找到我們這里的,剛才他問話的時候,我可是嚇的手都哆嗦了?!?/br> 織羽沒好氣的白她一眼:“你又沒做虧心事,害怕做什么?!?/br> “我是怕泄露了辻娘的身份?!笨椛冉忉尅?/br> 凌依笑勸道:“你們也別爭了,這件事不會就這么完了。滿江燕篤定落霞苑與凌府有關系,這一次還不惜走這樣狠毒的一招。 你們?nèi)蘸笠f般小心,告訴良疋,只要不是天大的大事,就不要來凌府,更不要與你們見面?!?/br> 兩丫鬟都點頭應是,織羽想起凌依剛才的作為,問道:“大小姐是不是懷疑老太夫人的身體-----” “可能是我多疑了,祖母的脈象卻是平穩(wěn),也沒有什么異樣?!?/br> 織羽放下心,帶著織扇下去做事。 ☆、第172章 屈打成招 沒有目擊證人,現(xiàn)場也未留下任何線索,魏征的偵查到了死胡同,然而慶隆帝指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他萬般無奈,只能請旨要求兵部協(xié)助調(diào)查。 慶隆帝也知道這件事棘手,畢竟三十多口人命也不是鬧著玩兒的,京城中的老百姓已經(jīng)惶惶不安,生怕是什么喪心病狂的殺人狂魔,一不小心就輪到了自己。 為了盡快破案,慶隆帝讓兵部尚書全志負責偵查,魏征則配合調(diào)查。 全志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剛接手這件事,就立即提審良疋。 良疋只能將曾經(jīng)說過的話再重復一次。 “大人,小人知道的真的就這么多了,小人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管事,興許兇手不知道還有小人的存在,興許他漏掉了小人,總之小人能活下來已經(jīng)萬幸。 小人現(xiàn)在睡覺都不能夠,時常擔驚受怕,生怕兇手得知落霞苑還有人幸存,又去而復返將小人殺了?!?/br> 全志半點不吃這一套,冷著面道:“那你說,事發(fā)當天晚上,你為何會從凌府跑出來?” 良疋茫然不解:“大人冤枉啊,小人與凌府并沒什么關系,落霞苑與凌府也沒關系,小人為何會從凌府跑出來?” 全志一拍堂木怒道:“放肆,是本官在問你,還是你問本官?” 良疋嚇得縮著脖子顫抖道:“小人知道的都說完了,小人那夜并沒有去過凌府?!?/br> “還敢狡辯,來人吶,帶證人上來?!?/br> 更夫被帶上來,此時他已經(jīng)沒當初那么害怕了,只是依舊惶惶埋頭跪在地上不敢作聲。 在這樣的人面前,全志更自信,他覺得是自己的威懾力將此人嚇得如此,于是越發(fā)自得起來,拍著桌子厲聲道:“抬起頭來。” 更夫嚇的一抖。慢慢抬頭。 “你可認識你旁邊這人?”全志問道。 更夫轉(zhuǎn)頭看向良疋,片刻后唯唯諾諾的道:“小人認識?!?/br> 良疋錯愕,蹙眉指著自己的臉:“你當真認識我?你何時認識我的?為何我-----” “肅靜----”全志拍著桌子怒道:“堂下不得喧嘩,本官自然會問-----”又問更夫道:“你如何認識他的?” 更夫做出努力回憶的模樣:“小人是在落霞苑出事的那天雨夜。無意間看到他從凌府跑出來,當時覺得奇怪,雨那么大為何他還不撐把傘,就留意了些?!?/br> 良疋氣歪了嘴,大叫道:“你胡說八道。那么黑的天兒。你就看見我了?你是千里眼不成?” 更夫嚇得渾身顫抖,“我只是說了實話,小人眼睛本來就好使,否則也不會做巡夜人了?!?/br> 良疋氣的發(fā)笑,還待再說,又被全志打斷。 “本官說了肅靜,再喧嘩,先拖出去打三十大板?!?/br> 良疋不得不住嘴。 全志很滿意,又看向更夫道:“你確定沒看錯?這可關系到幾十條人命,若是讓本官知道你說謊。那后果你該知道有多嚴重?!?/br> 更夫驚恐點頭:“小人說的千真萬確,小人那天雨夜確實看到他了?!彼噶酥噶捡狻?/br> 良疋咬著牙,做出一副要打過去的架勢,“你再胡說八道----” 全志終于火了,怒喝道:“威脅證人,擾亂本官辦案,來人,先將他拖下去打三十大板,本官看他招是不招?!?/br> 良疋驚愕,大聲喊冤:“大人。您莫非要屈打成招? 這件事并非小人所為,小人也從未去過落霞苑,您為何要打小人? 公堂之上難道就不給小人辯駁的機會?還是大人您要獨斷審案?” 全志氣急,拍著桌子道:“還不拖下去打。” 兩個衙差上前。一左一右抓住良疋直接往外面拖。 良疋大吼大叫:“大人冤枉啊,小的冤枉----大人您要屈打成招,小的不服。冤枉啊----冤枉啊------” 他的冤枉,最后在那一棍子打下去后,變成了慘叫。 結(jié)實的棍子打在良疋的屁股上,疼的他幾乎暈厥。他奮力咬緊牙關,讓自己不暈過去。 三十棍子終究還是沒有打完,只打了十多棍,全志就讓人停手,將良疋重新帶到公堂上,再次問道:“人證在此,你招還是不招?” 良疋疼的頭冒冷汗,咬著牙搖頭,眼神堅定道:“小人不知道要招什么,還請大人明示?!?/br> “哼,看來還不長記性,有人看見你去過凌府,你為何不認? 你說,你是不是早就吃里扒外,幫著凌家監(jiān)督落霞苑,最后再與凌家里應外合,將落霞苑人全部殺了?” 良疋一字一句的認真道:“大人,莫須有的罪名還請別加在小人頭上,小人死不足惜,可凌府是怎樣的大族,到時候反而給大人帶來禍害,可就得不償失了?!?/br> 全志氣的渾身顫抖:“還替凌府說話,還說自己不是凌府人,你還狡辯什么,早點認罪,也免得受皮rou之苦?!?/br> 良疋吐了一口血沫,“小人什么都不知道,招什么招。” 也許是他喊的聲音太大,也許是公堂內(nèi)有人外傳,總之良疋被兵部尚書屈打成招的事,很快就傳去大街小巷。 彼時良疋被關在大牢之中,屁股上已經(jīng)疼的發(fā)麻無感,他趴在地上喃喃自語:“也該傳出去了吧,看在我挨這幾棍子的份上,可得好好兒傳?!?/br> “嘀嘀咕咕說什么,有人來看你了?!毖貌钐吡艘荒_牢門。 良疋趴著跪起來,看到一襲白衣,眼里露出一絲著急,直看到凌依眼里中的安慰,他才微微放心。 “主子怎么過來了?” 凌依上下打量了一番,除了臉色蒼白些,沒什么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