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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兒育女相夫教子,到頭來卻換了這樣一個下場,你說,我能不過問?” 凌善道不怒反笑,反問道:“鄒氏現(xiàn)在是什么下場,我倒要問問了,她吃好穿好住好,不過是去別院避一避暑,就成了委屈,到底哪兒委屈了,還請指教?!?/br> “你不承認(rèn)也罷,當(dāng)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將小女?dāng)f去別院,將她關(guān)起來不能出門,她到底做錯了什么事,要受到你們這樣的對待?” 眼看二人越吵越厲害,慶隆帝皺眉呵斥道:“都給朕住口?!?/br> ☆、第119章 事與愿違 鄒霸天一改往日的和氣,與凌善道直接吵起來。 兩人爭執(zhí)不休,宮承焰趁著在場的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兩人身上時,悄然離開。 在一處偏僻無人的地方,他找到一個穿著普通的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一見到他,立馬點頭哈腰的上前道:“大人,東西已經(jīng)送去內(nèi)務(wù)府了。” “他可有讓你帶什么話?”宮承焰問道。 小太監(jiān)趕緊道:“他說東西已經(jīng)都裝好了,請大人放心?!?/br> 宮承焰給他一錠銀子,低聲道:“回去準(zhǔn)備著,不要讓人看見?!?/br> “奴才明白?!毙√O(jiān)笑呵呵的收好銀子,轉(zhuǎn)身從樹叢中溜走。 宮承焰重新回到宴會上,正聽到慶隆帝怒呵 “都給朕住口?!?/br> 凌善道和鄒霸天兩人立馬噤聲。 鄒霸天請罪道:“皇上恕罪,下官只是一時氣憤不過,想當(dāng)初小女委屈嫁給凌家做小,下官雖然不同意,可她一心愿意,也只能隨她,可沒想到,在凌府任勞任怨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到頭來還是什么也沒得到,實在替她難過?!?/br> 凌善道擰緊眉頭,卻無法爭辯,鄒氏在凌府十多年未被扶正這是事實,也說不通,只不過一般人并無勸他,加上凌氏的地位,也容不得人明面上說三道四,他就一直并未將這件事真心放在心上過。 說起來是凌家愧對鄒氏,但他也有自己的堅持,縱然沒有被扶正,鄒氏享受的禮遇還是按照正室來的。 缺的不過是一個名分罷了。 慶隆帝一時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著兩人,不說誰對,也不說誰錯。 鄒霸天緊追道:“怎么,守藏史無話可說了?剛才還振振有詞,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了?難道我說的不對? 小女在凌家十多年,一直未被扶正。這已經(jīng)成了天下的笑話,但她可有半句怨言?可抱怨過什么? 世人都傳你對薛夫人有情有義,可誰又看到你對小女的無情無義,這么多年。你可對得起她?” 鄒霸天大有一種將事情越鬧越大的架勢,如此被他指責(zé)下去,就是旁聽者,也都覺得確實是凌善道做的不對。 蘭氏面色鐵青,鄒氏犯錯那是家丑。不可外揚(yáng),別人只看到她的好,卻哪兒知她的惡。 就算這時候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一來丟的是凌家的臉,二來,別人也不見得會信,恐怕還會以為是他們凌家找的托詞,反而會更同情鄒氏。 凌善道也明白關(guān)于鄒氏去別院的真正原因是不能說的,只能對慶隆帝道:“皇上,鄒氏去別院。只是避暑而已,鄒大人強(qiáng)行扭曲,是何道理?” 鄒霸天立馬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叫起來:“我肆意猜想?凌大人說謊還真是臉都不紅,我甘拜下風(fēng)?!?/br> 慶隆帝不悅的看著二人,“好了,這件事朕知道了,現(xiàn)在可是朕的壽宴,你們想怎么樣?打起來?” 凌善道和鄒霸天趕緊請罪。 知道慶隆帝是真怒了,鄒霸天才沒有繼續(xù)。 宮承焰這時候走出來,打著圓場道:“皇上。凌大人今日正好送了一批上好的硯臺進(jìn)內(nèi)務(wù)府,不知臣等是否能有幸目睹?!?/br> 這個話題雖然轉(zhuǎn)的生硬,不過慶隆帝實在不想再聽那兩人吵鬧,遂道:“凌愛卿每年送的硯臺。朕都滿意,想必今年會比往年更好,來人吶,去內(nèi)務(wù)府,讓人抬些上好的硯來,每位愛卿都有份。” 眾臣連忙起身謝恩。“臣等謝皇上隆恩?!?/br> 德泉立馬讓人去通知內(nèi)務(wù)府,而一早就做好準(zhǔn)備的太監(jiān),聽到消息后,特意點了幾箱讓人抬上。 “皇上,硯臺抬上來了?!钡氯A報慶隆帝。 慶隆帝吩咐太監(jiān)將幾箱子放在大殿中央,再由福泉去親自打開,說是要分發(fā)給諸位大臣。 宮承焰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即將被開啟的箱子。 凌依嘴角浮起一抹習(xí)慣性的笑,看著溫和可人。 一直默默關(guān)注她的宮曦儒,看著后者笑,也不禁揚(yáng)起嘴角,給冷峻的臉龐增添了幾分柔和。 宮云瑞雖然全場都刻意的與海寧公主互動,可他實在有忍不住往別處瞧的時候。 海寧公主看著他出神,不禁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宮云瑞眼神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笑道:“沒什么,墨觀的硯臺,可是全北秦最好的,好多人就是有錢也買不到,今日皇上開恩每人送一臺,看把那些人高興的。” 海寧公主不解:“不就是一塊破硯臺嗎,竟然比真金白銀還貴重?” “是啊,不過是一塊破硯臺----”宮云瑞笑意不明,將視線從凌依那邊收回來。 海寧公主嘴角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看了鬼奴一眼。 鬼奴垂首,趁人不注意,悄聲退下。 正如宮云瑞所說,墨觀的硯臺,好些人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現(xiàn)在聽?wèi)c隆帝竟然要每人送一臺,高興不已,都圍著德泉,等待后者打開箱子。 德泉笑瞇瞇的開箱。 圍在最里面的人,都不禁嘩然一聲。 宮承焰站在最外面,他在等,等里面有人說話。 “不愧是墨觀的硯,單這雕工,就無人可比,顏色純厚,文理清晰,好東西,好東西啊?!?/br> 人群內(nèi)漸漸傳來贊嘆聲。 宮承焰表情一頓,推開人群擠進(jìn)去,箱子內(nèi)放著十多臺完好的硯。 不對,不對,怎么會這樣,這里放的,應(yīng)該是被寶嗣換了的劣品,難道是太監(jiān)抬錯了箱子? 他眼神陰冷的瞪著負(fù)責(zé)抬箱子的太監(jiān),太監(jiān)雖然并不知道宮承焰讓他抬這幾箱的目的,但還是能隱隱猜出一定有什么重大關(guān)系,此時被后者瞪著,很是無辜。 他可是按照寶嗣的交代抬的箱子,根本不會錯。 “父親不去看看?”凌依笑問道。 凌善道還沉浸在適才與鄒霸天的爭執(zhí)懊惱之中,勉強(qiáng)一笑:“都看過無數(shù)次了,還有什么好看的?!?/br> “這可不一定,父親還是再去看看的好,看完后,你就知道,咱們凌家欠了別人一個大人情?!?/br> 凌善道被她說的莫名,一邊疑惑一邊走近箱子,只一眼,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只不過瞬間又恢復(fù)。 他走到凌依跟前,壓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