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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的時候,正好看到凌依走進雅間,他對凌依印象深刻,當(dāng)初若非這女人多管閑事,那個絡(luò)腮胡早就死了。 想到此處,鬼奴當(dāng)即就去通報海寧公主。 與此同時,送菜去宮曦儒所在雅間的伙計,一時多嘴,說了凌依就在隔壁房。 宮曦儒猶豫了一瞬,從懷中拿出帖子,讓伙計拿只筆,三兩下在帖子上寫了幾句話,讓他送去隔壁房。 凌依正在想圍獵的事。 織扇見那伙計這么快就回來了,不禁奇道:“朗庭軒什么時候這么快了,往常可都要等上小半個時辰。” 凌依回頭去看那伙計。 伙計嘿嘿一笑,歉意道:“朗庭軒向來如此,師傅都是講究慢工出細(xì)活的,準(zhǔn)備時間會長一點兒,煩請大小姐再稍等片刻,小人馬上去催?!?/br> 他遞上名帖。 織羽接過,還沒呈給凌依,后者就道:“宮大少爺讓你送過來的?” 伙計點頭:“小的多嘴,說漏了大小姐您在這兒,宮大少爺就讓小的來遞帖子,若是惹了小姐不高興,小的自己掌自己嘴巴?!闭f著就要抽起來。 凌依擺了擺手:“罷了,你退下吧?!?/br> 伙計點頭哈腰,躬身退下。 織扇立馬湊過去,笑瞇瞇問道:“大小姐,宮少爺帖子上都說了什么?” 織羽扯她一把,責(zé)怪道:“在府里也就罷了,大小姐慣你,出來還沒規(guī)沒據(jù),不是惹人笑話。” “無妨?!绷枰来蜷_帖子。 字跡行云流水好不瀟灑,若人如其字來看,宮曦儒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隨性灑脫的人,不過凌依對后者的看法卻不是瀟灑二字。 拜帖上寫明:宮曦儒想要邀請凌依去雪緣吃飯。 織扇揪著腦袋也沒相處京城哪兒有個叫雪緣的酒樓,疑惑問道:“大小姐,雪緣是什么地方?婢子從未聽過。” 她看向織羽,織羽亦是搖頭,“沒聽過。” 倆人有些好奇,看著凌依拿主意。 凌依也在想,前世今生都沒聽過雪緣,會是什么地方呢?既然是宮曦儒親自挑選的地,應(yīng)該也不錯。 “大小姐,您去是不去?反正現(xiàn)在菜還沒上來,不如我們就去看看這個雪緣到底是個什么,聽名字怪好聽的?!笨椛韧龍D煽動凌依的興趣,又暗暗拉了拉織羽,希望她也勸勸。 織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凌依道:“織扇去回宮大少爺,就說我愿意赴約?!?/br> 許是她答應(yīng)的太快,織扇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怔了怔,才哦哦兩聲,去往隔壁。 織羽凝視凌依,低聲道:“大小姐應(yīng)該是想從宮少爺口中打探些消息吧?!?/br> 凌依笑看著她,“算不得打探,只是心中有些疑問希望得到解答。” 圣上突然舉辦圍獵,凌依隱隱覺得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凌府三年后的大變讓凌依時刻警惕著,無論朝中有什么動向,她都必須了解清楚。 正說著,織扇就回來了,笑嘻嘻的道:“宮少爺聽說小姐同意了,就先去準(zhǔn)備馬車,讓小姐再等片刻便可以下去了?!?/br> 織羽皺眉:“還用馬車?可有說是什么地方?” 織扇搖頭:“我也問過,宮少爺只說是要行一段路,我不好多問?!?/br> 凌依了解的點頭,“不問也罷,待會兒就知道了,如此一來,我心中也會隱隱好奇,倒有了幾分興趣。” ☆、第084章 雪山雪娘 等了片刻,凌依便下樓,門口正停著一輛樸實的馬車,再往馬頭方向看,宮曦儒正騎著棗紅大馬,英氣逼人引得周圍人頻頻圍看。 凌依此時又帶上了面紗,沖宮曦儒微微頷首,被織扇織羽扶著上了馬車。 二樓的某個雅間,窗戶微微打開,鬼奴指著剛剛起步的馬車,恨恨道:“公主,那人就在馬車?yán)锩?,可惡,剛才明明是一個人,現(xiàn)在竟然又圍上來一個,屬下跟上去,看看他們要去何地。” 海寧公主冷眼看著棗紅馬上的人,笑哼道:“真是冤家路窄,這個宮少爺可是本公主的囊腫之物,她竟敢妄想染指,那可就別嫌我的見面禮太厚重了。” 鬼奴獰笑,拱手道:“公主,屬下一定將那女人的頭顱給您提過來?!?/br> “小心些,她在北秦地位輕重難料,明日就是進宮之日,不要給我暴露了身份?!?/br> 鬼奴點頭道是,身形突然縹緲起來,看不真切,再定眼一看,已經(jīng)不見蹤影。 * 馬車轆轆前行,走了足足兩刻鐘也沒到,織羽將車簾掀開一條縫,小聲道:“大小姐,已經(jīng)出城了?!?/br> 織扇咦了一聲,也掀開車簾一看,果真出城了,臉色立馬大變:“大小姐,他要帶我們?nèi)ツ膬??會不會意圖不軌。” 凌依從外面的景判斷,此時還沒離城太遠(yuǎn),想了想,搖頭道:“別急,他不是旁的人,這里并沒有脫離京城管轄區(qū),他不會亂來?!?/br> 織扇織羽最是信任凌依,聽她這么一說,也都將心放回原處。 走在前面的宮曦儒,雙手抓住馬韁繩,盡量不讓自己離馬車太遠(yuǎn),可也不會太近,他在等待,等著凌依命人出來詢問目的地。 可是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出來,這種時候,她難道一點也不擔(dān)心嗎?就算自己在京城頗有名氣,也不該如此信任才是。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凌依因著前世的經(jīng)歷,對他還是有所了解。 雖然面上時常泛冷,可到底最后還送她一命,這種牽絆,即便是前世發(fā)生,即便今生的宮曦儒并不知情,凌依卻還是不由自主的信任。 也許,連她自己都未察覺到這份信任。 又行了半刻鐘的樣子,馬車突然停下來。 織扇將車簾掀到車頂,問道:“宮少爺,可是到了?” 宮曦儒就在不遠(yuǎn)處,他跳下馬來到車前,略帶歉意:“不瞞小姐,雪緣并沒有在路上,而且在這雪山上,山路難行,恐怕要為難小姐步行上去了。不過常言道,好菜值得等待,宮某保證,小姐去了一定不會失望?!?/br> “你這哪兒是常言道,自己說的還差不多。”織扇嘀咕,湊到凌依耳邊:“大小姐,咱們走了這么遠(yuǎn),還得爬上去,這又累又渴又餓,上去恐怕粗茶淡飯都吃的香?!?/br> 織羽嗔怪一眼:“大小姐自由主張,你多嘴做什么?!?/br> 織扇癟了癟嘴,嘟噥道:“我還不是怕萬一,山上人煙罕至,路笑天又沒在,我這三腳貓功夫,護小姐離開還可以,再加一個你,就沒法兒了?!?/br> 因為宮曦儒并沒挨著馬車,織扇聲音又小,故而并沒聽到她的話。 凌依知道織扇會懷疑也是因為自己平日防著宮府的原因,宮曦儒到底也是宮家長子,她不信任也是可以理解。 安撫的拍了拍織扇的肩膀,凌依笑的輕松:“下車吧,我也不是走不得路,沒那么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