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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了對方的回應。溫熱的舌頭彼此纏繞,舌尖劃過齒根,好像撓癢一樣,在上方輕輕劃過。明明是一個很輕的吻,宋子言卻感覺到欲望在體內(nèi)燃燒,齊安君的每一個動作都好像在親吻他的身體,將情欲和曖昧滲入他的肌膚。忽然,齊安君停止了動作,卻沒有放手。兩人的臉孔近在咫尺,鼻尖碰在一起,呼吸著對方的氣息。“5,4,3,2,1……”當齊安君數(shù)到一的時候,忽然壓著宋子言的背往下彎。這時,放映廳響起了片尾曲,四周都亮了起來,原來不知何時,電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離開影院,宋子言坐上了齊安君的車,也抽了一根他的大衛(wèi)杜夫。雖然他向來喜歡紅色萬寶路的味道,但偶爾一次的嘗試也未嘗不可。24到了齊安君的家,宋子言進門就看到客廳中央的畫架。齊安君走到前面,然后叫宋子言:“過來。”宋子言好奇地走過去,上面只是一塊白布。齊安君別有意味地看向他,說道“上次的畫不知道被哪個惡劣的家伙撕了,所以我只能重畫一張?!?/br>宋子言問道:“又是裸畫?”齊安君點頭:“你不覺得人類裸體是上天賜給這個世界的藝術(shù)品嗎?”宋子言沒有這種浪漫細胞,忍不住笑出了聲。“齊安君,沒想到你也很適合做詩人?!?/br>齊安君不氣不惱,上前一步,先是把宋子言的外套丟在地上,然后又把魔抓伸向他的針織衫。宋子言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卻抵不住對方激情的熱吻。唇舌交融之際,衣服已經(jīng)拉到胸口。嘗到了甜頭,齊安君如法炮制,很快就把他的衣服扒了個光。早就不是第一次在齊安君面前裸體,宋子言不覺得有什么可害羞的。他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任由齊安君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然而,那人畫畫的時候全無邪念,既不會動手動腳,更不會眼神曖昧。認真思索了一會兒,便叫宋子言轉(zhuǎn)過身。“還是背面吧,以免將來你把畫掛在家,把進門的朋友嚇一跳。”宋子言輕哼,問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喜歡把你的畫當做裝飾品,真是夠自大的?!?/br>齊安君不再吭聲,全身投入其中,他故意不畫宋子言的正臉,只露出小半個側(cè)臉而已。宋子言看不到齊安君的動作,也不知道他畫了多久,只是覺得自己的腳開始站不動。這時,他聽到“咯噔”一聲,以為齊安君放下了畫筆,便想轉(zhuǎn)過身。“別動?!?/br>宋子言愣了愣,正猶豫時,忽然感覺到齊安君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肩頭。他心想,那家伙果然是不畫了。然而,齊安君下一秒的動作讓宋子言更無法動彈,舌頭輕柔地舔在他的耳垂,笑吟吟地問道:“你想做嗎?”想象著齊安君此刻的樣子,宋子言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如果你把衣服脫光,然后拉上窗簾,我就想?!?/br>齊安君是個不喜歡拉窗簾的家伙,整一面的落地窗對著外面,月光照進客廳,地上映照著他們的倒影。宋子言聽到齊安君脫衣服的動靜,卻始終沒有見他拉上窗簾。他剛要轉(zhuǎn)身,那人卻說:“你知道為什么我要買這套房子嗎?”然后,他自問自答地說:“因為從陽臺看出去沒有高樓,在月光下zuoai的感覺很不錯?!?/br>宋子言不禁輕笑,問道:“有多不錯?”齊安君答道:“你試試就知道了?!?/br>話音剛落,宋子言便感覺到齊安君的嘴唇吻在了他的后頸,然后,柔軟的唇沿著背脊慢慢地下移,舌尖好像要在他的背上畫出一條直線,不急不緩地一點點往下舔。直至到達股溝的位置,宋子言不禁后背僵硬,雙手握住了拳頭。勉強擠出了笑容,宋子言知道,如果不是齊安君關(guān)上了燈,他的臉孔一定漲得通紅。“你是要把我當成畫布嗎?”齊安君輕笑,語調(diào)曖昧地答道:“我在感受你的身體。”挺翹的臀部被齊安君的雙手捧住,舌頭一點點地往下移動,在股溝的位置來回打圈。此刻,宋子言整個人繃得很緊,后xue好像感應到了什么,不自覺地收縮。“不要急。”齊安君站起身,在宋子言的臀部捏了一把。然后又摟住他的腰部,再次吻在了肩胛骨。柔軟的嘴唇好像惡作劇一樣,在那個骨頭突出的地方不住地吮吸,宋子言肩膀微顫,下意識地握住齊安君的手,仿佛在找尋支撐的力量?!盎斓?,會留下印子的。”齊安君不以為然地說道:“如果你今天帶那個女?;厝ィy道她不會留下印子。”宋子言冷哼,呵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喜歡惡作劇?!?/br>齊安君的動作猶如進行一項神圣的儀式,柔軟的嘴唇吻遍了宋子言的后背,時而用牙齒輕輕地啃咬,時而用舌尖靈巧地打圈,把他后背的每一個地方都占領(lǐng)一邊,用嘴唇感受著宋子言的身體。赤裸的身體,昏暗的月光,寂靜的房間,每一樣都透著nongnong曖昧,情色而不下流。“你看,你都硬了?!?/br>手里握住宋子言那根勃起的yinjing,齊安君不懷好意地在他耳邊說道。宋子言頓時感到耳根熱燙,催促道:“知道就別羅嗦?!?/br>齊安君輕笑出聲,另一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硬生生地頂在宋子言的xue口。感覺到身后的火熱,宋子言更是燥熱難耐,明明身上沒有一絲累贅,卻覺得體內(nèi)燃燒起一把烈火,幾乎要將他溶盡。“你說,我是先幫你,還是……”不等齊安君問完,宋子言轉(zhuǎn)過身,強壓著他的頭,逼得齊安君不得不蹲下身。很快,溫熱的口腔含住了自己的yinjing,宋子言頓時松了一口氣。下一秒,齊安君忽然松口,令得宋子言身體一僵。“別急?!?/br>說完這句,齊安君便吻住了宋子言的小腹,綿密的吻一點點地往下移動,直到透過茂密的毛發(fā),沿著下身的肌膚一點點地靠近yinjing,最后停在了yinjing根部,然后深深地吮吸一口。齊安君的吻一直順著yinjing往下移動,一直到達了頂端。這時,他伸出了舌頭,舌尖沿著同樣的路線舔過去,輕柔的動作讓宋子言感到一陣搔癢。好像故意拖延時間一樣,齊安君強硬地把宋子言的雙腿分開,又一次吻在了他的大腿根部,時而吮吸一口,留下一個曖昧的紅印。終于,宋子言再也無法忍耐,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硬是塞在齊安君的嘴里。齊安君揚唇輕笑,接受了他的邀請。感覺到y(tǒng)injing在齊安君的口腔里越發(fā)腫大,宋子言不由得抓住他的頭發(fā),漸漸的,指尖從他的額頭往下游走,劃過他臉頰的每一個輪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