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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穩(wěn)如泰山,還有心思捉弄墨婷,“好吧,我猜你會先選壞消息,壞消息呢?就是來的那個人是我媽,好消息呢……” “遲耀。” 賀瑩截斷了遲耀的話,淡漠的口吻帶著貴族位高權(quán)重的慵懶,帶著身邊的姜小姐停在距離遲耀不到五步的地方。 “媽?!边t耀咧嘴一笑,牽著,其實是拖著墨婷走到母親面前,一點都沒有偷偷回國被抓包的尷尬,“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朋友,蔚墨婷?!?/br> 墨婷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態(tài)度,盡量保持冷靜,拿捏了長輩們喜歡的口吻,“阿姨您好,我是蔚墨婷,很高興見到您?!?/br> 賀瑩早在遲耀和墨婷出現(xiàn)在路口就看到了他們,對于兒子這副不起眼的打扮,她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不過坐在她身邊的姜小姐,似乎對遲耀容貌不是很滿意,原本興致勃勃的臉少了興趣,尤其看到遲耀還和一個平凡的女生牽著手,眼底有了些許懨色。 到底是年輕了些,不懂得控制情緒。 “蔚小姐。” 賀瑩開了口,同時目光也落在墨婷身上,從下到上的掃視,最后對上墨婷顫顫的眼睛,“我和遲耀有事情要說,還請你先上去,回避一下?!?/br> 賀瑩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說出的話,禮貌而疏遠(yuǎn),不是“我們不熟”的那種疏遠(yuǎn),而是高攀不起的階級隔閡。 因為職業(yè)關(guān)系,墨婷沒少接觸過上層名流,也遇到過自恃優(yōu)越的高人一等,卻從來沒有遇見過像遲耀母親這般,一個眼神就能立判高下,讓人心頭發(fā)憷。 臉上的笑不知是收斂還是繼續(xù),墨婷有些僵硬,微微鞠躬,“不好意思,打擾了?!?/br> 說完,快步上了樓,沒有回頭看遲耀一眼。 被墨婷拋棄在樓下,遲耀立刻就垮了臉,面露不善,剛才還是陽春三月帶著笑意的眸子一下子冷如冰霜,“媽,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賀瑩下頜微抬,不怒而威,“你難道不清楚嗎?給我和你爸說在非洲,結(jié)果人在國內(nèi),還跑去雜志社當(dāng)攝影師,談戀愛。遲耀,我和你爸花那么多心思在你身上不是為了讓你拿著攝影師的工作牌進(jìn)華森!” “阿姨,您別生氣?!币恢痹谂赃吙磻虻慕〗惆参浚仓皇敲孀由线^得去。 原本從長輩口中聽說遲耀是怎樣的人中龍鳳,有了不少期許,哪怕是在美國等在他家中也是充滿期待,今日一見實在是令人大跌眼鏡。相貌平平,衣品般般,還趿著拖鞋,怎么看都不像是人中龍鳳,更別提讓這樣不修邊幅的人去掌控一個集團(tuán)的未來。 哪怕他背后站著華森,也不足以構(gòu)成必須聯(lián)姻的因素,況且,華森新的一輪洗牌在即,花落誰家還不一定。 “怎么不氣,都要被這個混小子給氣死了!”賀瑩恨鐵不成鋼,穩(wěn)了穩(wěn)情緒,對遲耀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回來了,今晚就回家,我已經(jīng)打電話告訴你爸你回來了,他已經(jīng)從香港趕回來了。” 留下這句話,賀瑩帶著姜小姐走了。遲耀第一時間就去墨婷家找她,可惜,門被她從里面反了鎖,電話也是無法接通。 “蔚墨婷,開門?!?/br> 遲耀耐著性子敲門,但是里面就是沒有半點動靜。 “喂,你剛剛都沒有聽我說好消息的。”遲耀放柔了聲音,像是在哄小孩。 墨婷脫了拖鞋蜷縮在沙發(fā)里,抱著毛絨絨的玩具,缺失了安全感。在感情的世界里,她習(xí)慣性的在傷害之前保護(hù)自己,說是自私也好,不自信也罷,遇到潛在的阻撓,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逃,而不是解決。 遲耀的母親在她看來,是一座難以翻越的大山,而且,他那樣的家庭,她高攀不起。門當(dāng)戶對,這話一點都不假,看過那么多高攀或者入贅都沒有善果,大宅門內(nèi)水深火熱,她不想困在里面。 “咔擦。” 聽到開門聲,墨婷從沙發(fā)彈坐起來,就見遲耀開門進(jìn)了屋。 “你怎么還有我家鑰匙?”墨婷驚訝,她剛剛上樓的時候,以防萬一,特意跑去遲耀家拿了自己家的鑰匙,就是怕他來找她。 “攝影師的通病,習(xí)慣性的多備份。”遲耀換鞋走進(jìn)來,在墨婷旁邊坐下,捏了捏她慘淡的臉頰,“說吧,小腦袋瓜子又想什么去了?” 墨婷心虛,不敢看遲耀。 “你怎么對自己那么沒有自信呢?”遲耀心疼的把墨婷攬到懷里,吻了吻她的額角,“我不是在的嗎?” “還想聽好消息嗎?” 墨婷搖搖頭,遲耀視而不見,溫暖的聲音帶著淺淺的笑意,“我媽啊,就是個紙老虎,你別看她剛才很威風(fēng),其實她和平常的mama差不多,只是因為我犯了錯、騙了她在前,所以她很生氣,臉色不好?!?/br> “剛剛嚇到你了,是我的不好,你不要跑,好不好?” 不得不說遲耀厲害,一下子就洞察到墨婷的退縮。 “我感覺……阿姨不是很喜歡我……”墨婷像xiele氣的氣球,低著頭無助的玩手指。 “怎么會不喜歡你?怪我先把她惹生氣了,禍及池魚。”遲耀握住墨婷冰涼的手,包在手心,“再說了,以后和你過日子的是我,不是我媽?!?/br> 墨婷沉默了,遲耀沒有步步緊逼,給她足夠的空間去思考。吃過晚飯,再三確認(rèn)墨婷不會跑后,他一步三回頭的打車回了紫竹半山的家。 奧迪昨天才拿去維修補漆,出租車沒有住戶的允許不能入內(nèi),遲耀在親媽說了一句“那是我們家修下水道的師傅,你讓他走進(jìn)來吧”后,不得不邁著腿,從山下爬到山頂。 “喲,還知道回來?。课疫€以為有的人有了媳婦兒忘了娘呢!” 客廳里,賀瑩悠閑的靠在沙發(fā)里,翹著二郎腿,一針一線的打毛衣,見遲耀回來了,先是嫌棄的翻了個白眼、酸上幾句,然后伸著脖子往遲耀身后看。 “人呢?” “誰???”遲耀明知故問,進(jìn)門換鞋。 “就下午和你一起的那個姑娘啊,不是你女朋友嘛!” “哦,分了?!边t耀一臉冷淡,說得煞有其事。 “???分了?怎么就分了!”賀瑩當(dāng)了真,放下手中的毛線,快步跑到門口,東張西望,確認(rèn)真的沒有人,十分舍得的給遲耀手臂一巴掌,“你這個小子,連女朋友都哄不好,丟不丟臉!” “媽,這個鍋我不背,是誰下午一副惡婆婆樣叫人家上樓的?” “這不是有外人在,我得做做樣子嘛!”賀瑩訕笑解釋,試探,“真沒戲了?” 遲耀睨了眼母親,繞過她,跨進(jìn)客廳。 “遲耀啊,你不會是學(xué)那些租個女朋友什么的,打算回來騙紅包,然后分贓不均,人家姑娘不答應(yīng)了?!?/br> “媽,您不去寫,真的是千萬讀者的遺憾?!边t耀取下眼鏡,見家里就母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