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屬于煩惱一過就往,開心的事一記就是一輩子,所以她能哼著的小調(diào),認(rèn)真而仔細(xì)的對待手中的蔓越莓面團(tuán)。 將面團(tuán)切成厚度均勻的面片,整齊的擺放在烤盤,然后放進(jìn)烤箱,設(shè)置好時間,她便靠在流理臺一邊啃蘋果一邊刷微博。 #電視劇我在那,等你來#荼蘼,七年了,你可知,我們這些讀者一直在這里,等你回來?;貋戆桑覀兿肽?。 #電視劇我在那,等你來#荼蘼,等你回來的第七年。 #電視劇我在那,等你來#七年,愛你如初。 #電視劇我在那,等你來#我不關(guān)心電視劇結(jié)局如何,我只關(guān)心荼蘼你何時回來。 原來今天是的大結(jié)局,結(jié)局還沒播,微博上就已經(jīng)炒翻了,原著粉們紛紛轉(zhuǎn)發(fā)話題表示對作者荼蘼的思念和喜愛,身為荼蘼的死忠粉,墨婷也跟著轉(zhuǎn)發(fā)微博,去荼蘼的微博下留言。 那條七年前的微博,評論早已破萬。 墨墨:我荼又一次霸占了微博話題榜。 二爺:有時間發(fā)朋友圈,還不如找個靠譜的男人完爆那誰。【再見】 大神:有時間發(fā)朋友圈,還不如找個靠譜的男人完爆那誰?!驹僖姟?/br> 丫丫:有時間發(fā)朋友圈,還不如找個靠譜的男人完爆那誰。【再見】 縱然墨婷很想扯著嗓門告訴宿舍三只損友,就是因為找到遲耀她才有時間發(fā)朋友圈,但考慮到自己的人身安全,她默默的關(guān)了微信,要是讓人知道遲耀這顆大白菜被她拱了,保不準(zhǔn)明早她的rou就被明碼標(biāo)價放在超市銷售,而且還是買一送一的超值實惠。 “叮?!?/br> 餅干烤好了。 墨婷戴上手套,打開烤箱,濃郁的奶香隨著熱浪撲面而來,淡金色的餅干點綴著蔓越莓的紫紅散發(fā)著誘人食欲大振的光澤。 她向來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但難免遲耀是個挑剔的主,為了能讓手里的敲門磚有實力能夠入得了遲耀的眼,墨婷特意拿出自己喜歡的盤子,精心挑選了一款設(shè)計大方、顏色舒適的作為盛具。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墨婷端起賣相不錯、口感上佳的餅干直奔隔壁家的大門。 遲耀剛從外面回來正準(zhǔn)備洗澡,衣服脫了一半就聽見有人在敲門,他想著沒人開門對方肯定會自己消失,奈何他低估了那人的毅力,敲門聲不僅沒有斷絕,反而越來越緊密,跟人較勁似的。 實在沒辦法,他只好把衣服穿回去,趿著拖鞋不情不愿的去開門。 一開門,一只色彩斑斕的盤子跳入眼簾,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那盤子的主人說,“吶,請你吃餅干?!?/br> 俗話說得好: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以他和蔚墨婷的關(guān)系,她不把他給毒死都不錯了,現(xiàn)在還來送吃的,八成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墨婷腦瓜子精著呢,見遲耀不接,知道他心有疑慮,索性裝瘋賣傻打哈哈,“我最近在練習(xí)廚藝,剛剛做了些餅干,結(jié)果做多了,分你一半,不用感謝我?!?/br> 遲耀沒有進(jìn)一步動作,就這么倚在門邊看著墨婷,看得后者頭皮發(fā)麻。 “真的!” 挑眉。 “我媽前段時間給我找的那個對象,我特喜歡,但人喜歡廚藝好的女生,沒辦法,我只好苦練廚藝爭取自學(xué)成才?!蹦脻M口胡謅,說得煞有其事,“正所謂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所以我是小白鼠?”遲耀直接抓~住重點,拿起一塊餅干放在鼻尖嗅了嗅,聞著還不錯,“能吃嗎?” 那必須能吃啊,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你說能不能吃。 “當(dāng)然!” 小白鼠把餅干放回原處,“不吃?!?/br> “為什么?” 要知道遲耀愛甜食愛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他可以一天不吃飯,但是不能一天不吃甜食,難不成出國溜了一圈,轉(zhuǎn)性了? “我怕死?!?/br> “額?” “被你毒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 可憐的遲小白兔喲,就這么打開了大門~~~ 天真的遲總喲,你可知,這世界上有句話叫: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 是不是想到wuli遲總居然喜歡吃甜食?有木有感覺他高冷之中自帶萌O(∩_∩)O ☆、少敢缺德事,小心現(xiàn)世報 餅干遲耀最后還是收下了,用墨婷的話來說就是:看在我好不容易相親成功的份上,您老就行行好,如果我能夠嫁出去,絕對給您封一個超級大的紅包。 想著家里的甜食昨天吃完了,還沒來得及出去買,他便心安理得的接過了餅干。 洗澡出來,端著盤子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看新聞,一邊吃餅干,別說,這餅干的味道還不錯,甜而不膩,加上酸酸甜甜的蔓越莓,比一般的餅干口感要好上許多。 季默電話進(jìn)來的時候,遲耀剛把一盤子的餅干吃完,碟子還沒放下就聽見手機一個勁的響。 “我靠,遲耀你家什么時候住了一個女人?為什么我不知道!”季默的語氣活像被電視劇里被男主角隱瞞了真~相的女主角,還著重強調(diào)“不知道”。 “這事你得問我媽?!币驗樗膊恢浪沂裁磿r候住了個女人,還是個他素未謀面的女人。“瞧你這口氣,是被人給欺負(fù)了,還是把人給睡了?”想起季默以前那些風(fēng)流事,他把人給睡了的可能性還真不小。 “我想把你給睡了!”季默不客氣道,早上洗澡出來,衣服還沒穿好就冒出個女人,魂都被嚇沒了,還睡人,沒被人睡了都不錯了!難怪昨天穆一柯笑得陰損。 “那感情好,我也想把你給睡了?!?/br> 和遲耀比無恥,他能更無恥,季默深知不是遲耀對手,立馬轉(zhuǎn)了話題,“回國感覺如何?” “還行,勉勉強強?!庇鲆娨换顚?,生活還算有點意思。 一想到這活寶,舌尖余留的香甜愈發(fā)濃郁。她以為她拙劣的謊言能夠瞞天過海,殊不知他早已看穿。 “你說你,放著家里的如花美眷不要,跑回國當(dāng)什么狗屁攝影師,你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怎么的?” 清晰的打火機聲透過無線電波傳到耳里,惹得遲耀也想抽煙,但終究還是忍住了,他沒有煙癮,只是太久沒抽,有些欠得慌。 “別五十步笑百步,有本事你回來結(jié)婚啊,我前段時間碰見你大哥,說是家里催你趕快和蘇憶槿把事給辦了。” “嗯,我知道。”季默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來的煙霧朦朧了眼睛,明明是陽光明媚的清晨,他身上卻讀出了落寞的味道。 從他的聲音判斷,遲耀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