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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之情……整整三百二十三年……這不算短的時間,也算見證了他們幾人樸實誠摯的感情。本打算共同進(jìn)退攜手歸隱,從此以后逍遙痛快地度過接下來的生命。誰料‘射陽’的狀況一直得不到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法,當(dāng)時陰皇急需有人相助,他們六人稍有遲疑讓九命誤會,那以后除了接到一封勸誡他們好聚好散的信簡,就再也沒有得到九命的任何消息。現(xiàn)在,忽然間讓他們知道當(dāng)初那封信簡不是出自九命之手,而他們和九命的定情信簡落在了陰皇手上,這些巧合聯(lián)系起來,得出的事實雖然很難讓人接受,他們也不得不往那個地方考慮了。也許——九命當(dāng)初不是自愿離開,也許,他們唯一用心相待,真正歡喜過的那個人,早在多年之前喪生在了他們最敬愛的人的手中……第443章情人之仇沒有人回答魄云的問題,六位陰皇曾經(jīng)的擁躉者這時候陷入各自的回憶之中,會想起曾經(jīng)的點滴美好,漸漸地一種名叫悲苦的情緒涌上心頭。“你們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過了一會兒,六能調(diào)整好情緒再度開口。“發(fā)現(xiàn)前面兩封信已經(jīng)有幾百年了,后面這封信卻是最近幾年才發(fā)現(xiàn)的?!卑倮锟沼只謴?fù)成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干巴巴地說著:“一開始我們也沒有懷疑這么多。于是,我們開始在迷境和‘闕正宮’中到處尋找相關(guān)線索,只是隨著發(fā)現(xiàn)了更多的疑點,我們倆不得不往那種地方去想,同時,也采取了一些行動?!?/br>“什么行動?!”六能想要弄得切切實實,因此追問的十分仔細(xì)。“我們收下了‘元天界’的一個小子,那小子替我們在外面做一些事,包括替我們潛入到‘伏骨教’內(nèi)部,接近‘孤夜教宗’。作為回報,我們傳授給他一套能夠‘逆轉(zhuǎn)回生’的法術(shù),只是這法術(shù)極其損耗陰德,我們只有選在‘翻云山’那種無人看管的地方來布置陣法,確保這套法術(shù)在施行過程中持續(xù)生效?!卑倮锟諞]有保留地把他們這么多年來的計劃都說了一遍。一行人這才更清楚地明白事情的某些細(xì)節(jié)。“還有什么疑點?”六能繼續(xù)追問。他現(xiàn)在內(nèi)心很是復(fù)雜,一方面他相信這些證據(jù),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這些不過都是巧合。只是這世上不會有這般湊巧的‘巧合’。六能不過是為了安撫自己稍稍動搖的意念而已。“我們曾在陰皇的藏書閣中找到過一部殘卷古籍,上面留有持書人的印章,正是九命。”百里空說到這里,又把那部殘卷拿了出來,送給其他四位檢驗,“雖然我們沒在九命那里見過這印章,可這上面刻著的九命的名字總不會有錯吧!”六能一眼看到那殘卷的右下角,泛黃的扉頁上蓋著一枚指甲蓋大小的印章,印章的顏色雖然褪了一部分,剩余的部分仍然能夠讓人看清那素雅大氣的兩個字體。“非但如此!我們在藏寶閣的洞府中,也曾見到過一枚‘銀月環(huán)佩’和當(dāng)年九命戴在身上的一模一樣。九命還曾說過那東西是他自己雕刻的寶貝,天下只有一件。那東西現(xiàn)在還被放在藏寶閣中,用鏈陣鎖著呢,不信你們可以去看!”六能不知不覺中后退了兩小步,臉上的表情難看得厲害。如果說那三封信讓他心中生疑,內(nèi)心不安,這其余的兩樣證據(jù),徹底地讓他無法自我開解了。難道說,陰皇真的背著他們六個做過這樣卑鄙無恥的小人行徑?“這件事你們信不信我和碎不在乎!反正我們倆早就打定主意,要為九命報仇的?!卑倮锟蘸薏坏冒炎约旱难例X咬碎,惡狠狠地說道,“我們自認(rèn)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陰皇之事,就算他要我們的命我二人都不會眨一下眼睛,可他不能、不能背著我們傷害九命,九命何其無辜?”“你們……發(fā)覺此事后……為何不和我們商量?這種事我們也有權(quán)知道的!”六能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吐出這么一句話來。“商量?”百里空輕蔑地掃了他們四個一眼,“當(dāng)初要和九命一起歸隱山林的本來就只有我和碎,我倆并不在意那什么修為等級和地位,是你們四個一定說咱們六個要同進(jìn)退的,也是你們首先放棄了九命選擇了陰皇的。你們有什么資格讓我們找你們商量?”說到這個,六能羞愧難當(dāng)。這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也是他覺得最對不起九命的地方。雖然他們做出決定之前也看到了九命的訣別信,可說到他們四個最終的選擇還是陰皇。訣別信只是替他們找了個更加理所當(dāng)然的借口而已。“所以,你們派人潛伏在‘伏骨教’中的意圖也是希望‘孤夜教宗’能取代陰皇?”忽淵不是滋味地說了這么一句。“不!雖然我們恨陰皇,卻不會幫助教宗取而代之。這是原則問題。我們派人潛入‘伏骨教’只不過是偶然間得知這一教派死灰復(fù)燃,對其有所戒備。事實上,‘孤夜教宗’是我們一直想趁機(jī)鏟除的余孽,我們也在通過各種行動減弱‘伏骨教’的行動力,分散他們的集中力……不然你們以為,前段時間那些你們針對‘伏骨教’的行動能夠那么輕易就取得成功?”百里空正色說道。他和碎因為心眼太實的緣故,就算是由愛生恨也僅僅是針對陰皇個人的行為產(chǎn)生恨意。他們雖然恨陰皇,可也討厭‘孤夜教宗’,是萬萬不可能支持教宗奪位的。“難怪……難怪方才你們二位對‘孤夜教宗’和我家八貝一起痛下殺手!”莊艷秋想起先前百里空那毫不留情的攻擊,忍不住打了兩個寒噤。在一想到這兩位在‘干瀾山’的所作所為,他又覺得這兩位的手段略有些殘忍。“還有在‘干瀾山’那次……你們二位為了搶奪‘引神珠’對無辜之人使用‘蜃毒’,就算你二位有再高尚的理由,我也絕不認(rèn)同!”莊艷秋有那么一瞬間還覺得這兩個挺重情重義的,最起碼他們對九命師父是絕對的真誠,只是這兩位為了替九命師父報仇,而施展的那些無下限手段,大大地削弱了他們那行動魅力。“沒辦法……為了‘引神珠’我們不得不這么做。一開始得知‘引神珠’的作用后,我們便想方設(shè)法地通過斗戰(zhàn)將這個消息轉(zhuǎn)告給了‘孤夜教宗’,本想借教宗之手搜集到三顆‘引神珠’的,沒料到這一計劃最終也落空。我們只知道其中一顆‘引神珠’遺落在這位‘顯像者’的手上,而他的周圍又有不少保護(hù)他的人,所以只好裝扮成‘孤夜教宗’趁機(jī)偷襲搶奪。”百里也正是這一次的偷襲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