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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差錯還能讓焦然親自動手,可若是想請焦然為他的親人看病,他還不夠那個資格。所以他才會請莊艷秋出面為他說情。莊艷秋只向焦然說了一句,焦然的眼角斜了獨山步一眼,莫名地笑出聲來。獨山步羞愧地把臉轉開。他實在是沒辦法,為了自己的親爹他只能去求艷秋出馬,因為他知道,艷秋開口,焦然定然不會拒絕。“你該知道我們族里的規(guī)矩,你這樣不就是不讓我有拒絕的機會嗎?”焦然冷嘲了一句。“焦兄!抱歉?!豹毶讲介]上了眼睛。“行!我給艷秋面子,可以和你去。不過……診金你可得分文不少地留給我?!苯谷焕渲樀馈?/br>“當然!”獨山步聽到焦然同意了,其他的要求自然不在話下。“那收拾收拾,咱們就趕緊動身吧?!鼻f艷秋道。獨山步見莊艷秋這般明理,難得臉上露出了笑容。二財抱著莊艷秋的小腿,看著他阿爹的樣子,很是擔心,“阿爹……不怕。”獨山步蹲下來抱住了二財,“阿爹不怕,就是剛剛著急了。阿爹在擔心阿爹的阿爹。”“阿爹的阿爹?”二財啾起嘴巴,滿眼的疑惑。“阿爹的阿爹就是二財的爺爺!”獨山步摸摸他的臉蛋。“爺爺……是不是像昀生哥哥家的爺爺那樣?”“他是你的親爺爺。爺爺病了……阿爹要帶你和爹爹回去看他?!豹毶讲秸f到這里,站了起來,難受地吸了口涼氣把臉轉了開來。依照他對他爹的了解,這封信簡肯定是族叔瞞著他爹偷偷發(fā)給他的。如果不是事態(tài)嚴重,這信簡根本到不了他手上。“我們也一起去吧?!逼渌麕讉€阿爹知道莊艷秋肯定會把所有孩子都帶著,那他們這些當爹的自然也得跟上了。“你們若不方便的話可以不用去的?!鼻f艷秋好心為他們著想。“沒關系,我們仍舊偽裝自己。再說了……我也不放心?!币艟呕诘?。“上仙,那是我家?!豹毶讲接X得音九悔的這番話就是對他獨山步的不信任。“你家又如何?你家就不會有危險了?”音九悔淡淡地說道。“要去就去吧?!鼻f艷秋出來打圓場,“我的意思是,你們最好讓我把你們收進翠食里,進入‘魑魅谷’之后再出來,這樣減少和外人碰面的機會?!西裙取驮凇幊恰獠贿h……我不想在這個時候節(jié)外生枝?!?/br>這一點自然沒人反對。好在斷雋的蠱早已經確定沒有問題,他的傷勢也在一天天好轉,如今雙腿恢復了些力氣,可以在人的攙扶下行走幾步,趕路的話也不成問題。莊艷秋把他和孩子一起收進翠食當中,隨身帶著,很快就整理好了行李,準備離開‘太陰學府’了。斗起聽到消息二話不說要跟著莊艷秋走,廣坤不知哪根筋不對,說是要出去四處逛逛,也要和莊艷秋他們一起同行。等到莊艷秋去找小金告別時,小金帶著個小包袱笑瞇瞇地看著他,“小陽還要在‘太陰學府’交流一段時間,我一人在這里實在無趣,你若不嫌棄,我便跟著你們一起吧。說實話,我有點舍不得就這樣和這些小寶貝兒分開?!?/br>莊艷秋看了一眼四周,沒發(fā)現金圣陽的影子,“你家那位同意?”小金支吾了片刻,“我給他留書了。沒關系的,他反正正忙,我也不想打擾他。”“那……好吧?!鼻f艷秋其實也很舍不得這新交的朋友。有小金在最起碼他有個能給他出主意的人。說實話他現在還是很茫然啊。一大群人沒什么行李,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發(fā)了。臨走時正是‘太陰學府’學子們上課的時間,白琴和金圣陽都不在,他們無法當面向白琴天巫辭別,只好由白琴家的童子代為轉交了一封信簡,希望來日再相見。離開‘太陰學府’的城門時,莊艷秋袖袋中帶著的一塊玉牌亮了,隨即不久他就接到一封‘傳音簡’,是那位‘青司圣人’傳來的口信,叮囑他不要忘了和他們的約定。莊艷秋回了一句‘忘不了’把那玉牌給再度收了起來。這趟‘太陰學府’之行與他當初的想象完全不同,從此他對‘太陰學子’的印象也不如之前那般美好了。這讓他在今后很長一段時間里,不敢對任何東西報以憧憬。有時候憧憬太多,在親眼看到現實時受到的打擊反而更沉重。他們從‘天璇城’改道,直接往‘太陰城’的方向飛去。大船飛得越來越遠,其他人大都在船艙里休息,只有夢猙看著不遠處自己的家鄉(xiāng)‘干瀾山’,無奈地嘆了口氣。莊艷秋見他抱著四喜遙望家鄉(xiāng)的方向,走到他身邊寬慰他,“下次還會來的?!?/br>“真的嗎艷秋?你愿意和我回‘干瀾山’?”夢猙一下子就激動了。“總要讓孩子們知道自己的根源在何處?!鼻f艷秋有點受不住夢猙眼里的熱情。“謝謝,艷秋!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夢猙握住莊艷秋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真誠地說道。就像他們一族的人對地盤很重視一樣,家鄉(xiāng)就是他們血液里頭最深的根,作為一句‘獸仙族’的人無論走到何處,最忘不了的便是自己的故土,到臨終之際就算再艱難他們都會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才肯死去,即便是真的回不去,也要把尸首帶回去。莊艷秋愿意和他一起回去還帶著他們的小四喜,這對夢猙來說,已經不光是驚喜了。莊艷秋把他的手給輕輕撥開,“行了,別在這里站著了。外面風大,別讓四喜著涼了?!?/br>“哎!”夢猙雀躍地把四喜頂在腦袋上,父子倆歡天喜地地跑回船艙中。斗起這時候從角落里摸了過來,拉住了莊艷秋,“艷秋……你跟我說說話唄?!?/br>“你怎么了?怎么貓著腰走路?”莊艷秋不解地看著斗起的樣子,那家伙弓著身子,就差兩只手放在地上用四肢爬行了。斗起緊張地四下張望著,攀著莊艷秋的腰帶站起來,把他推到角落里,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那個,那個大鵬精……好像、好像……對我有意思。”莊艷秋吃驚地看著斗起,“他和你說了?”斗起拼命搖頭,“沒有。只不過,他這段日子老送東西給我,而且……還總是在背后盯著我看,眼神特別奇怪,色瞇瞇的……我一回頭他就沖我笑,笑得可風sao了。”“也許,他只是喜歡笑?”莊艷秋眨眨眼睛道。“不可能。那他怎么不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