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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從翠食里放出來,定了定心神,想著該怎么和他們講述剛才發(fā)生的事。二財抱著莊艷秋的小腿哼哼唧唧,“爹爹……疼疼??!”莊艷秋把二財抱起來,摸了一把他臉上的熱汗,“哪里疼?”“腿腿疼?!倍斘匕T嘴。獨山步把孩子左邊的褲腳卷起來,入目就是一片刺眼的鮮紅。孩子的左小腿上被水草勒出了紅痕,有些地方磨破了皮,雖然沒有流血,可那破皮的地方還是讓孩子感覺到了疼。“這……怎么回事?”獨山步火了。“進去再說?!鼻f艷秋不想嚇著孩子,把二財給抱在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脊。家里其他幾個父親也都圍了過來,見到獨山步手上端著孩子的小腿,腿上那刺目的痕跡也牽動了其他父親的心,“二財怎么受傷了?”“大福,你帶弟弟們?nèi)フ叶菲鸶绺缤?。不要亂跑,聽到嗎?”莊艷秋異常嚴(yán)肅地交代了大福一句,大福乖巧地答應(yīng)了,帶著剩下的弟弟們?nèi)チ撕笤骸?/br>小金把割斷的那一截水草拿了出來,遞給了伯君:“你看看,這是勾住孩子的水草。我覺得有些古怪就把它撿回來了?!焙印且欢魏拥啦]有大型水草,我們帶著孩子在河灘上玩耍,莫名地出現(xiàn)了一襲紅綢布加上這種水草,勾住了二財把孩子往水里拖。”獨山步一聽這話,眼神兇狠地壓了下來,“有這種事?在何處發(fā)生的,帶我去看看!”“這……”伯君特意和段長風(fēng)交換了個視線,“這好像是‘摧心派’挑選弟子的‘水靈草’,長風(fēng)你看看是不是。”段長風(fēng)接過那水草看了看,只見那東西雖然斷了,卻仍然活著一般,草葉上無數(shù)毛孔擴張蠕動著,從里頭不斷地吐出細(xì)小的水泡泡。“什么‘水靈草’?”獨山步的目光也投注到那水草之上。“你們別擔(dān)心,聽我慢慢說來?!辈隽藗€安撫眾人的手勢,讓大家坐下來說話。莊艷秋抱著二財坐下,焦然走過來給孩子的腳踝上細(xì)細(xì)地涂抹了一層藥膏。二財受了傷,一時間不愿意離開爹爹的懷抱,緊緊地揪住莊艷秋的衣襟,把臉埋在爹爹懷里,這樣才覺得安心。“如果我沒有錯,二財應(yīng)該是誤打誤撞碰上了‘摧心派’的‘水靈草’了。這‘摧心派’是‘太陰學(xué)府’中的一個中型學(xué)門,他們在挑選學(xué)子這一方面有一個特別詭異的方法,每月會不定時地放出本派的‘水靈草’專門在學(xué)府城的大小河道,湖泊、水井中出現(xiàn),若遇到有緣人便會直接被‘水靈草’拖回他們的學(xué)門當(dāng)中,成為他們那一門的弟子?!辈痪o不慢地講述著這水草的來歷。“為何這般麻煩?而且,這等挑選弟子的手法未免太武斷吧?!鼻f艷秋為他家二財抱不平。他家孩子好好的在河邊玩耍,無端端遇到這種事怎的不叫人后怕。還有這說是挑選弟子,實際上就是無故虜人,這是什么規(guī)矩?“這事學(xué)府城的負(fù)責(zé)人也曾與‘摧心派’坐堂院士商討過。只是對方堅持一定要這么做,沒辦法也只好由著他們?nèi)チ?。這太陰的學(xué)子若不想被選中的,便會盡量避免往水邊去。所幸這‘摧心派’放出過無數(shù)次的‘水靈草’,選中人的次數(shù)卻是極其稀少的。我與長風(fēng)在此多年,也就聽聞過幾回”而已?!辈涯撬蓦S手丟在一旁的桌子上,“看來用不了多久,就有人會找上門了?!?/br>話音剛落,白琴家的童子從前山跑到后山來,說是‘摧心派’的坐堂院士‘智仁院士’前來拜訪,人已經(jīng)不顧白琴的阻攔向后山趕來了。“這是何意?”獨山步皺起眉頭不解地詢問。“何意?這‘摧心派’甚少招收新弟子,一旦被‘水靈草’選中的,他們勢必要帶走的。你說這是何意?”段長風(fēng)反問。“他們敢強行帶走我兒子,也得問問我獨山步同不同意。”獨山步徹底地惱怒了。他的乖兒子二財身上細(xì)品嫩rou的,如今被那弄了一圈什么鬼水草弄了一圈紅印痕不說,還破皮了。他沒去找對方麻煩,對方倒主動找上門來,還想帶走他的寶貝,呸!做大夢他的春秋去吧。“走!我們?nèi)タ纯??!豹毶讲綆ь^走在前面,想要給那什么院士一個下馬威瞧瞧。沒多久真的有一位束著高髻的老道士踏云而來,直接闖入到這后山的小院當(dāng)中。莊艷秋抱著孩子本想出去的,被小金給攔下了。小金沖他搖搖頭,“暫時別把孩子帶出去?!?/br>莊艷秋摟著二財在偏廳里坐著,在小金的陪同之下靜靜地聆聽那外面的聲音。那位‘智仁院士’眉眼間有幾分刻薄,再加上年紀(jì)不輕,瞧上去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氣息。獨山步強壓著怒火,看著那人落地之后,目光就在四處搜尋,他不耐地?fù)P聲喝問:“來著何人?為何擅闖我家宅院?”‘智仁院士’的眼睛在眾人身上溜了一圈后,落在了獨山步的身上,“老朽是‘摧心派’坐堂院士。上門來尋我派‘水靈草’親選學(xué)子的。”“先別一口一個你派學(xué)子?你那水草無故弄傷我孩兒,還未同你算賬呢,你還好意思來尋人?!豹毶讲揭а赖?,“今日你不給我孩兒賠禮道歉,休想離開此地?!?/br>‘智仁院士’上下打量了一下獨山步,冷笑一聲,“本派能選中你家孩子做學(xué)子,是你們的榮幸。還不快把人送出來交給我?guī)ё撸晃摇`草’選中的就是我‘摧心派’的人,從今以后他就和你沒有關(guān)系了。”“老兒休得狂妄。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任憑誰敢明搶我家孩子,先過問過問我的拳頭!”獨山步是一點也不打算和這老者好聲說話的。這家伙太狂,哪個當(dāng)父親得能容忍得了他說的那番話。人家辛辛苦苦誕育養(yǎng)成的孩兒,被你那無理的水草碰一下就和人家家人沒關(guān)系了,這道理說破天也說不過去。白琴此時也趕了過來,攔住了那‘智仁院士’,“院士,這幾位是我的訪客并不是‘太陰學(xué)子’,您那‘水靈草’即便是無意中碰到孩子也沒用的。”“我管他是不是‘太陰學(xué)子’,只要被我‘水靈草’選中就是我門下中人。這是我派立派根本,從陰皇在位時這規(guī)矩就立下了的,你們不要和我多說,只管把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摧心派’翻臉無情?!薄侨试菏俊彩莻€軟硬不吃,只認(rèn)死理的貨色。獨山步已經(jīng)忍不了這老東西了。他娘的!!他的寶貝二財就是他眼中的驕陽,是絕頂珍寶,被這老東西當(dāng)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