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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一家子,只覺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瞧瞧,這不是一家的也能勝似一家。要是全天下的人都像他們這樣,那會少起多少紛爭?羨慕?。?!莊艷秋那么好命,遇到的幾個都是至真至誠的人,不僅孩子生的好,連另外一半也找的好。關(guān)鍵是這一人就占了八個優(yōu)秀資源,讓那些想找好人家的女娘們該如何自處?“玩去吧!”眼看著沖出了‘卜神洞’的海域附近,不用那么緊張了,斷雋負(fù)責(zé)警戒四周,焦然則帶著孩子們?nèi)ネ嫠!?/br>這幾個皮猴兒昨日只探索了這艘船的一半,今日正好繼續(xù)探索。因為有了可以依靠的叔叔們,大福都沒有最開始那樣緊張了,他帶著弟弟們在船艙的每個角落里東躲西藏,鬧得一身的薄汗。焦然見他們出汗了就把他們都叫過來,挨個兒用熱布巾給他們擦汗。這種活他以前從沒干過,如今覺得得心應(yīng)手,又心甘情愿。他心里還憋著一股勁兒呢,只覺得自己還沒把這些孩子給寵壞,只希望自己有足夠多的時間能夠和他們多多相處一段時日,尤其是他的小兒子——七寶。他甚至不希望他長大,永遠(yuǎn)就保持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讓他這個當(dāng)阿爹的能一直寵著他、愛著他、護著他。在每個孩子的臉上都親了一下后,焦然才心滿意足地放他們繼續(xù)去玩。出了那片復(fù)雜的海域再急行了一晝夜后,漸漸地,他們看到了蒼茫無際的云海深處,漸漸地露出了陸地的影子。“‘元天界’快到了!”斗起只看一眼就認(rèn)出了自己的家鄉(xiāng),他雖然只離開了三天,卻覺得過去了幾百年,再次回來還有一種莫名的激動感。“那里就是據(jù)說全部都是修真沒有平民的‘元天界’?”焦然眺望了一眼,問道。“嗯!”斷雋回了一聲,“我四百多年前曾路過這里,停留了幾日,那個時候外圍的靈氣還是清澈的,如今看上去怎么渾濁了不少?”斗起跟著感慨道:“世道在變嘛!‘元天界’也不是外界傳說的那種清靜悠然之地?!?/br>“爹爹!爹爹我們回來啦——!”幾個孩子看著那熟悉的地方,抓住欄桿一個接一個地跟著呼喊起來。此時,被關(guān)在‘燕云宗’已經(jīng)度過了三日的莊艷秋忽然心跳加速,像是感應(yīng)到什么東西似的,急匆匆地朝著西北邊的大窗跑了過去。他剛剛好像聽到孩子們在叫他了。莊艷秋望著那看不清邊際的云海,暗中嘆息一聲,是他太想孩子們了,才會聽到點異樣的風(fēng)聲就以為是自己的孩子吧。三天,如果是按照一般客船的速度,三天還沒走到一半的路程呢。房間的門從外面被推了開來,燕云荒手里提著個箱子慢悠悠地走了進來,“你考慮清楚了沒有?”“我不會答應(yīng)的。”莊艷秋沒有回頭直接說了一句。“沒關(guān)系,你不答應(yīng)也好,答應(yīng)也罷,我已經(jīng)定了明日與你締結(jié)‘天道誓約’,到時候你就能和我一樣,成為一名‘顯圣期’的修真了。”“為何一定要締結(jié)誓約?可以略過這一步嗎?”莊艷秋對此表示不解。他當(dāng)年和少王成親時都沒有做到這一步,那時候他還小,以為總有一日少王會和他締結(jié)誓約,終身只有對方一位伴侶,誰能想到人家一開始就沒想過只要他一個。現(xiàn)在一個和他見面不過幾次的陌生男子要和他締結(jié)誓約,除了共享對方的修為之外,還要和對方同生共死,終身為對方守身如玉,這是在開玩笑嗎?“我要我的鳴兒出聲的光明正大,名正言順?!惫?,燕云荒給他的回答離不開那個夭折了的孩子。莊艷秋苦笑著搖搖頭,“您既然這么喜歡那個孩子,當(dāng)時怎么不去‘幽冥界’找他呢?”“你怎么知道我沒去?”燕云荒反問他一句。“我去過,只是去晚了,我的鳴兒已經(jīng)重新被投入了輪回。我去晚了??!若不是為了渡劫,我怎會錯過這么多機會?”燕云荒說著聲音有些發(fā)抖。莊艷秋把眼睛轉(zhuǎn)向別處,不再看他。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可這世上能吃到后悔藥的,實在是太少了。“這里是嫁衣,你自己收拾收拾,明日我會來接你?!毖嘣苹恼f完,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我勸你別做無謂的掙扎,也別想著廢掉自己,或者殺了自己。你若是毀掉我鳴兒的機會,我一定會去‘太陰幻境’追殺你那幾個孩子?!?/br>“你敢!”莊艷秋這次沒有無動于衷,而是壓低了聲音怒道。“你看我敢不敢。”燕云荒根本不受威脅,坦然地闖出了結(jié)界,在外面消失了。莊艷秋咬緊牙關(guān)看著地上那一箱子紅艷艷的衣服,一腳用力地踢過去,將那箱子給踢翻,又把那里頭的東西都撿起來再狠狠地摔爛,也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怒意和絕望。燕云宗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了,用他的孩子來威逼他?他要是真的照計劃廢掉自己的丹田,對方會不會真的追去‘太陰’對他那幾個無辜的孩子下手呢?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之上,莊艷秋用力地捧住了自己的臉,將所有的情緒都遮掩在自己的一雙手下……第246章探查情況斷雋、焦然和斗起一同藏身在‘火靈城’外不遠(yuǎn)的地方,暗中觀察著那城里的動靜。他們上岸之后便讓翠食收了幾個孩子,如今翠食被斷雋保管著,就安然地系在他的腰間。相信斷雋拼了自己的修為和性命也會保著這幾個孩子無恙。“怎的沒什么生氣?”面對著昏暗一片的‘火靈城’,斷雋感覺奇怪地問著斗起。斗起也覺得奇怪。他才離開三天而已,怎么‘火靈城’變化這般大?就算當(dāng)初他不問正事,放任‘火靈城’弟子自由發(fā)展時,城內(nèi)也沒出現(xiàn)過如此蕭索的景象。按理說他兄長當(dāng)家做主后,該整頓紀(jì)律,重?zé)ㄉ鷻C的。現(xiàn)在倒好,變成了這副樣子。整座城內(nèi)一點燈火光芒都沒有,不僅如此,連大門口都敞開著,并沒有駐守城門的人。“會不會是陷阱?”焦然比較謹(jǐn)慎,出言道。斷雋微微瞇起眼睛,“我去看一看,你們在這里等著。”不待焦然同意,他便化作一陣狂風(fēng),直接卷入那城門口的方向。焦然有些擔(dān)心,這家伙怎么老是這么實心眼,他其實想讓斗起進去看看的。“如果說斗戰(zhàn)抓了艷秋,不會這么安安靜靜的吧。”焦然自言自語地分析著,“莫不是之后又發(fā)生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