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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所能受到的好處了。總之,‘藥王洞’在之前是只有焦然自己能出入的地方。如今他把莊艷秋給放進(jìn)去了,這和焦然大驚失色并沒多大關(guān)系。焦然慌張是因為懼怕那塊玉石被剛剛那一下給磕碰到哪里,更怕在里頭睡著的莊艷秋和他肚子中的小焦然被摔出個好歹來。第九十四章求負(fù)責(zé)的山主焦然一時心念大動,太過關(guān)心莊艷秋的身體,因那‘藥王淚’完全靠焦然的意念控制,他一想到莊艷秋,‘藥王洞’便自動把莊艷秋給放了出來,綠光微閃之中,藥草叢里便現(xiàn)出了那個年輕人。焦然上前替莊艷秋把脈,手指剛搭上他的手腕,莊艷秋的眼睛不經(jīng)意地睜開了,眼神一開始有些迷茫,等到看清楚焦然的臉后,眨了兩下,眼珠子順著焦然的動作停在了對方放在他脈搏的手指上。幾乎是個倉惶地,莊艷秋用力推開焦然,連滾帶爬地躲開幾步,戒備地盯著對方。焦然有點受傷,“你怎么了?“你想干什么?”莊艷秋顫抖著聲音道。是不是要給把脈,還是說已經(jīng)把過脈了?那他知道自己身體有異了嗎?焦然想起莊艷秋拼命掩飾自己有身孕的事情。自己剛剛把脈怕是讓他心中起疑了?!拔沂窍肜闫饋?,你怎的反應(yīng)這么大?莊艷秋半信半疑地以笑容糊弄過去。難道是他太緊悵了,誤會了焦然?他是絕對不能讓懂醫(yī)術(shù)的人探他脈搏的。“這里是哪里?”莊艷秋看了看四周的山林,問道。他只聞到空氣中有著各種各樣的藥草味道,不是很好聞,卻讓他感覺很舒服。“此處乃‘柏崖山”’焦然笑道,“我請艷秋來做客?!?/br>“‘柏崖山’?”莊艷秋愣了愣,隨即掙著身體站起身來,緊張地四處張望,“我不去那里,我要回家。”‘柏崖山’上懂醫(yī)術(shù)的肯定很多,要是被人無意中探了他的脈……越想莊艷秋越覺得不能把自己送到那種地方去。他此時仍然不知道焦然的真實身份。事實上他能與焦然相處這么久而沒避諱對方‘柏崖山’弟子的身份,是因為他第一面便判斷焦然是一位煉丹高手,按照‘柏崖山’絕大多數(shù)子弟精研一門的普遍想法,他很主觀地認(rèn)為焦然也只精于丹術(shù),而不通醫(yī)理、毒性。所以剛剛發(fā)死焦然手指搭在他腕上時,他雖然被嚇住了,也很容易便接受了焦然的說辭。焦然這會兒也明白過來,他帶莊艷秋上‘柏崖山’是漏洞百出的一個打算。等上了‘柏崖山’,莊艷秋便會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自然也知道他精通醫(yī)術(shù),這對莊艷秋來說不僅僅是欺騙,以莊艷秋的謹(jǐn)慎,他很快會意識到自己的秘密有可能已經(jīng)暴露。畢竟,懂醫(yī)術(shù)的焦然想要探他的脈,隨時能找到機會。到那個時候,他該怎么面對莊艷秋?以莊艷秋千方百計隱瞞自己身體秘密的表現(xiàn),他絕對會想辦法帶著胎兒逃走,并讓焦然找不到他的。除非,他舍得把那人禁錮起來,一直等到他平安地把孩子都生下來???,只要一想到那種場景,焦然自已都接受不來。焦然第一次覺得自己腦子有點兒遲鈍。他原本多么精明的人吶,怎么遇上莊艷秋后,就變成這樣了?意識到計劃出現(xiàn)錯誤的焦然連忙附和著莊艷秋的話,連連說道:“我送你回去!你不想去‘柏崖山’咱們就不去。艷秋你別著急。”莊艷秋聽到這話,情緒穩(wěn)定了一點。他抓緊焦然的神子,“那我們快點啟程吧。我都好久沒回家了,我的家人肯定早就著急了?!?/br>焦然看著莊艷秋的手,忍不住嘴角勾起微笑,感覺真是好極了。他順勢拍拍莊艷秋的手,“咱們現(xiàn)在就啟程,晚上便能回到‘太陰城’,你盡管放心好了?!?/br>莊艷秋的視線在焦然的手上停了停,臉家頰上飛起一抹淡淡的粉紅。糟了,他現(xiàn)在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又在rou胎的刺激下動情了,一下子勾搭了兩個男人。而且,其中一個,正是比他還年輕,百歲都不到的少年郎焦然。關(guān)健是,他和焦然當(dāng)初是以朋友相交的。他……他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不僅占了不懂事的少年的便宜,還親手毀了對方心中那‘純潔’的友情。莊艷秋難堪地以手遮面,發(fā)出后悔的低吟。“艷秋!你喜歡乘什么趕路,我這兒有飛行畫舫一艘,火精獸拉的車一輛,毛羽毯一條,百花團座一個……”焦然列舉了十來種飛行法寶的名稱,示意莊艷秋從中挑一個自己喜歡的。莊艷秋被那么多的飛行法全弄得頭暈眼花。他目前連一種飛行法寶也買不起,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哪!“就選跑得最快的吧?!鼻f艷秋干笑著道。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離開‘柏崖山’這個是非之地。之前的那艘飛行畫舫再度現(xiàn)身。焦然帶著莊艷秋進(jìn)入到畫舫中,設(shè)下方向和目的地,這艘畫舫便自動升空,向著東北方一路飛去。莊艷秋坐在畫舫的船艙里,假裝閉目養(yǎng)神。他現(xiàn)在還沒想好怎么面對焦然。這是他第一次因為勾搭別人而生出愧疚的,不管焦然怎么厲害,年齡在那里放著,他對他做的事……是不對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催發(fā)屬于焦然的胎。莊艷秋私下里是不希望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那更加會無時無刻提醒著他,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趁著焦然在外面甲板上查看天氣,莊艷秋探了一下自己的丹田,當(dāng)他看到那顆淡綠色的小小rou球時,他懊惱地拍拍自己的額頭。完了!焦然拿了些珍藏多年的花蜜進(jìn)到船艙來,看到莊艷秋不斷地敲打自己的腦袋,關(guān)心了一句:“你沒事吧?不要把腦袋敲疼了?!?/br>莊艷秋沮喪地抬起眼來看他,“對不起啊,焦弟?!?/br>焦然不解,“你說這個做什么?”哪里對不起他了?是他焦然該說對不起才對,不,還得加上一句謝謝你。莊艷秋不知道該如何向焦然解釋,干笑兩聲把臉轉(zhuǎn)了開來。事情怎么和他當(dāng)初預(yù)想的完全不同?。∷麑幵刚腥堑氖窍癜届`、獨山步那樣的人,也不想禍害像焦然這般無知純情的孩子,自然,還有像斷前輩那種高人。對了,斷雋呢?莊艷秋沒看到斷雋的身影。焦然帶著他在‘天樞城’停留的意圖肯定是為了等斷雋,如今沒等到便帶他離開了,難道是發(fā)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前輩呢?不等他了?”莊艷秋問。焦然思索了一下,不打草把斷雋要去做的事告訴莊艷秋,找了個借口道:“他有事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