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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假山后,他無意中聽到的兩個背后編排他的小廝其中一個的聲音嗎?“是啊少爺!您現(xiàn)在有‘陰皇女身像’在身,家世清白、名聲顯赫,何必跟那個聲名狼藉,什么地位都沒有的賤人計較呢?等您嫁給了士元尊上仙,成功地與他共結(jié)‘天道誓約’,到時候您也是上仙之身……這‘太陰幻境’里您隨便說句話,還有何人敢不聽的?”另外那個小廝的聲音隨后響起。敖靈心里大震。一定沒有錯,這兩個聲音,他就算是隕落之后都不會忘記。分明就是那兩個劣仆說話的聲音。敖靈此時探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之下,他整個人如遭天雷直擊腦頂。花園中除了莊少秋之外并沒有第二個人的影子。而莊少秋此時手上提著兩個提線布偶,一邊擺弄這它們的手腳,一邊張著嘴自言自語……第五十二章狗屁的結(jié)拜義弟敖靈有很長一段時間五感處于封閉狀態(tài),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聽不到,連腦袋里頭都是亂哄哄一片的嘈雜聲音。他用力地晃了晃腦袋,咬破自己的舌尖,口腔里的血腥味道刺激著他的神智,讓他得以看清眼前的現(xiàn)實。盡管現(xiàn)實對他來說——有點殘忍。那個正提著提線布偶一人分飾三角,扮演得惟妙惟肖,盡力吹捧自己貶低他人的……就是在他心里,上一刻還單純善良、溫良和順、知書達(dá)理的結(jié)拜義弟——莊少秋。他一直以為是莊府兩個劣仆在背后詆毀、編排他。沒想到,那兩個劣仆是他的好義弟,他心心念念的心上人自己裝扮的……恐怕當(dāng)時的莊少秋,早就知道他敖靈就在那假山之后,那些戳人心窩的話,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心呵護(hù)的那人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br>敖靈以為自己會悲痛難忍……事實上,他只是感受到瞬間被一刀剖心的痛感,隨后他渾身上下脫力了似的,剩下的全是沉重的被背叛的感覺。他失魂落魄地拖著腳步離開了這里。臨走,僵著腦袋回頭再看了一眼他心中的‘至愛’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嘲笑。往昔的兄友弟恭,全他娘的都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敖靈走在人潮洶涌的大街上,周圍的一切都是火熱的,唯獨他連同他周身兩尺之內(nèi),冷得好比數(shù)九寒天。他拖著像綁了兩座山的腿一步一步,毫無目的地往前走。許久之后,腦中那條斷了的弦重新接了起來,一股厚重的哀傷洶涌澎湃地從丹田往上席卷,瞬間沒過他的內(nèi)臟,凝固他的血脈,擊穿他的腦海。什么‘天生崇拜強者’,什么‘無法等你’,什么‘大實話’……他竟然一一相信了那些狗屁不通的‘辯解’。那個人,從一開始就打著要搭別人順風(fēng)船,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飛升成仙的主意吧!難怪、難怪……敖靈失了神地喃喃自語。難怪當(dāng)年才相識不久,他就變著法打聽自己的修為實力。難怪每次他修為精進(jìn),那個人就一副與有榮焉的喜悅。難怪他渡天劫之前,那個人對他百般溫柔繾綣,放了口風(fēng)說什么渡過天劫后就和他結(jié)伴修仙。難怪他的天劫沒來,那個人便再也沒有提過自己親口說過的結(jié)伴的話……敖靈卡著喉嚨從內(nèi)心深處發(fā)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桀桀’笑聲。他敖靈從頭到尾,都被一個假仁假義的偽君子,當(dāng)做了‘修真’路上的墊腳石,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備用品??!是了,還有上回和那個‘獸仙’為那人大打出手最后被族內(nèi)懲罰一事。如果真的是把自己當(dāng)成兄弟,怎么可能自始至終不去探望他一次?他還相信了他的鬼話,說什么‘怕打攪他’。一個被罰關(guān)水牢的人還能做什么事怕被打攪的?敖靈越想思維越清晰。以前那些他沒有關(guān)注的細(xì)節(jié),這會兒逐一撥開那虛情假意的偽裝。一幕幕的畫面毫不客氣地嘲笑著敖靈的癡傻的同時,再一度地刺穿他已經(jīng)剖開兩半的心。我真傻!我真是這世上最大最可笑,也最不值得同情的傻瓜?。?/br>敖靈雙膝僵硬地彎曲下來,當(dāng)街跪在地上。忽地抬頭,一聲悲愴凄涼的龍嘯聲在‘太陰城’上空遠(yuǎn)遠(yuǎn)地響起。稀里嘩啦的雨滴迅速落下,在幾個呼吸間,小雨化作傾盆大雨——那是龍的眼淚。第五十三章夜雨魅香外面大雨如瀑,黑云、水霧把整個天空遮蔽起來,天色還未晚,‘太陰城’已經(jīng)籠罩在一片昏暗之中。這里原本陰氣就重,在陰雨天時,本身自帶的陰氣更濃,且會隨著雨水降落的同時,絲絲滲入到有靈的自然萬物之中。莊艷秋站在自家的回廊下,伸手用手接那天上掉落的無根水,微微抵住舌尖,抱守元神,調(diào)動仙氣去吸收那雨水中微弱的陰靈之氣。這是來自天地的饋贈,這股靈力吸入體內(nèi)后,莊艷秋意外地覺察到一直有些虛弱的‘三元’格外的精神起來。相比之下,那陰靈之氣其他三個催發(fā)了的rou胎吸取的不多,‘三元’就像久旱逢甘露一般,用了全力去吸食。“‘三元’喜歡這個?”莊艷秋頗感稀奇?!詮囊馔獯甙l(fā)之后就一直是他用自己的靈力在養(yǎng)著的,因此養(yǎng)得有些不太好,是最弱最小的那一個。難得遇到‘三元’喜歡的東西,莊艷秋想了一下,沖進(jìn)雨幕中,在院落里盤腿坐下,用全身上下的每處xue道去吸取雨水中的陰氣,轉(zhuǎn)化為自身的靈力,送入丹田喂給那四個rou胎去消化。‘三元’還是消化得最積極的那一個。很快的,‘三元’身上覆蓋的那層青色光芒越來越亮,原本只有彈丸大小的胎身膨脹開來,不一會兒就大了一圈。因著‘三元’積極地吸收靈力,刺激了另外四個沒催發(fā)的rou胎。那四個安分了許久的家伙這會兒蠢蠢欲動起來。莊艷秋在雨中吐納著,深吸一口氣,他感應(yīng)到那種熟悉的身體悸動,腹部那股酥酥麻麻的電流順著他吐納調(diào)息的氣流很快地躥遍他的全身,他努力平復(fù)下那股焦躁感,從地上站起來,拖著兩條不停顫抖著的,發(fā)了軟的腿,踉踉蹌蹌地跑回臥房。進(jìn)了房中,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幾個喘息之間,口中吐出的是帶著濃郁香氣的火熱氣息。知道自己這是又被那幾個rou胎給逼著動情了。莊艷秋下意識地揉了一把發(fā)癢的胸口,繃著腳尖兒從口里嘆出甜美的歡叫。不、不行了……好難受!莊艷秋試圖像之前幾回那樣用自己的意志力和修為強行壓住身體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