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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為弱者,說出這樣的話來卻是最合適,而且就算說的不好聽,或者上頭的人不愛聽,也只會當他沒見識不會計較太多,這樣一來,其他人也可借此試探上頭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嗯?!蹦吕媳砬椴幌滩坏?,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但是這個話題已經(jīng)挑起,自然不可能三言兩語能夠打發(fā)。沈夢勾著嘴角,看來冀輝不只是想要獨大,甚至是想吞沒整個L市,這樣的野心,委實可笑。果然,這話以出口,就立刻引來所有人說的注意,此刻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等著穆老開口。“這件事,”穆老左手握著拐杖,白色的頭發(fā)和胡子讓他看起來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確實是阿輝的不對,既然這樣,我會大家一個交代?!?/br>雖然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確,但是場上所有人臉上的表情卻各不相一。沈夢和白云是氣定神閑的坐著喝著自己的茶。對于冀輝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穆老并不是不知道,但是卻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見是有心相護。“穆老,”沈夢笑著說道,“您能給我們一個公道,自然是讓人放心的,但是我那幾個不中用的手下還在輝哥那邊叨擾。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擔心他們笨手笨腳惹得輝哥生氣,那就不好了。況且您也知道,輝哥是最不喜歡被人妨礙,要真是是惹著他不高興,您可得給我說說情啊。”“怎么?”穆老老神在在,眼睛卻閃著微光,“連小沈那里也去鬧了?”“哪的話,只不過是誤會罷了,就是想請您給說說情。”沈夢立即撇清。“嗯,這混小子的確是太亂來了?!蹦吕铣烈靼胩?,說道。目的已經(jīng)達到,就不能再強求,沈夢深知這個道理,于是決定就此打住。此時走進來一個人,是穆老多年的得力助手穆罕,他匆匆低頭在穆老耳畔說了幾句,引得穆老當即變色。“我知道了?!蹦吕暇忂^神來,對眾人道,“今天就到這里吧,年紀大了,受不太住,這天下早晚是你們的,就讓我這個老頭子好好休息休息吧?!?/br>眾人連忙一陣寒暄,然后陸續(xù)告辭。“蘇夫人?!?/br>沈夢剛一出門,正要上車,卻聽見有人叫她的,回頭看去,正是白云。于是客氣地回道:“白少爺?!?/br>“不敢當?!卑自瓶蜌獾乇?,“在蘇夫人面前,可不敢自稱少爺?!?/br>“呵呵,怎么,有事嗎?”“一直很仰慕夫人,今日一見,果真是巾幗不讓須眉,這怪我一直沒有抽空去拜訪,希望您不要介意。”“哪里,貴區(qū)事忙,自然是應(yīng)該體諒的,倒是白少爺年紀輕輕卻要擔此大任,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沈夢能做到的,一定鼎力相助?!?/br>“多謝夢姐?!卑自聘屑さ?。“那就再會?!?/br>“一定?!?/br>白云看著沈夢的車漸遠,于是對身后的人說道,“有了這個幫手,想必可以省事很多。”“還是小心些的好。”“真會為我想,不愧是我的人。”白云輕佻地看著他。齊寒沒有多說,只是低著頭。“回去吧,”白云抬腳走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br>齊寒微微嘆氣,跟上。“怎么說?”等人散盡,穆老沉下臉來問道。“恐怕是保不住了。”穆老手緊緊地握著拐杖,很久才微微松開。“冀輝的確不值得,這么多年了,也該是時候了?!?/br>“老爺……”“穆罕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四十多年了吧。”“四十年了,真快啊,一轉(zhuǎn)眼,我都是該要進棺材的人了?!?/br>“您別這么說?!?/br>“唉,現(xiàn)在道上哪個是把我這把老骨頭放在眼里的?就連當家的也是一樣,我不過是他手上的一條狗罷了,哼,這么多年我還不明白?”穆老苦笑,“一條狗能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當家的仁慈了,我還能奢求什么?”“您這是什么話啊?”“但是,就算是這樣的一條狗,也還是有不甘心的時候啊?!?/br>“老爺!”穆罕大驚。“既然已經(jīng)是風燭殘年了,還不如賭上一賭。”“千萬不可啊,老爺?!?/br>“穆罕,你在怕?”“……”“我活了這么多年,撐了這么多年,為的是什么?”穆老渾濁的目光直直地看著穆罕,讓穆罕頓時心頭一緊。穆老沒給他太多時間,催促著他,“穆罕?”“您放心,我會一直陪著您走到最后的?!蹦潞毕露Q心說道。作者有話要說:☆、豁出唐元振作精神,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到了公司,才不久就有一個磨人的早會。“……在我們的系統(tǒng)中發(fā)現(xiàn)漏洞,我希望盡快查處并修正,如果還有類似的事情出現(xiàn),要負的責任,張指導,但愿你能有個心理準備。”聶總監(jiān)虎視眈眈地看著張祥,直讓張祥后背陰風陣陣。會議結(jié)束后,唐元就找了張祥。“小元啊,工作怎么樣???”張祥和藹可親地拍著他的肩膀問候道。“呃,還好?!?/br>“嗯,好好干,沒問題的。”唐元一時摸不著頭腦,他記得是自己找的他吧。“指導,我想我可以負責監(jiān)測那塊?!碧圃辉俑@,直接說明來意。“嗯?你說你要負責監(jiān)測?”“是,我在國外是學通信科技的,對這一塊還算是比較那熟悉,如果您愿意相信我,我想我能夠做好這個?!碧圃抗庹嬲\得不能再真誠。其實唐元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為唐家做點事。他想,既然公司是唐家的,那他幫唐家看守門戶也是很正常的,但是不管他的目的如何單純,面對復雜的各種人心都會被誤解的。因此,他這話一開口就惹得張祥很不滿。這是什么話,難道自己手下的人不中用還要一個不知打哪來的靠關(guān)系進公司的毛頭小子說三道四?更何況,他當自己是死人么?簡直可惡至極!張祥一面想著,一面卻委婉地跟唐元說道,“小元啊,你還太年輕,很多事還是有跟著老前輩多學學,知道嗎?”“我知道。”唐元虛心接受。“那就好,你先去忙吧?!?/br>“可是……”唐元還想說,卻還是被張祥請了回去。唐元只好泄氣的坐了回去。下午果然系統(tǒng)又出現(xiàn)了故障,整個技術(shù)部忙里忙外,只有唐元卻無所事事。“怎么辦?似乎被什么攻擊了?!奔夹g(shù)員小李急得滿頭大汗。唐元剛從廁所回來,就見幾個人正圍著一臺電腦熱火朝天地討論著。唐元耐不住心癢,走了過去。“這樣下去遲早會再崩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