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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嘆道。“小夢……”蘇慶春握住她的手。“如果不是我的愚蠢,恐怕我們也會有很多孩子,你就不會這么寂寞了?!鄙驂魞?nèi)疚道。“小夢,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對不起,阿慶?!鄙驂裘约旱亩亲?,“對不起?!?/br>“你總是這樣說?!碧K慶春皺皺眉,“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還提它做什么?”“不然,找代孕吧?!?/br>“小夢!”蘇慶春怒道,“都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不清楚,我說過了,除非是我和你的孩子,否則我絕不會認(rèn)同他。”“對不起,我不說了,你別生氣?!鄙驂暨B忙道歉。蘇慶春嘆口氣,摟著她,“我有你就夠了?!?/br>沈夢紅著眼埋在他懷里。等蘇慶春睡著之后,沈夢悄悄起身,穿好衣服,來到樓下。“夢姐?!钡栋陶仍跇窍?。“走吧?!鄙驂舫林樀?。身后有人悄悄地嘆了一口氣。黑暗的夜,隱藏著無可預(yù)知的危險(xiǎn)。“啊——”一聲慘叫,劃破了夜的寧靜。地上的人捂著半截手臂痛苦的呻吟,身上也因?yàn)樘弁炊秱€(gè)不停。“說,還是不說?”一個(gè)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去,蹲下來,溫柔地問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地上的人強(qiáng)忍著疼痛苦苦哀求。“還是不說嗎?”白色西裝男人皺皺眉,站了起來,扶了扶金絲眼鏡,眼神露出死神一樣的目光,嘴唇微揚(yáng),“那就去死吧。”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一聲槍響結(jié)束了地上的人所有的痛苦。“主人有令?!鄙砗蟮暮谝履凶邮栈亓藰?,木然地說道,“馬上回去?!?/br>“那就走吧?!卑滓履凶友劢菑潖?,走過去挽著黑子男子的手,兩個(gè)人并肩離開。地下拳擊場。沈夢邊坐在樓上看著底下格斗場上的熱血沸騰的人群,邊吐著煙,刀疤站在一邊。“怎么樣,要不要讓你的人去試試?”身后傳來一個(gè)聲音。“我可不敢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鄙驂粜χ仡^,“也只有輝哥這里才有這樣的好手?!?、正說著,擂臺上的比試結(jié)束了,贏得正是這家地下格斗場的頭牌,諾斯。冀輝大笑起來,心情甚好的坐下來,一臉得意,嘴上卻謙虛道,“哪里,哪里?!?/br>哼……沈夢冷笑。冀輝心情很好,端著酒杯笑道,“聽說最近東區(qū)的老大翹辮子了,這可不得了。”說罷,一飲而盡。沈夢也拿起了酒杯,笑而不語。“蘇夫人最近可是風(fēng)生水起啊?!奔捷x別有深意地看了沈夢一眼。“輝哥說笑了,沈夢不過是沾了各位前輩的光,說起來,還是多虧了輝哥的照顧呢?!鄙驂舻拖骂^看著酒杯里的酒,輕輕地晃了晃。冀輝放下酒杯,目光滲人,“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東區(qū)的地盤,我冀輝是要定了?!?/br>一下子,誰都沒說話,只剩場上激烈的喧鬧聲。沈夢忽的笑了出來,“輝哥這話我可不明白?!?/br>冀輝冷下臉來。“這東區(qū)誰能要,誰不能要,誰要得到,誰要不到,那都不是誰簡簡單單說一句話的事。何況東區(qū)的白太龍雖然是死了,可還有東區(qū)的那幾個(gè)堂主在,哪能讓人白白占了便宜。輝哥就不怕野心太大,惹得新世會不滿?”“哼,新世會的那個(gè)老家伙,我遲早是要……”“輝哥,”沈夢打斷他,“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br>冀輝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蘇夫人難道愿意一直受人壓迫?”“我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又怎么能不仰仗他人過活?”“就不知道蘇慶春是不是也這么想了?!奔捷x哂笑。沈夢眼里透出些寒光,冷笑,“阿慶自然不會管我的事。不過,要是有人想要對他不利,就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br>“哈哈,開個(gè)玩笑,開個(gè)玩笑而已,蘇夫人怎么就當(dāng)真了?!奔捷x打著哈哈。“時(shí)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改天請輝哥喝茶?!鄙驂羝鹕硇Φ馈?/br>“好說,好說?!奔捷x也跟著站起來,又對身邊的人道,“送蘇夫人出去?!?/br>等沈夢一走,冀輝立馬沉下臉來,“哼,女人?!?/br>“輝哥,要不要……”一旁的光頭黃湊了過來,欲言又止。冀輝氣得一掌拍在他的光頭上面,“靠,老子白養(yǎng)你們這些狗了,要是能殺那女人,老子還會等到今天?”光頭黃捂著腦袋,縮回角落。“不過……”冀輝慢慢露出一絲笑意。都市夜總會,頂層。“孟先生。”男人笑著走了進(jìn)來,親熱的打著招呼,“好久不見了?!?/br>孟貴叼著一只雪茄,架著腿,身邊坐著一個(gè)妖艷的女子,“梁老板,氣色不錯(cuò)啊。”“孟先生笑話了。”梁廷在側(cè)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伸手替孟貴倒了一杯茶,“先生請喝茶?!?/br>“客氣?!泵腺F接了過來,放了下來。“不知孟老大最近怎么樣,一直都想去拜會拜會,卻也一直沒有機(jī)會,我這心里總覺得虛啊。”梁廷遺憾地?fù)u搖頭。孟貴一把推開身邊纏上來的女人,對梁廷說道,“梁老板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這個(gè)?”“當(dāng)然不是,當(dāng)然不是,”梁廷使了個(gè)眼色,讓陪酒的女人退了出去,然后諂媚地說道,“其實(shí)今天請孟先生來,是想請孟先生幫個(gè)忙的?!?/br>“哦?”孟貴吸了一口雪茄,抬眼看他。“您也知道,北區(qū)最近的勢頭正好,沈夢那個(gè)女人一直壓在我頭上,同是北區(qū)的,穆老卻一直對她深信不疑,器重有加?!闭f到這里,梁廷臉上露出寫不甘來。“那你想我?guī)湍闶裁???/br>“說起來,孟老大跟穆老的關(guān)系也一直很緊張,如果我們聯(lián)手,我相信,別說是北區(qū),就是整個(gè)L市,我看也不再話下,您覺得呢?”“梁廷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勸你最好是想清楚?!泵腺F一臉漠然。梁廷勾起嘴角,“先別急啊。道上一直在傳一件事,說是有人在找一把鑰匙?!?/br>孟貴夾煙的手頓住。“好巧不巧,我也剛好有一把?!绷和⒉痪o不慢地說,“還是不少人想要的那把。不知道,孟先生是不是也會感興趣?!?/br>“那鑰匙呢?”孟貴直視他。“哎呀,原來孟先生感興趣啊,早知是這樣,我就帶來了,真是怪我這腦子不好使,哈哈。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您想要,改天我把它送過去,怎么樣?”梁廷故作姿態(tài)地說道。孟貴心里冷笑,真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