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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關(guān)上,殷勤一聲驚叫,被路雄箍著細(xì)腰扔進(jìn)了客廳,重重摔在地上,爬起來,“大熊,我知道錯了,你別打我,聽我解釋……”“不打?”路雄滿臉戾氣,低吼,“不打你他媽的不長記性!”殷勤被他臉上的恨意嚇住了,怔了片刻,才發(fā)現(xiàn)這次路雄的怒氣和以往完全不同,已經(jīng)不是裝可憐就可以逃過去的,他歪坐在地上,急促道,“你聽我說,我沒打算和他怎么樣,我是喜歡你的,老公,我愛你的!”路雄眼中劃過一絲刺痛,彎腰揪住他的領(lǐng)口,將人提了起來,狠狠逼近他的臉前,咬牙,“你他媽對多少個人說過愛?”“我……”殷勤猛地咬住了嘴唇,五臟六腑都抽搐起來,太多人了,他已經(jīng)轉(zhuǎn)手太多人了,路雄終歸還是在乎,他還是在乎啊。路雄抬起手扇了他一個耳光,順手將人扔到地毯上,抬腿踢了上去,“我說過我要揍死你?!?/br>殷勤尖叫著,連滾帶爬地躲開,爬起來就往門外跑,路雄大步追上去,攔腰抱住人,又拖回客廳,將人按在了身下。“路雄,你他媽瘋了!你敢打我?”殷勤火起,死命地掙扎,手臂冷不丁撞在茶幾,碰到一個啤酒瓶,什么都沒想,抓過來就往路雄的腦門砸了下去。哐……一聲悶響,大片雪白的泡沫騰了起來。“打爽了嗎?”路雄嗓音低沉地問,他梗著脖子,冰涼的啤酒從短硬發(fā)間流下來,淋得滿頭滿臉,他胡亂抹一把臉,陰沉著臉看向殷勤,“你打爽了嗎?”這是什么金剛不壞的腦殼???殷勤嚇得魂都要飛出去了,木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爽了?!?/br>“你他媽能耐了!”路雄雙手突然用力,將殷勤死死按住,開始去解他的皮帶。殷勤破口大罵,“放開我!老子就是當(dāng)鴨也他媽不給你上!畜生!王八蛋!”路雄一聲不吭,利落地抽下他的皮帶,胡亂一折,倏地?fù)P起來,對著殷勤屁股就是一皮帶。“垃圾……嗷……”殷勤的罵聲頓時化作一聲尖叫,眼淚嘩的落了下來,立刻開始瘋狂地掙扎。他是瘦弱,肩不能擔(dān)手不能提,可他也是個男人,是男人總有幾分暴虐血性,豈能容忍著對方壓在地上抽皮帶?但路雄是誰,正兒八經(jīng)的人民警察,警校里全優(yōu)畢業(yè),格斗技能打遍全班無敵手,還能讓他翻出手掌心?幾皮帶抽下去,殷勤就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了,跪趴在地上一把抱住路雄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老公我服了,我不鬧了,你別打了,啊……真的別打了,疼啊……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我再也不跟周正走了,別打了啊好疼……”路雄停下手,喘著粗氣彎腰站在原地,任他抱著大腿嚎啕大哭,他一直控制著力氣,但是被殷勤哭得心里煩亂,像有一把刀在心口細(xì)細(xì)地剜著,疼得撕心裂肺。殷勤跪在地上,死死抱住路雄的大腿,將臉貼在他的褲子上,抽泣著下保證,“老公,我什么都聽你的,你別再打我……我誰都不要了,我只要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別在打我……別……別不要我……”路雄閉上眼睛,心徹底地軟了下來,相識兩年,他還從沒見過殷勤如此伏低做小的時候,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啞著嗓子,“你起來,別跪在地上?!?/br>殷勤還是抱著他的大腿,“你還沒原諒我,我不起來?!?/br>“不要激我,”路雄冷聲,“阿勤,你要是再敢騙我,我會親手打死你,我說到做到?!?/br>“不會!”殷勤急切地大聲說,“絕對不會了,你相信我!”“你的信用已經(jīng)為零,要想讓我相信,就用以后的行動來表示?!?/br>粗啞的一句話,讓殷勤潸然淚下,死死貼著他的腿,啞著聲音道,“我用我下半輩子來表示,大熊,這些日子我想過了,我放不下周正,可我更不放下你,為了你,我什么都能放下?!?/br>路雄心頭猛地抽搐,手指都開始顫抖起來,他不指望這輩子能聽殷勤一句真心的告白,冷不丁聽到這句,不管真心還是假意,他都選擇相信!他必須相信!緩緩抬起手,撫摸殷勤的頭發(fā),出了汗,頭皮一片溫潤的潮濕,他慢慢地?fù)崦?,漸漸蹲下來,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里面滿是淚水,路雄大手拭去他臉上的淚光,放柔聲音,“哭什么?”“我想你,”殷勤猛地?fù)渖先?,吻住他的臉,迷亂地尋找著嘴唇,喃喃道,“我想你,大熊,我很想你……”分離月余,對彼此身體的思念已經(jīng)痛徹心扉,兩人迅速吻在了一起,在地毯上翻滾著,相互撕扯著對方的衣服。他們甚至沒有耐心走到臥室,路雄抱起殷勤放在沙發(fā)上,大力拉開他的雙腿,狠狠抽頂,殷勤一手與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狂亂地在沙發(fā)上亂抓,揪住坐墊,爽得渾身都幾乎抽搐。生理上的快感反而沒有心理上那種痛爽來得酣暢淋漓,情潮來得太過迅疾,他們很快就射了出來。狹窄的沙發(fā)上,路雄緊緊抱住殷勤,寬闊的身體將他裹進(jìn)懷中,熾熱的嘴唇在他耳邊低聲說,“不要再騙我,阿勤,我受不了……”“我也受不了,”殷勤渾身酥軟,身體被塞滿的感覺無比充實(shí),這是誰都給不了的滅頂歡愉,他手指撫摸著路雄勁健的腰部肌rou,低喘著道,“大熊,我想我,真的是愛上你了……嗯……”路雄突然頂了他一下,老二在他體內(nèi)漸漸復(fù)蘇,殷勤低聲笑,“多長時間沒發(fā)泄過了?這么急?”“再說一聲你愛我,阿勤,再說一聲,”路雄粗啞著聲音,透著絲絲顫抖。殷勤喘息了兩下,笑著道,“我愛你,大熊,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他一生說過無數(shù)次愛,卻都沒有這一次發(fā)自肺腑刻骨銘心。路雄手臂突然一緊,將臉埋進(jìn)他的脖頸,細(xì)碎地親吻他的脖子,殷勤覺得有水珠落在了脖子上,心也跟著柔軟起來。兩人靜靜地交頸擁抱,不知過了多久,殷勤抬手撫摸他濕漉漉的頭發(fā),摸到一個突起的鼓包,“疼不疼?”“疼,”路雄簡短的應(yīng)了一聲。殷勤親吻他的大腦袋,柔聲道,“對不起?!?/br>“嗯,”路雄低低地笑了起來,“你真欠揍?!?/br>“你已經(jīng)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