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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媚娃和憨憨呢?”殷勤暴怒,“他們是我兒子,你要干什么?”“你說把大熊的東西全處理了,”藍莓面不改色,“那兩個以前也是大熊的兒子吧?!?/br>“那我以前還是他老婆呢!”藍莓點頭,“那把你一起處理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殷勤憋了一肚子氣,抓起她端來的茶水一飲而盡,站起來走了,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他突然不想進去,滿屋子都是和路雄一起生活的痕跡,想想就覺得胃疼。打電話讓客房部給隨便開了個房間,進去躺在床上,他想自己就這么一閉眼,睡死過去是最好了,反正一睜眼就是旅館、工作室、貸款、合約、錢、錢、錢……這一切都讓他無限疲憊。喵~~喵~~~不知道過了多久,殷勤猛地睜開眼睛,房間一片漆黑,不知道幾點了,小媚娃正蜷在床頭,柔媚地舔爪子。“兒子,”殷勤低啞地喚了一聲,伸手將小媚娃抱到懷里,摸著他的絨耳朵,“你怎么跑進來了?”“汪!”床下傳來一聲輕叫。殷勤低頭,看到憨憨正站在床前,仰著一張傻臉看自己,他抬頭看看房門,是關(guān)嚴了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輕笑,必定是藍莓怕自己鉆牛角尖,送這兩個小家伙來作陪。將憨憨抱到床上,爺兒仨親親熱熱地躺在被窩里,殷勤滿心溫暖。這個世界上“情”字所代表的意思很多,并不是只有人與人的感情,也不是只有愛情,用了心,便動了情。正在玩著,走廊里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房門嘀地一響,室內(nèi)大亮,藍莓大步走進來,“阿勤,快起來,出事了?!?/br>“什么事?”殷勤坐起來,頭發(fā)凌亂。藍莓緊皺眉頭,“掃黃組來突擊檢查,抓了十幾個人?!?/br>殷勤臉色一沉,掀被下床,開始穿鞋,“怎么回事?這十幾個是什么人?”“有男有女,是賣/yin□?!?/br>殷勤匆忙整整衣服,大步往電梯走去,藍莓踩著小高跟鞋追上來,兩人站在下落的電梯中,藍莓道,“可能是前臺疏忽,十幾個人開了兩個房間,掃黃組破門而入的時候,一個房間在玩S/M,另一個房間,在聚眾溜果子……”殷勤一言不發(fā),迅速下樓來到大堂,正好看到掃黃組的副隊長帶著幾個警察在押送裸男裸女們上車。“這……”副隊長快步湊過來,面露難色,“晚上接到舉報,我們就是來走個過場,哪想到……嫂子,您怎么敢頂風(fēng)作案啊,路隊還沒銷假,這叫我可怎么辦???”殷勤冷若冰霜,“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要罰款嗎?”副隊長吞吞吐吐,“罰款可能還壓不住,您得跟我們走一趟,說不定還得歇業(yè)整頓,畢竟,不止涉黃,還涉毒了?!?/br>藍莓又驚又氣,“又不是我們涉毒,你怎么還能……”“我也難辦啊,”副隊長愁眉苦臉,“我都想哭了,早知道我就不來了……”“行了,”殷勤打斷他,淡淡道,“我跟你們?nèi)ゾ郑屵@些人住進來也說明我們旅館制度有問題,被罰是應(yīng)該的?!?/br>4444、夜奔搶小鳥...路雄回到許久沒住過的家里,躺在大床上,有種說不出來的空虛,他何嘗不想殷勤,在外地封閉學(xué)習(xí)的那一個月,晚上都是想著殷勤的樣子自己解決,不滿足,這種心里頭空蕩蕩的感覺,除了殷勤,沒有人能幫他驅(qū)除。從床上爬起來,上網(wǎng)去搜索甜蜜蜜工作室,本來不抱什么希望,畢竟不是全國聞名的大品牌,沒想到竟一下搜出幾百萬條,排在前面的,還全都是這一次事件的報道。他粗略瀏覽一遍,即使不懂商場的事兒,卻也看出來殷勤這回受到的沖擊挺大,否則也不至于瘦得那么厲害,本來就是身無二兩rou的人,這么一來,都皮包骨頭了。想了想,他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笑道,“大哥?!?/br>“什么事?”那邊反應(yīng)挺淡。路雄卻不以為意,他這同父異母的大哥,本來就不是個熱情的男人,還經(jīng)常讓他壓力很大,不過不看著對方那張面癱的臉,他還是很容易提出要求的,于是語氣輕松地問,“你知道甜蜜蜜嗎?”“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大哥聲音沒有起伏,唱得相當不曼妙,雖然可以聽出,他盡力了。“……”路雄沉默片刻,“是甜蜜蜜工作室,做情趣用品的?!?/br>大哥:“我知道,他們家的潤滑劑效果不錯,還有菊花美容的功效,修復(fù)創(chuàng)傷、提拉緊致?!?/br>您老不用解釋得這么清楚,路雄默默翻個白眼,“他們家老板是我喜歡的人。”“嗯?!?/br>“嗯是什么意思?”大哥淡淡道,“代表我知道,從你和他上床的第二天,我就知道?!?/br>路雄:“……”大哥仿佛覺得不夠,補充道,“你們這三個弟弟的初夜我都知道,當哥哥的,總要多費點兒心?!?/br>您能把心用到正常的地方去嗎?路雄在心里瘋狂咆哮,怪不得你老婆要離婚,我要有她我也離啊,誰能受得了自家老公整天頂著一張面癱臉八卦別人的家長里短?“咳,”他清了下嗓子,“既然你知道他,那你肯定知道他最近出了點事,資金估計會出問題?!?/br>“對,我知道,”大哥淡定地說,“他資金鏈斷了,銀行貸款轉(zhuǎn)不過賬來,不過我覺得他應(yīng)該能挺過去,你媳婦挺有能力的?!?/br>路雄心里騰起一絲憂傷的自豪,如果這個媳婦能對自己再死心塌地一點,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寵得他到天上去呢?“大哥,”路雄聲音低沉下來,“我打電話主要是想求你,如果他挺不過去,請你看在咱們血親兄弟的份上,拉他一把?!?/br>“唔……”那邊似乎在權(quán)衡。路雄低聲道,“咱家生意都是你在做,我不懂這些,可也知道家里有多少錢,你能幫的了他。”“只是我在想,”大哥慢吞吞道,“我該怎么去管他?叫弟媳婦似乎有點容易得罪人……”路雄憋火,“你悄悄地幫就行了,提供點資金,讓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