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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全身已經(jīng)被打得沒有更多的力量反抗,但這個倔強的俘虜戰(zhàn)士仍然努力地伸出兩條血rou模糊的胳膊,一只手緊緊捂住自己的私處,一只手拼命地抓住小夥子那正在拉扯自己唯一遮羞物的手。那俊奴隸滿臉通紅,望著這個和自己年紀(jì)差不多的常一,眼睛里全是同情的神色,那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沒有反抗受傷戰(zhàn)士的抓握。他還正在猶豫要不要下狠心一把推開那只滿是鮮血的大手,忽然一陣尖銳的刺痛猛地從自己赤裸的脊背上傳來!俊奴隸痛得大叫一聲,扭頭一看,海洋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一根長長的鋼針?,正惡狠狠地朝自己的后背一下一下地猛刺過來!“繼續(xù)給我脫!要把他扒得一絲不掛!”海洋冷冷的聲音如同堅硬冰冷的石頭一樣毫無感情。俊奴隸痛得渾身顫抖,不得不用力準(zhǔn)備推開那條嚇人的胳膊來完成海洋的命令,誰知常一的手就像牢牢長在他的手上一樣,任憑俊奴隸如何推拉仍然頑強地緊抓著不放。常一那一雙嚇人的布滿血絲的眼睛正一動不動地瞪著俊奴隸,眼里全是憤怒與蔑視。突然,俊奴隸只覺得身邊寒光一閃,幾乎是在同時,一聲凄厲的慘叫從身邊傳來,似乎要沖破俊奴隸的鼓膜!俊奴隸驚慌地抬起頭,眼簾里閃動著一幅恐怖的畫面:只見海洋手里的鋼針正毫不留情地深深刺穿常一那條緊抓著自己手的胳膊,一道鮮血飛濺而出,裂開的傷口皮膚翻開著,露出里面的肌rou和蒼白的骨頭。常一臉上的表情簡直完全扭曲,紅腫的眼睛睜得極大,嘴里正發(fā)出一聲聲慘痛的哀嚎。緊抓著自己手的那只大手也反射性地極度張開,上面肌腱全部突出著。一股股殷紅的鮮血順著胳膊上的傷口噴涌而出,逐漸在身邊匯集成了一道血河。“你他媽的住手!!!你這王八蛋!混帳!!!”眼見那個已經(jīng)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常一被海洋再一次殘忍地刺傷,郝龍齋和其他的戰(zhàn)士像一頭頭暴怒的野獸似的猛地跳起來就要沖過去,卻被身邊迅速撲上來的負(fù)責(zé)押送的軍人死死地摁住,幾腳踢倒,隨即一陣雨點般的棍棒又狠狠地落在他們的身上。海洋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抬頭望了那正憤怒得要發(fā)狂的隊長一眼,抬腳就朝地板上那只鮮血淋淋的大手狠狠地踩了下去!受傷俘虜戰(zhàn)士常一發(fā)出一聲聲痛苦的叫喊,瞪著雙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血rou模糊的手的海洋的腳下扭曲,流血,痛得都要把自己的牙齒咬碎了似的。俊奴隸強忍住恐懼,趁機一把將常一另一條保護(hù)著自己生殖器的胳膊用力推開,再揪住那條窄小的內(nèi)褲用力一把扯了下來。一大簇濃密茂盛的漆黑恥毛露了出來,常一那條粗大雄健的野蠻玉莖也竄顯在眾人的眼中,暴露出醬紫色的碩大guitou。玉莖身上隨處可見蟠龍似的暴脹血管。黝黑的yinjing皮膚,包裹著三條輪廓分明的粗長海綿體。微微往上翹,緊貼著節(jié)節(jié)分明,但卻又傷痕累累的腹肌。常一口中發(fā)出一聲絕望痛苦的嚎叫,看著自己像頭狗似的赤裸著男人的生殖器卻毫無辦法。他忍著巨痛掙扎著半坐起來,伸出另一只胳膊試圖移開海洋那只正踩著自己手掌的腳。海洋冷笑一聲,另一只腳迅速抬起,準(zhǔn)確而兇狠地一腳踢在常一的下頜上。只聽常一又是一聲慘痛卻又略顯含糊的嚎叫,本已直立起來的健碩身軀又重重地倒下,頭一歪又再次昏迷了過去。“看見沒有,想反抗就是這樣的下場。這還僅僅是個開頭。要是你們還執(zhí)迷不悟,繼續(xù)和我作對,不服從我的命令的話,還有更狠地在等著你們!”海洋臉上顯現(xiàn)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又轉(zhuǎn)過頭:“給我把他們連在一起的鋼鏈條取下來!”幾頭奴隸慌忙跑上去打開那一截截起連接作用的鎖鏈。這樣一來這11個軍人雖然仍舊被反銬著,但也由整體恢復(fù)成了個獨立的個體。余飛害怕地望著一臉陰云的海洋小姐,這個海洋小姐太恐怖了,比少爺還要殘忍,心中猜想她可能要采取各個擊破的方式吧!第七十二章無奈屈服果然如此!KTV包廂里再次響起了海洋威嚴(yán)的聲音:“你們這些畜生給我聽好了,要想活命的就趕緊給我跪到洗手間門口去!”幾個意志不是很堅定的戰(zhàn)士偷偷瞄了隊長郝龍齋一眼,再心驚膽戰(zhàn)地看看躺在地上已經(jīng)被揍得不成人形的戰(zhàn)友,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似乎在進(jìn)行痛苦的思想斗爭。終于,有一個戰(zhàn)士咬咬牙,腳一跺,下定決心似的邁開腳步幾下沖到洗手間門口,轉(zhuǎn)過身閉著眼,“咚”地一聲直直地跪倒在了地板上。郝龍齋驚訝而憤怒地瞪著那個屈服的戰(zhàn)友,還沒等他開口,又有三個戰(zhàn)士連鎖反應(yīng)似的沖了過去,“咚咚咚”幾下跪在了剛才那個戰(zhàn)士的身邊??赡芤舱J(rèn)識到了自己背叛戰(zhàn)友的羞恥,他們一個個都把頭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頭迎接隊長那火辣辣的目光。郝龍齋轉(zhuǎn)身死死盯住剩下的那6個戰(zhàn)士。只見他們都傲然不屈地筆直站立著,和隊長交換著堅定的眼神。海洋又是一聲冷笑:“骨頭還真夠硬的啊,哈哈,別著急,好戲還在后面呢!”說著雙眼寒光一閃,抄起那根一米多長的鋼針冷不丁狠狠朝常一那只無力地擱在地板上,基本還算完好的手掌刺去!只聽“噗”地一聲,那根鋼針不但刺穿了常一的手掌,居然還刺進(jìn)了那橡木作的地板里!就那樣斜斜地牢固插在地上!“啊!!!”常一猛地從昏迷中被痛醒,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掌竟然被這個惡毒的少女用鋼針釘死在了地板上!一陣陣撕心裂肺的難忍巨痛正迅速地從那只不斷抽搐張開的手掌上彌漫至全身。常一痛得發(fā)出一聲聲悲慘的哀號,鮮血從傷口里不住地流淌出來,染得地板一片殷紅。愛夜端起桌上的茶輕抿一口,在一旁冷眼看著。余飛被嚇得叫出了聲音,房間里頓時升起的濃重血腥味讓他忍不住想嘔吐。他抓起桌子上的一杯啤酒使勁地灌了一大口,努力地平息著自己翻滾的胸膛,哆哆嗦嗦地望著海洋:“小,小姐,還,還是算了吧,這樣也太慘了,再弄下去他會死的!”海洋看了一下愛夜,既然愛夜沒有出聲,那就是要繼續(xù)的意思。她瞪著剩下的那7個軍人憤怒卻又淚流滿面的臉龐,吸了口氣轉(zhuǎn)過頭,對愛夜又展現(xiàn)出了那友好和善的微笑:“不要擔(dān)心。這樣的場景我見得多了,比這血腥萬倍的我都經(jīng)歷過。把他弄死也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死了隨便叫個人把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