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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的廝纏。武芾撕咬方棠胸前的花珠兒,方棠就嬌喘著抓撓武芾肩背。方棠勾舔武芾肚臍的渦旋,武芾就低嘶著揪拽方棠順滑的黑發(fā)。頭接尾,尾接頭,方棠在下,武芾在上,吞食,侍弄對方挺立勃發(fā)的利器,悶哼與低喘交融在一起,分不清誰和誰的。終于,方棠在武芾生澀,但積極,且前途無限的服侍下,先一步痙攣著釋放,白色的灼熱·乳·液·射·進(jìn)武芾嘴里,射在武芾臉上。被這從體內(nèi)噴射出的灼燙白液一燙,武芾驀地驚呆,怔忪著淪入失魂狀態(tài)。方棠也失魂了,不過,不同于武芾被陌生感受震撼出的失魂,是解脫的快感烘托出的失魂。胸膛的振顫稍事平靜,方棠洋溢著媚笑,貼上武芾呆愣在他上方的身子,靈巧的舌頭,宛如狡猾的靈蛇,沿著武芾后背的輪廓,一路舔舐到武芾耳根,嗤嗤低笑。“我很甜,很好吃吧?想不想吃更甜的?快點進(jìn)來……我里頭熱得很,熱得讓你發(fā)瘋……”方棠用低啞的嗓音催促武芾完成最后的交·合,誰知——武芾回手一推,居然把他從他的身上扒拉開,推回到床角,冷漠,嫌惡的態(tài)度,仿佛他是一潭臟污的臭水。方棠幾乎立即了然武芾的意思,從熱潮中冷卻,美麗的臉龐籠罩上厚重的寒霜。黑白分明的眼眸冷酷而怨毒的注視著武芾,等候他接下來的反應(yīng)。“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為什么對你做這種事……我不能……對不起。”武芾背對著方棠,倉惶爬下床,撿起散落在地的衣衫,極其迅速的往身上套。頭沉重的低垂著,不敢,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方棠,如何面對剛才yin·靡,脫軌的那些事。方棠是男人,和他一樣的男人。他怎么能一時迷惑,對男人做出那種事?他怎么能為一個男人著迷?他并不為剛才的事情后悔,可他……在被自己萬分熟悉的熱液燙到的瞬間,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那是一種對于失去自我掌控能力的惶恐,對于可能投身違背倫常,世俗的一條道路的驚惶。他知道此刻自己的行為像個畜生,是個混蛋,但他沒做好準(zhǔn)備,還……在他沒有搞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敢不敢要之前,他什么都不能給方棠。“武捕頭何故向我道歉?我,方棠,在你心里,不就是陪男人做這種事的小相公?你只是對我做了任何男人都可以對我做的事,不必介懷?!?/br>“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你給我時間?!?/br>“不必了。武捕頭,你該走了,再不走,天就亮了。被人看見你跟我房里過夜,只怕會污了你的名聲。不送。”“方……”武芾很努力的想解釋清楚自己都還沒完全搞明白的自己的想法,轉(zhuǎn)過頭,觸到方棠冷漠疏離的目光,千言萬語都被心中涌現(xiàn)出的吐血般的疼痛打壓,梗在喉間說不出口。方棠那么美,狠絕的模樣更是美,美得令他血液凍結(jié)。“總之,給我時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br>忍著心疼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三日后,我約了李伯禮畫舫夜游,你們拿捏時機(jī),行動吧?!?/br>方棠冷淡陳述完,背過身去,側(cè)躺。武芾腳步頓了頓,回頭,方棠冰冷的雪背簡直把他的心揉碎,欲語還休,咬咬牙,狠心出門。作者有話要說:五福兄得罪糖糖咯!捏哈哈~~~糖糖生氣了?不理五福兄了?捏哈哈~~俺保密,俺不說,就素不說,哇咔咔,逃竄ING4444、守夜...李伯禮很守信用,第二天,蕓娘由兩名衙役押送回湖綠樓。打賞了兩名衙役,叫來姑娘好吃好喝招呼著,方棠便把蕓娘帶回自己居住的小樓。上了樓,房門一關(guān),方棠立即把蕓娘按到外屋的椅子上坐好,自己鉆進(jìn)內(nèi)室,很快拿著一包沉甸甸的東西出來,塞進(jìn)蕓娘手里。手心里的觸感告訴蕓娘,這是滿滿一包銀子。驚愕的抬起頭,困惑的望著方棠,問道:“糖糖,你這是……”“銀子收好,過兩日我會安排你離開烏龍縣,你走得越遠(yuǎn)越好,別再回來?!?/br>“使不得!不能因為奴家一人,連累糖糖和姐妹們?!笔|娘忙把銀子推回到方棠懷里,斷然拒絕。“這是我與姑娘們商量之后的決定?!?/br>都說婊·子無義,戲子無情,比起很多人,湖綠樓的姑娘們對待一同在風(fēng)塵中受盡苦難的姐妹絕對稱得上至情至義。“糖糖,正因為你和姐妹們的這份情誼,奴家更不能連累你們?!?/br>“蕓娘,難道你甘心家仇未雪,便落到李伯禮手中,斷送你們杜家,你這條最后的血脈?你九泉之下的父母家人豈能瞑目?”“李伯禮這次斷然不會放過奴家,奴家豈可因一己恩怨禍罪你和眾家姐妹?!?/br>“蕓娘,你若是不走,不僅辜負(fù)父母家人的囑托,更是辜負(fù)我和姑娘們的一片苦心。”“李伯禮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定遷罪于湖綠樓,奴家即便逃到天涯海角,又如何安心?”“我豈會給李伯禮留下這個機(jī)會?只怕李伯禮想遷罪之時,湖綠樓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br>“糖糖,你的意思是……”“蕓娘,你踏實領(lǐng)了我們這份心意吧!要不是托你的福,我這把老骨頭指不定還得在這個火坑里打滾多少年,姑娘們指不定還得多受多少罪。”蕓娘話未盡,老鴇子推門進(jìn)來,一路寬慰,臉上的笑容打心眼兒里的真誠。“寶mama。”“傻姑娘,糖糖讓湖綠樓成了大家的,湖綠樓的去向,生死,自然由大家說了算。我們一致決定借由幫你逃跑的機(jī)會,結(jié)束湖綠樓,分了銀子各自過自己的小日子去。怎么著,你還想姑娘們陪著你留在風(fēng)月場繼續(xù)看人臉色,受人欺凌?最后像我這樣一把老骨頭還得昧著良心坑害更多苦命的姑娘糟踐干干凈凈的身子迎來送往,辛苦討生活?我這輩子見太多父親賣女兒,丈夫賣妻子的慘劇,實在看夠了。能在遠(yuǎn)離這個滿含血淚的圈子之前,幫你逃離狗官迫害,也算我積了陰德,贖了些罪孽。若是你念在我待你們不薄,就成全我這個心愿?!?/br>“寶mama,奴家要不是遇見您,只怕……現(xiàn)在,您又這么幫奴家,大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