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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族天生的使命!那我還不如現(xiàn)在就跳崖死了算了!我不能辱沒爹爹的名聲??!”“切,辱沒什么的何從談起,你不是根本就沒有認主嗎?雪霄只是讓唯一的主人騎得,你又沒有主人,你別扭個什么?”肥鳥道,“搭乘我的真身,可是非常非常非常拉風的體驗!錯過了今天,你絕對會后悔的!”“我……”馬駒羞慚地低頭,“殿下您奮不顧身救了我一命,為了我受了咬傷和箭傷,還不顧傷勢背著我這匹傷馬逃命,在我的心中,您……已然是……主人了……”“也就是說,你日后就歸我了么?”肥鳥這才明白小馬駒心目中已然將他當作主人了。“嗯,日后雪霄追隨主子,萬死不辭?!毙●R駒曲起前腿,跪拜鳳舞。其實我想養(yǎng)一頭羊駝來著。肥鳥(⊙_⊙)心道。因為他覺得羊駝樣子傻傻的很好玩。于是在小馬駒的死活懇求下,肥鳥只好放棄了空中蹦極計劃,牽著有點瘸的小馬駒下了山,小馬駒死都不愿再讓鳳舞扛了,它認為那是對他極大的侮辱。“我有一匹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肥鳥一邊牽著它下山一邊又唱起欠揍歌了。“主人,我……不是驢……是雪霄……”小馬駒更正,“而且,我會乖乖讓主人騎,叫我拉車負重做什么都行!”“但是聽說雪霄都性格暴烈,你怎會如此乖順?”肥鳥(⊙v⊙)問。“大概我和爹爹不同,是生養(yǎng)在舒適的宮廷里導致的吧……爹爹也說我性格太過優(yōu)柔,將來上了戰(zhàn)場,會給主人抹黑……”小馬駒羞愧道。兩人邊走邊聊,在小馬駒的迫切要求下,鳳舞終于騎上了它,小馬駒非常高興,雖然后腿還有點疼,但是依舊努力地昂首挺胸,帶著新主人在山麓上小跑,讓他感受駕馭雪霄的快·感,雖然受傷,他還可以跑的更快點,只是怕顛簸中讓鳳舞的傷口裂開,所以才放慢了速度。【但是肥鳥那貨都能扛著你到處跑還怕什么傷口裂開咩?】等他再長大些,就能跟爹爹一樣會飛了,那時候還可以帶著主人去遨游四?!●R駒幸福地想。爹爹,您說的沒錯,原來有了主人,是這樣一種充實的心情!正如爹爹侍奉鳳皇陛下般,我也會忠心耿耿地侍奉鳳舞殿下……卡咧。小馬駒心中突然有個東西碎掉了——他(⊙_⊙)地想起,鳳皇陛下非常討厭鳳舞殿下!那么說,自己注定和爹爹敵對么!!這是雪霄一族可悲的命運么!小馬駒憂桑了。————————————————————————肥鳥騎著小馬駒來到山下,遠遠便看見了鳳祥的旗號和隊伍,肥鳥問小馬:“有人過來了,你快變成人——別的皇子看到你,必然又要爭奪,變成人的你就說是我的手下,這樣能減少他們對你的覬覦?!?/br>小馬于是按照吩咐變成了青年模樣,肥鳥打量著他:“你不就是昨日在湖里洗澡的那個人么?”小馬羞紅了臉點了點頭:“當時沒認出是殿下您,實在是失禮……”“無妨,跟著我來?!兵P舞將包袱扔給小馬,自己走在前面,毫無懼色地迎向鳳祥的隊伍。鳳祥有專門的抬轎,隊伍森嚴,鳳舞迎上去時便被侍衛(wèi)攔下,小馬便要上前解圍,卻聽得鳳舞厲喝一聲:“無禮的東西,本宮你都敢攔?退下!”十成十將尚羲的氣勢學得惟妙惟肖。鳳祥在抬轎上看見前方的sao動,便下令停轎,又有人趕緊來報,說鳳舞攔路。一聽到鳳舞的名字,鳳祥心中一動,竟失態(tài)地親自下轎查看——眾所周知,鳳祥皇子以架子大出名,就算是遇到親生兄弟,他也不見得多有禮。如今竟然僅僅因為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鳳舞,他便親自來到隊伍前面,定定地看著對方。只見鳳舞渾身都是血污,發(fā)絲凌亂,但是卻無損于他的耀眼容姿,看著鳳舞,鳳祥竟感到眼前的人與自己心心念念思念的那個尚朱公子重合。然而不爭的事實卻撼動他的心房——不!不!這個人根本不是尚朱!他是騙了自己的心的騙子!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鳳舞!“鳳祥,狩獵大會即將結(jié)束,你要回去了么?”鳳舞問。“與你何干?”鳳祥勉強扯出一個嘲諷的冷笑。“我有個手下受了傷,想向你尋些助力?!兵P舞道。“我憑什么幫你?”鳳祥目光憎恨。“憑咱們的交情——那日在街上,我并非有意騙你?!兵P舞伸出手放在鳳祥的肩膀上,“而且我也沒認出你,我以為你真的只是富家公子……”“放手!誰準你碰我?!”鳳祥一巴掌揮開他,卻觸動了鳳舞的手腕上的傷口,使得他“唔”了一聲。“主人你的傷!”一旁的小馬擔心地叫出來,“主人我沒事,我們還是離開吧!”“想跟著我的隊伍走,便將你那邋遢的模樣好好整治整治!我最討厭污穢!”鳳祥不知怎么地就松動了態(tài)度,轉(zhuǎn)身上轎,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裝b的肥鳥卻對小馬露出(⊙v⊙)成功了的詭異表情。小馬還呆呆的,非常擔心鳳舞的傷勢。不管怎么說,今晚有地方吃飯和睡覺了。第38章雨夜營救夜幕降臨,鳳祥的隊伍在長溪邊緣扎營,鳳舞果真有了自己的單獨帳篷,和小馬住一起。鳳祥的隊伍里還有專門配備的浴盆等物,肥鳥便自己加熱燒了一大盆水,痛快地洗了個澡,洗凈泥污,清清爽爽。洗過澡的肥鳥換上了鳳祥手下送來的衣物,果然與之前臟污時判若兩人,連那些手下一個個都側(cè)目不已,小馬則問他們要了些傷藥,幫鳳舞將快好了的傷處重新上藥包扎。“都是皮rou傷而已,沒什么關(guān)系。”鳳舞揮揮手示意他不用大費周折。“萬一傷到了筋骨怎么辦?”小馬很擔心,“昨天在野外,根本沒有機會好好治療,現(xiàn)在主子還是乖乖讓大夫來看看的好?!?/br>“若是傷到根本,那流出的就不是血了?!兵P舞微微一笑?!臼呛诵孤┦鹿拾桑俊?/br>反正在這里有吃有喝,比在外面風餐露宿不知道好了多少。半夜里由于天氣突變下起了大雨,若是沒遇到鳳祥有了帳篷和被褥以及提供吃喝,還不知道是怎樣一種凄楚情景。小馬在帳篷里變成原型小馬駒,跪坐在鳳舞的臥榻前入睡——它畢竟還是馬駒,能維持人形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偶爾淺眠的小馬駒從夢中醒來,見鳳舞睡得深沉,便用嘴巴叼著毯子給他重新蓋好。他還不知道鳳舞根本就不怕冷。半夜里,風雨漸漸猛烈,寒風呼嘯不息,大雨滂沱。小馬被幾個霹靂吵醒,便再也睡不著,只聽得那帳篷